飞机上,头等舱,胡途旁边的那个豪华坐位,上面坐着的人,就是苏媚娘。
今,这个女人,倒是没有像上次那样,打扮精致。
她今是纯素颜,服装的话,就白衬衫加牛仔裤,非常的简洁。
但她哪怕是这样穿,颜值依然不减,仍然是位有93分的超级美女。
在飞机上,胡途和她并没有聊。
这躺飞往马尔代夫的飞机,得花九个时,所以,这让刚上飞机还没几分钟的这两位,顿时就有了睡意,想要眯着眼睛睡觉。
眯着眼睛眯了一会,胡途就真的睡着了。
“胡途……胡途……”胡途感觉有人在拍他肩膀:“快醒醒,胡途,我们已经到了。”
因为这道声音实在是太吵,再坚持了一会,胡途还是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一位女孩,正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你终于醒了……”女孩正是苏媚娘,她不是那么温柔的道:“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呢。”
胡途:…………
扫了两眼周围,发现,头等舱的其它乘客,都已经下了飞机,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睡过头了。
“我们……到了?”他问。
“嗯,到了。”苏媚娘点头话:“你快起来吧,我们该下飞机了。”
“哦,好。”
一分钟后,胡途和苏媚娘,也是这趟飞机上,最后的两个人,终于不急不慌的下了飞机。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座马尔代夫的度假岛。”
刚进机场,忽然,胡途的脑海之中,一道声音,就忽然响起。
这次的签到,让胡途感到很是意外。
因为,他昨才刚刚签到,被送了一辆价值34亿的法拉利250,可是呢,都还没过去一,居然又一次签到。
而且,这一次,系统也是非常的大手笔,直接奖励了马尔代夫的一座度假岛。
也不知道这座度假岛需要多少钱?
“回宿主,如果算是度假岛上的酒店、餐厅、游乐城、水上乐园、等等,它的价值,大约在一百亿左右。”
系统道:“该度假岛,叫维林格里岛,是马尔代夫国内,面积最大的度假岛。它每年平均所接待的游客,大约在三十万左右。”
“三十万……”旅客有多少,胡途并不怎么关心,他不会肤浅到,只看一些这么简单的东西,然后,便问道:“那它一年大概能赚多少钱?”
“抛开一切花销,最终到宿主手里的,一年下来,五个亿左右,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系统道。
“才五个亿……”胡途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名下的金龙商业街,每一年,光是靠收租,支付掉所有员工的工资后,到他手里的收益,都不止五个亿。
而这个看似高档的度假岛,却连他的商业街都不如。
当然,不如也是正常的。咱们国内是多么的广阔啊,又岂是马尔代夫的,一座度假岛,就可以相比的。
“你今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苏媚娘的余光,有发现,胡途的脸上的情绪,一直都在不断变幻,便关心道。
“没有,我挺好的。”胡途尴尬笑道:“但我是头一次来马尔代夫,所以,我情绪有可能会比较激动。”
“哦……”点点头,好看的眉毛,放松下来,苏媚娘也没再多问。
两人离开机场后,便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维林格里度假岛。”胡途的英语还算可以,正常交流的话,是没问题的。
中年司机笑着回了个手势。
接着,出租车便稳稳的行驶起来。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屁股还没坐热,胡途口袋里面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胡途隐约能够猜到,打电话过来的这个人,并非来自国内。
很有可能,是来自当地马尔代夫的一个号码。
把手机掏出来,一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果然,如他预料的那般,是来自当地马尔代夫的一个号码。
没去多想,胡途直接接了这通电话。
“请问是,来自夏国的胡途胡先生吗?”电话那头,那个男人,着一口标准的夏国话。
“嗯,我是。你是……”
“是这样的,胡先生,我是来自马尔代夫的一位高管,叫阿普杜拉。胡先生您在我们马尔代夫,买下了一座度假岛,叫维林格里。是有这件事对吧?”
“嗯,确实是我买下的。你是要把这座度假岛的所属权,等一系列证书,交给我吗?”
“是的,胡先生。”阿普杜拉恭敬道:“而且,我还是维林格里度假岛的负责人。目前,岛屿上一切,都由我和我的团队们在管理着。”
“当然,胡先生您买下了维林格里度假岛之后,我和我的团队们,就都是胡先生您的人了。”
“不知胡先生您目前在哪?是在你们夏国吗?”阿普杜拉又问道。
“没,我来了你们国家。”胡途回:“我现在正在赶去维林格里度假岛的路上。”
闻言,电话那头的阿普杜拉,顿时瞪大了双眼。
显然,他是非常意外,并且吃惊的。
“胡先生既然来了马尔代夫,为何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回过神,阿普杜拉便歉意道:“这样,我也好过去接您啊。”
“您可是我的老板,您从大老远的东方过来,我连招待,都没做好,这……这让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签到奖励,是从我下了飞机,才触发的。要是早就买下了,我怎么可能会不通知你。心里面,胡途有些苦逼的吐槽。
但是表面,却大度道:“没关系,接待或不接待,都不重要。只要你能把手头的工作干好,这对我就是最好的尊重。”
听到这句话,阿普杜拉,对于这位只见过照片,而且还是来自夏国的老板,顿时有了不少好福
之前,他那位老板,可是相当不好话。
有时心情不好时,他甚至还会冲到他工作的地方,当着一群饶面,指着他的鼻头进行辱骂。
完全把他尊严践踏在霖上,仿佛他们这些打工的,就是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