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途:???
看到这张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沧桑面孔,胡途第一时间,他的脸上,确实是出现了好几个问号。
“你哪位啊?”胡途说道:“我们并不认识吧?”
“胡总说的对,我们确实是不认识。”刘国强赶忙回应道:“但是,我刘国强,是认识胡总的。”
“胡总您的名下,可是有三家大公司,其身价,更是足足有六千多亿。”“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大老板,我刘国强,作为一名混迹在商界的人,又岂能会不知道您。”“哦,原来只是你认识我。”胡途的脸上,这才浮现焕然大悟的表情。
当然,对于商界的一些大佬,胡途也不是说,一个都不认识。
像混迹在网络上的二马,这两位大佬,他们的大名,胡途可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还有专门做手机的老雷,以及又搞手机,又搞通讯的老任,这二位大佬,胡途也是非常了解的。
总之,只要是一些普通人都所知道的大佬,胡途他也都知道。
毕竟在三个多月前,他也是一名普通人嘛。
“是的,胡总,是我认识您。”刘国强的姿态,依然还是那么的恭敬,说道:“我刘国强,也不敢不认识胡总您。”“毕竟胡总,您名下的金龙集团,以及天朝购物超市有限公司,跟我刘国强名下的天宗集团,的某些业务,可是有着密切的来往。”
“简而言之,想要在我们国内做生意,并且做大,做好。我们天宗集团,就离不开胡总您的照顾。”
听完刘国强的话,胡途的反应,还是没有多么的大。
跟他名下的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公司,光是胡途知道的,就有好几十家。
而他不知道的,的那些公司的数量,肯定是还要更加巨大。
虽然,胡途对于刘国强的恭敬相待,没多大的感觉。
但是,直到刚才,都还一直稳稳坐着的刘明宗,此时此刻,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还有,直到刚才,都还以一副得意忘形的姿态,觉得胡途一定会被赶出和平饭店的岛国男人,松岛骏。此时此刻,他的大脑里面,也是一片凌乱。
他们之所以会有这么巨大的反应,仅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认识刘国强。
毕竟,这个男人,可是市值两千亿的天宗集团,的真正掌舵人啊!
他松岛骏,之所以丢掉尊严,去拍刘明宗爱听的马屁,就是看在这个男人的面子上。
而他刘明宗,之所以能够享受到如此优等的待遇,也是因为这个男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璀璨光芒,有那么一部分,洒落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现在,这个光环巨大的男人,居然对着一位,他们所认为,绝对会是穷逼的年轻人,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这种无比巨大的冲击,这让他们,一时之间,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爸”像机械一般,缓缓起身的刘明宗,也像是机械似的,微微张嘴,叫了刘国强一声。
“哦?”回头看到儿子,居然也坐在这里,作为父亲的刘国强,表示有那么一点点意外。
但是,也没跟这个小兔崽子多聊的意思,而是问道:“你也在这里啊,也是因为胡总,才过来的吗?”
“”面对父亲的这个疑问,脸色本就难看的刘明宗,瞬间,更是像吃了大便一般,又变得难看了几分。
要知道,他过来这里,非但没有跟这位,身价高达六千多亿的大佬打一声招呼,反倒,还肆无忌惮的,将他形容为了一条只会乱咬人的疯狗。
这种行为,刘明宗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自己就跟在作死一样。
如果时光倒流,是花钱就可以办到的,那么,他刘明宗现在,无论是花多少钱,也一定会返回到,刚才肆意辱骂这位大佬的那一刻。
然后,再把自己的种种作死行为,给全部改掉,转而迅速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或是像自己父亲一样,好好的跟这位胡总,说上几句,他喜欢听的好话。
“你怎么了?”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色,明显不是那么的对劲,刘国强不由皱起眉头,大胆猜测道:“你莫非,根本就不知道胡总是谁?甚至还背着我,说了些无脑的蠢话,得罪了胡总?”
“对不起,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错误的刘明宗,想都没想,就当着众人的面,双腿一弯,跪了下来,用近乎哭泣的腔调,求饶道:“如果我知道这位胡总,是跟我们天宗集团,在业务上面,有着密切合作的那位胡总。”“那些不该说的无脑蠢话,我绝对不会对着胡总说出来!”
见儿子亲口承认,他确实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得罪了胡总,瞬间,刘国强那张,明显已经有些苍老痕迹的脸,顿时,又变得无比之阴霾。
他强行忍住了,发怒动手打人的念头,以一种压抑至极的语气,质问道:“那你跟胡途说的,那些无脑的蠢话,都是些什么?”
“爸,这”刘明宗哪还敢再说啊,承受不住巨大压力的他,都已经被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这真的要说吗?”“说!”刘国强面目狰狞喝道。
“好,我说,我说。”父亲的命令,刘明宗也不敢抗拒,便说道:“我就是就是,辱骂了胡总一句,说他说他”“赶紧说啊!”刘国强面目凶狠的催道:“结巴什么!”
“我就是骂了胡总一句,说他是一条,只会咬人的疯狗!”被逼得急了的刘明宗,便没再去考虑那些,还处在未知中的后果,脱口而出,便直接说了:“就是这样,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得知儿子辱骂胡总时,所说的话,竟是这般没有人性,这般过分,本就已经快要被气到,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刘国强,在当下,终于再也无法继续压抑下去了。
“你他妈混蛋!”刘国强直接出了脚,大骂的同时,他那一脚,也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踹在了刘明宗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