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不像是发病,是吃醋。”
穿着浅棕色休闲裤和工字背心的男人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抛玩着石子儿,一副早就看透了的模样,道:“你没听见人家讨厌你叫那谁哥哥吗?还说你勾引来着?”
“……不至于吧?叫声哥哥就这样了?那我要是不小心靠近了一点,不得把我脑袋拧下来啊?”
魏薇有点不能理解这个点,“如果真像你说的,那她这占有欲也太吓人了,人家对她可不像是有意思的样子。”
“所以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嘛~”
男人龇牙一笑,“我估摸着那个妹子在队里有个靠山,所以那些对她有意见的才会选择忍让,外交这方面也只能用精神病来概括一下了,毕竟谁都不想给一个不讨喜的人擦屁鼓。”
“你观察的这么仔细,让我怀疑你的职业了。”
魏薇靠在男友身上,看着对方,“那你再分析分析那个特别漂亮,身材还特——别好的姐姐看看?”
“就人美身材好呗,还能有什么看法?看多了那不得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啊?”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嘿!你这就过分了啊?”
男人作势扬了扬拳头,“咱们才是一个队的,你胳膊肘往哪拐呢?”
“当然是往长得好的人身上拐。”
魏薇对他做了个鬼脸,“晚上你跟我家许琦守夜,可要注意着点啊?别给人家添麻烦。”
“你这鬼丫头,我比你大五岁,用得着跟叮咛儿子一样叮我吗?”
“这不是提醒一下嘛?”
抱着男友胳膊的魏薇笑出声来,虽然这些人都是半路上遇到的,但为人都还不错,开起玩笑来也没太大的负担,只是在杀感染者时的默契还需要多磨合一下。
许琦摸摸女友的头,嘴角噙着纵容的笑,随她去聊。
“哎哟哟,真是辣眼睛,没眼看了,虐狗了!”
魏薇吐了下舌头,跟男友说话去了。
一个人走在公路边上的池芊无聊的跟系统说着话,听到一些风吹草动也只是懒懒的瞥了一眼,仿佛不管蹦出个什么东西,都不会引起她太多的在意。
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路边还真扑过来个东西,双手插兜的人直接腾出一只手来一拳打在那东西的下巴上,给人揍到了公路对面的护栏上趴着!
看了下手背上沾着的黏液,发现有两只很小的蛆在爬时,面不改色的甩掉,单手插兜朝那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的感染者走去。
刚刚那一拳给她一种皮肤松弛的感觉,为了避免抓头出现头皮脱落的情况,池芊选择用手掐住这家伙的后颈,然后重力往下压,磕在护栏上,直接就把它脑袋给磕凹了一半!
“这玩意儿的脑袋怎么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池芊为了让它死透,又磕了几下,脑浆都崩出来后,才丢开,嫌弃的拿出消毒湿巾把手擦干净。
“就这怎么还泛红了?”
“主人要立的是花瓶人设,以主人的外貌来说,身娇体软也是完善人设的要素之一。”
“……让我想想怎么反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