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只是一时的冲动吗?
初北知可是没有那么傻,就算是佣人不说,她也不会去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小姐,这花有毒,我们去后院吧。”佣人看着初北知说。
初北知看着佣人:“你刚才怎么不说有毒,这会就有毒了。”闲来无事,逗逗佣人也不错啊。
佣人面色一变,这:“额,小姐,我……”
不能告诉小姐,她打电话告诉少爷吧,她早上刚说过,只要小姐不离开,干什么都可以。
初北知看着她,狐狸眼转转:“行了,不难为你了。我问你,这里平时还有什么人来。”
佣人叹了口气,这小姐说话的语气和少爷好像,少爷有好多次就问的天扬少爷说不出话来:“额,小姐,这里就少爷和天扬少爷来,还有黑衣人来换班,有时候管家也会来,交代一些事情。”
“你一直在这里?”初北知看着面子前站着的人,年纪不怎么大,也就不到三十岁吧。
佣人没有想到初北知会问这些:“额,小姐,我母亲原来是这里的佣人,后来身体不好,管家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可是我们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上学,管家见此,就让我接了妈妈的活儿。”
闻言初北知一愣:“你弟弟妹妹上学,你没有上吗?”
佣人笑了笑:“小姐,我天生就奔,上学上不进去,但是弟弟妹妹聪明,我来赚钱,妈妈也放心。”初北知看着面前清秀的姑娘,笑了笑:“你爸爸……”
佣人眼神一变。初北知连忙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
随机佣人抬头笑了笑:“没事,就是我父亲,他有他自己的家庭,早就不记得我们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初北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没事,我早就没有感觉了,他不值得!”佣人笑着说。
闻言初北知愣了愣,是啊,有些人就不值得!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以为你已经全身溃烂,面目全非了!”终南否的声音传来。
远远地他就看见这蠢女人穿的乱七八糟的。
初北知没有理会终南否的冷嘲热讽,从他嘴里面就别想听见好话。
佣人急忙转身:“少爷。”说着,还微微弯腰问好。
终南否轻轻嗯了一声,摆摆手,佣人就退了下去。
初北知站起来:“终少,你回来啦!”很是平静的问。
终南否看了她一眼,穿的是他的衬衫,领子太大,露出诱人的锁骨,下面穿着的还是他的裤子,不知道折进去多少,还是长,这女人腿是有多短啊!
“你费劲心思让我回来,怎么昨晚没够?“终南否勾着嘴角问。
初北知脸一红,这人就三句话都离不开那件事情吗。
“终南否,昨天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穆哥哥是我朋友,他回来了,我去见一面,不过分吧!”初北知仰着头,实现盯着终南否。
这件事情必须解释清楚,她不能被关在这里,她还要想办法去参加培训会。所以终南否这一关必须过。
终南否没有想到她会再次提起这件事情:“穆哥哥,穆舟。”
“对,就是他,而且昨天都是有原因的,穆哥……”
初北知话没有说完,身后就传来咋咋呼呼的叫声:“谁动我的花,老子废了他!”
天扬的声音远远传来。
初北知转身,就看见天扬还穿着白大褂,就跑来了,她眼角抽了抽,这不会还打电话问了天扬吧,她就随口一说。
终南否看狂奔而来的天扬,有看看旁边的女人,穿的什么样子,一把扯住初北知额胳膊,拽到自己身后。
“哎你干什么?”初北知抬眼看着这神经病男人。
终南否瞪着她:“站好了!”语气很冷。
初北知撇撇嘴,阴晴不定,真是,渣男!
天扬跑过来,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花,深深叹了口气:“还好没事,没事。”
“你刚说你要废了谁?”终南否凉凉问了一句。
天扬盯着花,听见终南否的声音,身体一僵:“额,不是,这不是,这花,我还没有研究清楚,这万一碰了,中毒了怎么办!”
“你把还不知道有没有毒的东西,种在我的院子里面,谁给你的胆子!”终南否看了一眼花,幸好这蠢女人没有碰。
天扬站起来,看着他:“哎我说,终,你原来……额初小姐,你怎么怎么穿……”
“她穿什么,你有意见!”终南否挡住天扬的视线。
天扬摇摇头,他怎么敢又意见:“没没没,没意见,不穿衣服都没有一件!”
“你说什么!天扬,你找死!”
“你是,终,你听我是说……”
…………
“你可以回去上班!”终南否站在窗边,背着身,手里面还端着红酒。
“真的吗?”初北知抬起头,不确定的问。
终南否转身看着她:“上班可以,以后去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必须要知道!”
初北知皱着秀眉:“你这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不答应,免谈,你还是在留在这里泡澡吧。”
初北知忍着揍终南否的冲动:“好,我答应,以后见谁,都先打招呼给你。”
终南否勾着嘴角:“好了,来解释一下,你和你的穆哥哥。”
初北知眼皮挑了挑,怎么又扯回来了:“我不是说了吗。穆哥哥就是我朋友,和暖暖一样。”
“是吗,那就说说你们十五年。”终南否想到这个就气的要死,这蠢女人竟然和一个男人一起待了十五年。
初北知一惊:“你你你怎么知道的。”结结巴巴问出声。他怎么知道的怎么清楚。
终南否放下红酒,走到初北知跟前,捏住她的下巴:“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难得住我的,我在问你话,十五年,他碰过你没有。”
初北知脸一红:“终南否,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吗?那时候我们都是孩子能干什么?再说他碰没碰过我,你不知道?”
初北知偏头,想到那天晚上,床单上的红色血迹,曾经她也想着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留给穆哥哥,可是都晚了,不是吗?
终南否显然也想到那天晚上在床上的一抹红,他勾着嘴角:“初北知,不要让我在看见或者听见你们之间有什么,要不然,我有一百种办法弄死他。”
初北知听着他的话,看着他不带温度的眼神,心微微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