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知啊,阿姨知道你难受,可是阿姨说的是事实,终南否那是什么人,你惹不起。他就是一个可以为了一点点小事而抛弃你的人。”林月如苦口婆心的劝着初北知。
垂着眸子,初北知想到自己今天一整天所经受的事情,忍着眼眶里面的泪水:终南否,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林月如看着她的表情:“好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可是姐姐的孩子,文国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初北知猛地抬头:“停车,你胡说,他不会的!”拍着前座的司机。
“停车,我要下车!”初北知狐狸眼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林月如。
“北知啊,你怎么就是不听阿姨的话呢?……”林月如看着她,脑子里面想着招数。
初北知瞪着她:“你要照片到底干什么了?”
林月如笑着:“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带你去找答案!”
转头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去公司!”
初北知眼睛微微一眯,垂下了眸子……
奥圣终南否办公室里面。
隔开所有人,终南否看着查到的资料。
他脸上寒光始终没有退下去:“她身体没有问题吧?”
天扬摇头:“没事,放心吧,一觉睡醒,就好了。”
陈肖把饭盒拿进来:“可是,刚才初小姐在地上就像是……”
终南否也抬起头,看着天扬。
天扬拿着饭盒:“她是因为刺激到神经了,激发了后天形成的幽闭症,不受刺激,见到亮光,很快就好了。”
“能治吗?”终南否现在想起刚才初北知的样子,还心里面踹踹的。
天扬看着他摇头:“我说了,她是后天形成的,如果是天生的,还能靠药物调解,可是她这样,只能由自己克服,心结打不开,谁都没有办法帮她。”
终南否眼睛看着前面,微微眯着,初北知,那一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扬走到终南否跟前:“我说,终,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老六也到不了卧室里面,你这样……”
终南否抬头看着陈肖:“打电话,回去问管家,人醒了吗?”
陈肖点头,去给管家打电话。
“那边消息很严,目前还不知道他们从日本带回来的是谁?”
天扬一边吃饭,一边说。
终南否伸手捏了捏额头:“那么简单让你查到了,就不会来威胁我了?”
“可是,万一明天法庭上拿出对你不利的证据,到时候你人万一被扣压……”天扬挑着眼睛说。
终南否斜眼:“你还能想到什么结果?扣压我,那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
“总裁,管家说初小姐醒了就走了。”陈肖回来,看着终南否说。
天扬赶紧拿出手机发了消息,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他抬起头:“上了初氏的车。”
终南否薄唇微微勾着:“行啊,走的够快,让人保护好她,初氏的人,现在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审查的人就不一定了。”
天扬点头:“好,我知道了,别墅那边?”
“等会回去,他不敢怎么样!”低沉的声音慢慢说出。
……
初氏集团前厅,初北知快步往外面走,不可能,不可能,终南否不会的,他不会的……
初北知都在疑惑她刚才是听到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
墨色来临,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下了山。
初北知坐上出租车,脑海中回忆的都是刚才林月如告诉她的话。
……
“北知啊,你知道终南否表面光鲜,可是你知道她背地里面做的都是是什么生意吗?”
“他从国外订购稀有物资,然后自己研究,他用活人做实验……”
……
怎么可能,他不会的,初北知现在脑子很乱。
地下室她不是没有去过,可是那里面关的不是作恶的人吗?
猪老板就是关在里面的吗?
可是后来猪老板去哪里了?
不行她要回去,回去问清楚。
……
罗澜圣庭里面,终南否看着管家收拾下来的衣服箱子。
“少爷,收拾好了?初小姐的东西不多,上次带去精英培训班一些,现在就剩下这些,都在这里了?”管家慢慢说着,少爷真的是铁了心的让初小姐走了。
终南否看了一眼:“嗯,知道了。”
话音刚落,老六进来:“少爷,初小姐回来了。”
说话期间,眼睛飘到了地上放着的行李箱。
初北知进来,一眼就看见地上的行李箱:“怎么了?”
终南否听见声音,转过身去,眼睛里面没有温度,全是冷意。
初北知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终南否,你这是干什么?你要赶我走?”
声音带着颤抖,眼睛死死看着他。
终南否端起手中的红酒杯:“初北知,你不是一直想走吗?现在就是机会。”
初北知捏着双手:“终南否,你在说什么?你让我走?”
“看在你赔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追究,现在带着你的东西滚!”终南否转过身去,咬着牙,慢慢说。
“终南否,你怎么了,不要,我知道奥圣现在有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你不要让我走,好不好……”初北知看着终南否,眼里含着泪水。
终南否眼睛一刺:“初北知,奥圣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再说,困难,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初北知眼睛一闭:“终南否,你还是不相信我?”
眼睛微眯,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推开面前的黑衣人老六,往终南否那边冲过去。
“少爷,小心!”
“初小姐,你……”
终南否听见初北知的话,眼睛闭着,,可是突然就感觉到有人朝着他来。
下意识的转身,并且做好了防范。
可是转身就看见了初北知,她像一只蝴蝶一样,速度很快。
初北知一把抱住终南否的脖子,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终南否,你这个渣男。”
终南否眼影一眯,这蠢女人不要命了吗?
不怕摔了吗?
“你说什么!?”终南否呵斥一声,准备拉她下来。
初北知看准时机:“我们后面慢慢算账。”这句话话说的很小声,也就只有终南否听见。
神色微变,拉着她的手,还没有使劲,可是初北知就朝着沙发倒了下去。
心一惊,想拉人的时候,已经迟了。
“啊~”初北知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