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吃一点,里面的东西护士长看过,都是对身体好的!”两个人离开后,林语端着粥,喂给她。
伸手接住:“林语姐,我没事,我自己来。”
林语往后缩了一下:“好好吃!”
抬头,看着她,初北知含住粥,喝掉:“林语姐,你是不是怪我,怪我没有告诉你,我怀孕了。”
递给她一张纸,叹了口气:“我不怪你,你没说,我知道你想给总裁惊喜,我是怪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拦着你,让你上了山,还跟总裁关在一起!你说你傻不傻。”
嘴角勾了勾:“林语姐,今天上来,我不后悔,你别怪你,我……”
“好了,好了,不想这些了,快吃一点,护士长说你身体是恢复的快,但是小产,黄泉路上走了一圈,肯定不好受。”林语红着眼眶,喂她。
初北知眼泪掉下来,赶紧伸手抹掉。
看着她的样子,林语也不好受:“好了,宝宝还会有的,你这么伤心,万一总裁醒了,你要怎么解释?乖啊,小公主,我不是也没有孩子吗?你调理身体,我们一起要孩子,然后结娃娃亲!”
“噗,咳咳,孩子哪是说有就有的,林语姐”初北知刷的眼泪就流下来。
林语急忙放下碗:“不哭,不哭,我们公主殿下一哭就不好看了,不哭昂,乖”
说着搂住她。
初北知趴在林语肩上:“林语姐,宝宝还没有名字呢,我准备和终南否一起给他取名字的,可是可是……”抽泣着……
“他还不知道”边说边哭,林语只是默默拍着她的背,留着眼泪……
好久,好久,声音慢慢停下来,肩上越来越重,林语偏头,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眼睛都肿起来了。
慢慢放下去,擦了泪水,盖上被子:“乖乖睡一觉,明天会好的!”
亲手亲脚的出去,刚拉上门,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眼泪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初北知蜷着身子,手放在肚子上,低声抽噎:“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一墙之隔的男人还躺着,初北知闭着眼睛,揪着被子,终南否,终南否,我们的宝宝没了,没了,你会怪我吗?终南否,你能听见吗?……
咬着被角,不敢哭出声来,初北知害怕他们听见,自己不能让他们分心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紧紧的抱住自己,多想现在就过去,躺在他身边,会不会就不这么难受了,但是初北知害怕,他醒了,自己要怎么解释……
终南否,终南否……
声声呼唤,一墙之隔的人,睡梦里面,心疼到他蹙眉,可是强大的毒源,和抗体斗争,他根本醒不过来,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瞬间淹没在黑发里面,不见踪影……
看着林语从楼上下来,陈肖过去,搂住人,带着她坐下:“吃一点。”
天扬抬头:“怎么样了?”
林语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刚刚哭了一会儿,现在睡着了。”西西xixixiashu
“哭了,哭了就好,憋在心里更难受,哭出来会好一点。”天扬点头。
“她身体易于常人,恢复的快,所以,你别担心,先照顾好自己,才能看着她。”天扬看着林语说。
搂住人,陈肖皱眉:“天少说得对,这件事情,不怪你,好好吃饭,才能保护好初助理。”
点了点头,林语松了口气:“嗯,我知道了。”
偏头看见自己包包边上的一沓文件,拿起来看着云枭:“对了云总,这是你的助理拿给北知的,说是很重要的文件。”
云枭抬头,看过去,林语接着说:“严副总趁你不在,想要独揽大权,接下合约,你的助理被威胁,就来找了北知。”
“妈的,严成为是真的活腻了。”接过去文件:“这是华视接下的两个项目,他倒是会挑。剧组那边,他有没有为难小嫂子?”
林语叹了口气:“怎么能不去为难,但是北知已经解决了,哦对了,北知把暖暖签过来了。暖暖没想着一步登天,现在好像在原来萧然的那个经纪人那里。”
云枭点头,他本来也打算让苏暖暖过来的,小嫂子的好朋友,呆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连一个正儿八经的戏都没有接过。
听辉子说,上次的女二还是天扬找的他,介绍进去的,想着云枭看了眼天扬,挑了挑眉头……
“公司那边没什么事情吧?”天扬问。
林语摇头:“没什么事,我回去就给总裁办说了声,你们出差了,让所有的行程挪后,但是,明天的董事会,你们是不是的有人下去一趟。”
天扬点头:“明天你留下照顾北知,陈肖你先下去,稳住!终还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
陈肖,和林语点头,现在说什么她也不放心北知一个人待在这里。
扭头,看着云枭:“你也去趟华视,让那边别乱起来!”
“对对对,记得去的时候,顺道去一趟剧组,组里面有严成为的人,我怕北知不在他们为难暖暖!”林语可是没有忘记那个咄咄逼人,狗拿耗子假慈悲的制片人!
天扬皱眉:“不行就换掉,你放人之前能不能好好考察一下!”
云枭很是无辜,那是公司随即分配的,不过天哥也太小题大做了,看来……:“好好,我明天就去安排。”
…………
“喂,我已经放过去了,今晚她们没有回去,而是走了南环路,我再跟就要被发现了,那边有人把守!”岳丽站在华视公司初北知办公室门口,看着自己放上去的成果,笑了笑。
电话里面奇怪的声音传来,像是用的假声器:“好,我知道了,记住,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这几天,他应该会来一趟,务必让他看到东西!”
岳丽正色:“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岳丽双目放着寒光,手腕上缠绕着一挑链子,链子上有个熟悉的吊坠,她捏在手里面把玩:“初北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次怎么给他解释……”
低头,看着手里面的吊坠,嘴角上释放着寒光,转身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空挡的楼地上,响彻初恐怖的声音……
楼道里面的紧急照明灯照射过去,方形镂空的吊坠,相互缠绕的字母中间透出的光斑,留下一路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