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谁?”吕大姨被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可是终南否依旧一个样,往上冲,直奔二楼!
吕大姨站稳后看过去:“怎么又是这小伙子,又上二楼?”
有护士过来:“吕医生,你没事吧?这是谁啊,一个男的上二楼干什么?刘医生不是离职了吗?调派的妇产科医生还没有来,上面没人啊?”
吕大姨看着:“是啊,这没人上去干什么?算了,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
吕大姨记得吕晓上次说过,这位好像就是那天帮忙的总监的大bss。
楼上,终南否看着门牌号码,他推门,推不开,鹰眼微眯,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哎哎哎,你是谁?”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
抬头一看,挺帅一小子,这么脸色这么寒。
终南否沉声:“我找这里的医生,请问你知道他……”
“刘医生啊,他不是不来了。”打扫的阿姨疑惑的问。
终南否微眯眼睛:“你……”
“请问你找刘医生?”吕大姨上来,看着终南否问。
终南否听见声音转身,就看见一个比上次的医生稍微年轻一点的医生。
“你先去忙吧。”吕大姨笑着说。
阿姨点头:“那吕医生你忙,小伙子你有事问吕医生也可以,她是这里最好的医生。”
说完就走了。
终南否继续问了一遍:“这里的医生?”
吕大姨笑着:“她离职了,今天早上就没有来了,你这是有事吗?”
心下一紧,离职终南否立马感觉到不对。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问了一句,语气压抑的困难。
吕大姨摇了摇头:“走的挺着急的,说是有事,但是……我也不好说。”
终南否皱眉,走的这么着急……
吕大姨迟疑一下:“你有什么事情吗?”
想到病历单,终南否问她:“这里的流产记录那里能查?”
“这个吗,要向医院申请,刘医生走的挺着急的,估计都没有上交记录。”吕大姨想了想,还是决定帮一把。
说着她拿着钥匙打开门:“我帮你看看,你找谁的流产记录。”
开门进去,终南否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吕大姨,莫名其妙的人,为什么帮他,难道又是……
“你不要误会,我侄女原来是华视的艺人,前段时间遇到点事情,你的员工初小姐,搭救了一把,所以昨天就看见你着急忙慌的来医院,肯定是有事,这今天又来了,是昨天没有问清楚吗?”吕大姨好心的解释。
初小姐,是初北知?
终南否没有多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说着就把自己的手里面的单子递过去:“麻烦看看这是贵医院的病历单吗?”
吕大姨接过去,看着上面的名字就是很震惊,初北知,这不就是那天的那个漂亮的总监吗?
从头到尾翻看了一变,大姨的脸色变得沉重,但是看到最后的时候,眼皮微跳:“这不对啊?”
终南否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吕大姨摇头:“病历单没有问题,看是时间上?这上面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可是上面日期的这一天,也是我值班,刘医生是在,可是那天他没有接待什么来做流产的人。”
鹰眼微眯:“你能确定吗?”
吕大姨看着他,笑了笑:“其他人我不能确定,但是初小姐我一定能记得,初小姐我见过几面,说句认识也不为过,她来我一定知道!”
双拳紧握,终南否沉思一下:“要想开一份这样的病历单需要经过几个人的手。”
现在他要是在想不明便,就真的是傻子了!
她没有来打胎,没有,昨天的医生有问题,可是别苑里面孕妇用的东西……
“这个,规定很严格,要经过好几个人的手,而且你看这上面对于初小姐的出生年月日以及血型,还有脱脂核糖酸指数,……都是很详细的,可以这么说,这就是一份真的病历单,除了下面的日期!”吕大姨说了一退,专有名词,可是意思终南否明白。
薄唇微勾,后面的人,真是费心了?
说着吕大姨翻开一个本子,上面的记录更是问题百出:“这也对不上,这一页上面都不对,这一天怎么可能有这么流产的人,这都是要开大会的,而且医院里面有规定,一个医生每天做的手术不能超过5例。”
终南否看着那就是昨天那个医生翻开的病历单。
“可是你看,这天包括阿初小姐在内一共做了18例,满满一页,这不可能!”吕大姨皱眉,这上面简直漏洞百出!
终南否一把拿起来本子,松开上面的线圈,本子就像是散架了一样,从中间分开。
“这,这一页是加进去的……”看着单独掉下去的一张纸,吕大姨捂着嘴巴!
猩红的眸子看着,终南否捏紧双拳,很久,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如果做这样的手术,全市里面有多少医院?”
吕大姨微微想了一下:“流产手术一般都是正经医院才有的,门诊就不行,市里面不会超过二十家,但是不能防止有私人医院里面,私下做手术!”
闭了闭眼睛,终南否转身:“这件事情,还望保密!”
吕大姨点头:“放心,涉及初小姐,我知道该怎么做。”
终南否身体僵硬,瞒着步子往外面走,手里面死死捏着病历单。
双眼通红,细微的抖动,差点让他站不住!
……
病历单是假的,那孩子究竟是为什么没了?
踱步走到楼下,迎面就碰上了着急忙慌赶来的初北知。
楼道拐角处,两个人相视而望。
这一天经历的种种,他就算心在疼,可是理智告诉他,孩子绝不是她流掉的!
他终南否向来都是一个聪明的人,任何事情出来,他首先考虑是真假,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家族围困的局面下救走天扬,救出云枭,救下陈肖,这里面有很大的因素就是因为他的睿智。
初北知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格外的与众不同,他一直希望他们能够坦诚相待,不需要什么事情都要他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