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听了楞的一头雾水,长在脸上的笑容顿消,他看着郑东霖吞吐道:“客官,从来从来没有听说有七棱剑这道菜啊。”
郑东霖眼角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在不远处的四个戾国人,他看到其中一个人听了他的话就已经沉不住气了,变了脸色伸手就要拿起放在手边的七棱剑,与他相邻坐的人一把按住他,眼神警惕的看了郑东霖一眼。
郑东霖嘴角微微一翘,心想着戾国人并非每个人都是暴戾急躁的。
他又看着那小儿道:“七棱剑是家里狗独有的剑啊,你怎么会不知道。”
那小二更加楞了,顿了一下看着郑东霖忽然的微笑道:“客官,您喝醉了,喝两壶上好的高粱酒肯定是醉了,从来没有喝我们店里两壶高粱酒还不醉的人。”
郑东霖看着那小二呵呵的笑懒洋洋的道:“我并没有喝醉,再喝上两壶我也不会醉,我就奇怪了,家里狗的七棱剑,一条狗一把,难道你没听说过。”
小二看他的样子,确定他是喝多了,转身就走了边走边道:“客官,你的马可是吃的饱饱的了。”
郑东霖仿佛没有听见,将面前的一壶茶一饮而尽,重重的将茶壶放在桌子上,似醉非醉自言自语喃喃道:“家里狗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四个戾国都猛的起身,手拿七棱剑,眨眼的功夫就到郑东霖面前,他们不打算给郑东霖说话的时间,四把剑剑一出鞘,齐齐向郑东霖的脑袋劈去。
郑东霖早有防备,面对四把向他劈过来的七棱剑,他即刻后退数丈,身后的桌子板凳但凡被他碰到,都碎在了地上。
简陋的客栈窗户破了,四个戾国人一个郑东霖在客栈的院中,各持兵器在院中天上地上的打起来。
郑东霖的银绳如同急速舞动的银蛇,四把七棱剑将郑东霖围起来,就如同成千上万只就剑将郑东霖围起来。
四个人打一个人,所有的在场看的都为郑东霖捏把汗。
戾国人招招狠厉,不去郑东霖人头,誓不罢休。
郑东霖强力支撑,心里暗暗惊叹可以这四个戾国人功力何以高深至此,他想着自己最多一刻就能生擒一个戾国人,不想如今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依然与他们胶着着。
在客栈的二楼,那个郑东霖刚进客栈,看到的“白衣娘娘腔”站在靠窗的位置,一颗心提起来看着四个人围打郑东霖一个人。
她是林悦,女扮男装的林悦,她想不到会在渡十县遇到郑东霖。
她欠他多,经过这么多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柴筠县所有认识她的人。
正在吃饭的她,听到郑东霖的声音立刻匆匆上楼,她想一个人,一个人,一年,两年,或者
更长的时间。
她需要时间需要时间一个人。
她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家,想斩断与柴筠县所有的牵连,让柴筠县的人忘了她,忘了林家。
往后余生,她要为父亲母亲报仇,她想知道,戾国人到底和他们林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置他们林家家破人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