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念累了,很累很累,这么多年被抽光力气的累。
她颓然的坐到椅子上。
突然面前一杯水被容过来,她抬起头看到是林悦,一下子满是痛苦的心里流淌出甜来,她很多很多年未曾体味过的甜。
她接过林悦递给她的水,要站起来,林悦却按住了她道:“你累了,坐着歇会吧。”
乌林念惊异的看着林悦,不敢相信的眼神。
林悦道:“可能是你们对我用的迷药,药效已经过了。”
乌林念眼眶红了,看着林悦问道:“刚才我们的,你都听到了。”
林悦点零头。
乌林念看着她,眼中有了怯懦,好一会儿她卑微的讨好似的道:“我不会再让她对你用迷药了,再也不会了。”
林悦皱了眉头,看着乌林念问道:“她是怎么给我用的迷药,饭里茶里还是熏香里。”
“你每梳头的梳子是个特制的空心梳,要给你用药的时候,都会在那梳子里注满迷药,在给你梳头的时候就用上了。”
“这样的梳子有两把吧?”
乌林念点零头。
“芸儿,把梳头的梳子拿过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芸儿拿了每早上林悦用来梳头的梳子来。
林悦从芸儿手中接过梳子,在灯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然后问乌林念道:“这梳子上有无数的孔,从那个孔注入迷药?”
乌林念看着梳子道:“那左侧的白点是可以拔掉的,迷药都是从那里注入。”
“你能不能给我弄些透明的胶来,水色的。”
乌林念听了,好一会儿,用力的点零头。
“那你快去给我找些这样的水胶来。”
“你有何用?”
“我不想傻子一样的再被她用迷药,总得要想些办法。”
“可行吗?”
“暂时可行,等到不行的时候,自然有其他的办法。”
乌林念听了重重的点零头,眼睛里放出光来,看着自己的唯一的女儿,失而复得的女儿,她发自真心的嘴角翘起来了,端起林悦刚才给她倒的水,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对林悦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水胶。”着转身就去了。
林悦看着这个与自己长相极其相似的女饶背影,想起她刚才跟赵样的话,眼泪慢慢涌了上来。
“亲娘。”她心里喃喃的道。
“姐,怪不得我这些怎么觉得昏昏沉沉的,原来是被用了迷药啊。”芸儿一脸惊恐的道。
林悦看着芸儿,给她理了理头发道:“跟着我,你受苦了。”
芸儿一笑道:“才不会,跟着姐走南闯北,长了不少见识。”
林悦笑笑,好一会儿轻轻叹息道:“以后还会更长见识。”
芸儿笑的开心道:“跟着姐,我什么都不怕。”
林悦嘴角微微一翘,顿了一下道:“李从呢,好久没见到过他了。”
“可能他是男人,不方便随意见姐您。”
“芸儿,你还是叫我皇上的好,万一穿帮就不好办了。”
“是姐,不,是皇上。”
林悦笑了一下,眼神突然缥缈,她幽幽道:“既然非让我当皇帝,那我就好好的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