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茵脸色得意,说道:“你要喜欢看,往后我多写几个剧本,让他们演。”
宇秦若更乐了,说道:“如此甚好,我还没有看够呢。”
杨文茵想到上辈子的电视剧,有空可以写个连续剧,拉长线钓大鱼,又是一笔收入。
这个剧本得好好想想,要贴近这个时代百姓的眼光。
杨文茵却没想到这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小品倒是惹起一阵风靡。
太后年迈,容易乏困,提点杨文茵两句便回仁寿宫歇息了,皇后也未等宴席完毕就先行退下了,走前特地瞧了一眼国公府方向,眼神阴霾。
杨勋浩瞧见侧身与杨勋磊道:“我这么感觉这皇后看着雍容华贵,但眼里确透出些阴冷,果真是皇宫磨人啊!”
杨勋磊不置与否,嘴角轻扯,道:“我们妹子不合她眼缘,往后也不知会不会受她磋磨。”
杨勋浩看了一眼蛾眉皓齿的宇秦湛,自从醒过来后,妹妹未曾习武,都在房子看书,倒是越来越像大家闺秀,现在被指婚给太子,杨勋浩心里终于有些不舍了。
宇秦湛对此未知情,依旧身姿挺拔,端庄的看着台上表演。
晚宴准备结束时,杨文茵抽空去见了杨华严。
杨文茵一看见父亲就端不住太子的架子了,丧气的说道:“爹啊!为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这皇宫一点都不好玩。”
杨华严看着垂头丧气的女儿,很是心疼,突然变成太子也是难为她了,说道:“你放心,爹已经查出点眉目了,确实事关沈伯侯,你在宫中多加小心深贵妃,你玩不过人家。”
杨文茵叹了一口气,道:“我今年是倒了八辈子霉,被嫁人就算了,还灵魂互穿到别人身上,完了这个人还是我未来夫婿,这是啥跟啥啊!”
杨华严心疼的看着杨文茵,原是想摸一下头但现在杨文茵身量与自己差不多高,便拍了一下肩膀,宽慰道:“你现在知道当一国之君不易了吧,以后嫁人后多为太子考虑,毕竟你也是过来人了。”
杨文茵无语,“现在是宇秦湛要嫁给我,再不换过来,我就去家里把太子娶了。”
杨华严大笑,“如此甚好啊!我肯定欢欢喜喜把太子送出去。”
杨文茵气闷,这什么爹,是不是亲生的,“我给自己找好后路的,我向皇上请了一道旨,往后我不乐意倒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杨华严倒是惊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茬,“这样也好,如若太子不是良配,你就和离,咱不怕他。”
杨华严警训一番杨文茵,让她不要胡作非为,安生做事,便离开了。
敢理直气壮的跟皇室谈和离也就杨华严这家子了。
杨华严心想要趁未出嫁前提点一番宇秦湛,以免以后女儿受苦。
杨华严暗搓搓的准备回去就磋磨一下宇秦湛,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怎么能让他怎么容易拱了。
杨文茵之前趁皇帝心情好时,就与皇帝说道,杨文茵心性纯良,恐怕不喜宫中森严,未免辜负了杨文茵,以后若杨文茵不喜,可提出和离,以免两家交恶。
皇帝当时听闻也有道理,杨文茵自小这边关,恐怕不习惯宫中规矩,便准了,主要也顾忌镇国公府,这家人要是闹起来,皇宫都被掀了。
今年年宴完美闭幕,众人对太子举办的文艺晚会津津乐道,都在夸赞今年年宴有趣。
杨文茵名利双收,今年花费的虽说较高,但是还有收入,相比起来倒是比往年少了些。
第二日年初二,杨文茵倒是没啥事可做了,去了皇后宫中,今日皇后招了娘家人入宫,叫上杨文茵务必过去一趟。
好在杨文茵之前去太后处打听到皇后娘家还有些什么人,到不至于不认识,闹出笑话。
现在皇后娘家是勇侯府,女儿当上皇后后,刘勇侯便退位由自己大儿子刘禅池当家,自己与夫人易老天年,两人久不管事。
杨文茵到皇后的延福宫,杨文茵之前已经听闻皇后故意怠慢国公府一事,对皇后有些不满,不过太后已对皇后教训一番,杨文茵也就不计较了。
杨文茵上前给皇后请安后,被皇后叫到旁边坐下。
皇后面带笑容,朝着杨文茵说道:“稍后你舅妈会带着依依过来,你稍后没事可留下来吃一顿饭。”
杨文茵走到位置上坐下,宇秦若在旁边对着杨文茵挤眉弄眼,但杨文茵未搭理。
“我今日没啥事,在这陪母后见见舅母便是。”
皇后很是满意杨文茵给自己这个面子。
杨文茵无奈,内心实属不想面对刘依依,像没骨头似的,老是靠过来,啧,但这又是宇秦湛的青梅竹马,怕他们看出异样,只能接待一下。
皇后趁机与杨文茵说起柳依依来,“依依自从听闻皇上把杨文茵赐给你后一直闷闷不乐,她从小与你长大,对你感情不一般,相必你知晓了,你可不要辜负了依依的一片真心。”
杨文茵无语,这个时代婚姻都听父母的,宇秦湛辜负了依依妹子就不会辜负我了吗?
杨文茵虽然内心不乐,认为此话有失偏颇,说道:“儿臣知晓,定然会为依依寻到个好佳婿。”
皇后听闻此话错愕一下,自己可不是这个意思,“湛儿,不可胡说,依依待你一往情深,怎么能把她许配给他人呢,自然还是你把她纳为侧妃,有她辅佐杨文茵料理你后宫,我也放心些。”
杨文茵这次真的被皇后这想法给惊呆了,做不了正房就做小老婆,这娘俩可真行。
“依依身为勇侯府嫡女,要给我最小实在不妥,况且我尚未娶杨文茵入宫就先应下纳刘依依,怕镇国公这边不好交代啊!”
宇秦若年纪虽小,但还是懂喜恶的,这个表姐一向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自然不能让她去给未来皇嫂添麻烦,于是便道:“太子哥哥说得对,镇国公府个个武艺非凡,以一敌十,小心文茵姐姐把太子哥哥后院掀了。”
杨文茵心说倒可不必如此帮我说话。
皇后被两个儿子的气得咬牙切齿,脸色略显得狰狞,“她镇国公府算什么东西,谁家男儿不是三妻四妾,就她金贵。”
杨文茵听闻就不爱听了,我家的男儿就不是三妻四妾,反驳道:“母后慎言,这此话不妥,我等虽是皇室,但镇国公击退金国,为我靖国立下如此功劳,怎可如此说道,被旁人听了寒了将士的心,将士没了战意,怎么为我等保家卫国,到时金国鞑子打入京城,我们还不是得仰仗镇国公府等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