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道:“听闻……是手脚不干净。
杨文茵眉头一挑,“还有有没有查到其他线索?”
衙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杨文茵道:“听闻曹公公与昭才人有染……”
杨文茵:“……”
这什么破狗血剧情,一个太监怎么染?
杨文茵走出大牢,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衙役小跑跟上去,说道:“听昭才人身边的宫女说是在前年。”
杨文茵转头看向衙役:“前年的事情怎么今年杀人,为何不早点杀?”
衙役对此不知,懵圈的看着杨文茵。
杨文茵叹一口气,吩咐身边的太监叫昭才人身边的宫女过来。
杨文茵忙着查案,皇后一直叫人过来请,杨文茵无奈,只能过去一趟。
到了延福宫,杨文茵刚进去还未行礼,便被皇后斥道:“本宫都叫你不要干涉这件事,你偏偏不听,现在把本宫都拖下水,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杨文茵按规矩对皇后行礼后道:“我不查这件事铁定按在母后头上了,现在由我压着才没有闹得沸沸扬扬,况且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还请母后再忍耐几日。”
皇后怒气冲冲,说道“那你现在查得如何,这个曹公公不过这我宫中负责种养些花草,本宫怎么可能吩咐这个人杀了那什么昭才人,一个小小的才人还不至于让本宫大动干戈。”
杨文茵顺势问道:“那您当年为何把曹公公安排到延福宫来?”
皇后语气略带不耐说道:“本宫当时瞧着这个人有些机灵,瞧着会干事,才让他来的。”
杨文茵:“……”
这么随意的吗?都不查一下他犯了什么事就把人安排到自己宫里,杨文茵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母后,昭才人身边宫女说道,半年前昭才人不懂事招惹了您,所以您在指使曹公公将昭才人杀害。”
皇后冷嗤一声说道:“当年她刚入宫,颇受皇上喜爱,皇上听了她枕头风,给她爹升了职,他娘家人便有些不天高地厚,以为自个就是国舅,仗着女儿在宫中做事,在外面做了恶事,有一回刚好被你表哥遇到,你那表哥自小都是秉性正直,看不过这等欺辱良家少女的事,所以把她哥哥打断了腿,送去牢里,她听闻气不过,先生求了皇上替她做主,你父皇未理会,便又去求了沈贵妃,哼,沈贵妃便帮她把人捞了出来,这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杨文茵到是未听闻这事,安慰几句皇后,请她再忍耐几日,会还她清净的。
杨文茵去查了昭才人娘家,虽然她近年来不受宠,但她投靠沈贵妃,到是为家里打通些关系,现在她爹是在京城是正六品主事,倒是比往年低调了些,也是为沈伯候做事,更是油水多,她哥哥被打断了腿,更是变成纨绔,最爱去烟花之地,杨文茵倒是想去会会这个人。
杨文茵叫人去打听昭才人的哥哥易照兴经常去的红楼,晚上便易了容低调的去候着。
杨文茵的人打听易照兴最爱去的是京城最红的燕春楼,哪里的头牌是覃小侣,但是易照兴点不起覃小侣,他每天晚上都要到了燕春楼找何金凤。
宇秦湛钱多,杨文茵准备用宇秦湛的钱瞧瞧燕春楼的头牌覃小侣,老鸨看见易过容的杨文茵,只见此人虽然样貌平平,脸偏黑,但是衣着尊贵,通身气派不凡,连忙迎了就去,杨文茵开口就要覃小侣过来陪,老鸨有些难办,杨文茵示意侍卫递了银子过去,老鸨瞬间眉开眼笑,把人带上覃小侣屋里。
只见一名穿着雪白的银狐皮红绵裙,浅绯色的绣罗裙,瓜子脸上凤眸微眯,透露出一股妩媚,媚眼瞧着杨文茵,不愧是头牌,果真秀色无比。
杨文茵很是欣赏的看着覃小侣,覃小侣妩媚动人的朝杨文茵弯腰行礼,漏出胸前一片雪白,也不嫌弃杨文茵样貌,依旧风情万种的靠过来问道:“公子万福,是第一次来我们燕春楼吧。”
杨文茵眼里带笑道:“我今日只是打探消息,并不是来寻乐。”
覃小侣靠着杨文茵肩膀,“到是想到公子怎么直接,浪费奴家一片好心了,花了大价钱居然只为了打探消息么。”
杨文茵把人佛开,说道:“你是头牌,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
覃小侣坐直问道:“那公子想知道些什么?”
杨文茵挥了一下袖子,说道:“易照兴来这里是与谁碰头?”
覃小侣神色微顿,眼神带着些探究看着杨文茵:“公子如何知道易照兴来着是与人碰头的?”
杨文茵挑高眉头,声音有些凉薄的道:“你只需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覃小侣抚了抚鬓角,笑道:“易照兴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何金凤,并没有与什么人碰头。”
杨文茵轻笑一声,道:“他不是来与沈伯候的人碰头?”
覃小侣咬了咬唇,抿嘴不语。
杨文茵瞧着这样吓人有点效果,继续冷然道:“再给你个机会,说不说在于你。”
覃小侣像似顾及到什么,不敢说但又被杨文茵吓了一跳,纠结的说道:“与易照兴碰头的是沈伯侯府的二子沈时阳。”
杨文茵趁机说道:“他们房间在你隔壁吧,他们什么时候来碰面?”
覃小侣彻底没法子了,虽然不知杨文茵是如何得知,但也只能安排两人道隔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我带您过去”。
覃小侣婀娜多姿的在前面走着,杨文茵面无异色的跟着过去了。
从隔间传来一名男子声音正说到昭才人,“我那妹妹死了,却成全了我的荣华富贵,只要皇后被此事牵扯下来,沈贵妃就能上台,你那姑姑自然就成为皇后了,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说这等话的准是易照兴那厮了。
“呵……你放心,只要事成,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但前提是你得保证万无一失。”
这话就是沈伯侯二儿子沈时阳说的了
易照兴声音有些阴寒的道:“就算是太子介入此事,也觉对想不到曹公公为了他亲弟弟的姓命才做的此事,要不是我偶然将他弟弟拿捏在手里……不过他这弟弟长得够俊秀,他为了保住他家唯一的男丁,到也能豁出去,对一直藏在心底的人下手,这曲折的关系我量太子再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杨文茵心说,我现在已经知晓了,原本是想来碰一下运气,却得到了这么大的收货。
到了后面二人不再说些什么,况且看见覃小侣都要哭了,杨文茵是个怜香惜玉的,暂且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