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星浩这次来的目的有两个。第一:跟鲁智深混点交情,看过水浒传都知道的,这和尚的武力值可能在水浒世界里能排得上前五,当然得拉拢一下,为以后自己进驻梁山拉点人头。
第二点则更为重要,钱是英雄胆,没钱就玩完。现在生意初起步,手底下得有个团队,指着自己整天守着店能累成狗,啥事也别想干了。
而在水浒传原著里有张三李四为首的这伙泼皮被大多数观众给忽略了,而今为了刚起步的事业,秦星浩计划将他们收入囊中,建立自己的第一批团队,没办法,人生地不熟啊,想来思去,也就感觉这伙人较为靠谱。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仗义多为屠狗辈,而这些底层百姓没有衣食保障,在宋朝这个大环境下,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可以信得过的,秦星浩只得权且一试了。
张三李四为首带着酒肉又来请鲁智深了,见到秦星浩俱都愕然,这货还好意思来?脸皮真是比我们哥几个还厚啊!
鲁智深道:“都愣着干嘛,快将酒食备上。”
众人听得二话没说,七手脚的扎好摊子,趁这功夫鲁智深给众泼皮解释了下缘由。这下他们再看秦星浩眼光可就不一样了,儒袍长衫,虽无潘安之俊朗,但也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便纷纷上前举杯恭贺,秦星浩来者不拒,酒到杯干,这份豪爽之气也令鲁智深大有好感。一时间又开始喧哄起来。
秦星浩见气氛差不多了,便环顾这二三十人说道:“众位弟兄且听在下一言。”
众人闻言弃盏屏息望来,秦星浩起身先对鲁智深施了一礼,而后环对众人道:“承蒙弟兄们看得起在下,小可在此倒有个主意,我大哥得相国寺委任住持管领这园子,须知每日上要纳到寺中十担菜蔬,余者才归哥哥所有。”
秦星浩叹了口气,接着道:“哥哥仁义无双,得兄弟们每日采买酒食问候,便睁只眼闭只眼将园子任由尔等采去,眼下虽能顾活,但终不是长久之策。即便是鲁达哥哥不在意这些....”
鲁智深起身打断道:“兄弟说些鸟话作甚,徒惹得大伙不快!洒家岂在乎这些余粮?”
秦星浩道:“哥哥稍安息怒,兄弟自有计较,且听俺说完再做决定。”接着道:“众兄弟在这酸枣门一带可谓是美名不足,东游西荡。小可不才,初到京都得泰山大人护持,在北巷里做些饮食买卖过活,如今刚好人手不足,何不与我同赚钱财,大伙每人每月先五贯铜钱,日后大家定能娶妻生子,安稳度日,上养父老,下养妻儿,总比浑噩度日,朝不保夕要强吧?”
众泼皮现出喜色,激动的面面相觑,特别是张三李四二人,自家人知自家事,没有工作,还嗜赌博,偏偏赌一次输一次,便时常偷鸡摸狗,百姓对其烦憎不已,何止是美名不足,简直是臭名一方啊,看看都绰号就知道什么货色了,过街鼠张三,青草蛇李四,再上乱七遭的一些狗啊猫啊,都蛇鼠一窝了,哪里有好名声。
闻得秦星浩这番话,自己将要从破落户的街皮子成为月薪五贯的白领,直恨得肝脑涂地,剖心挖肺以示肝胆。
秦星浩最大的依仗就是,这伙人对鲁智深那可谓的匾匾的服气,刚才都跟鲁智深混成哥俩好了,那鲁达哥哥一句话,这伙人不还得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鲁智深在旁听得连连点头,便发了话:“还是兄弟想得周至,你众人给洒家听好了,虽洒家多日承你等众人作陪,但这园子如我秦兄弟所言,无法顾全你等今后的衣食,而今秦兄弟愿为各位铺条致富道,你们当好生尽力相助,如若谁耍滑犯奸,休怪洒家这禅杖不认人!”
张三道:“师父切莫如此说,秦哥儿看得起咱们这些破落户,愿意给条明路,这是小的们福气,敢不尽牛马之力效劳?若是我们这些兄弟哪个做些对不住秦哥儿的事,不消吩咐,我等定群起而将其杖毙不可!”
李四等人都纷纷开口指天赌咒立誓附和。
秦星浩暗自点头,好,好,很好!
秦星浩摸摸下巴,转而面带难色,这伙人足足二十多号人,暂时用不了这么多啊。
便指着张三李四二人对众人道:“小店暂且容纳不下许多弟兄,现下需得七人就足矣,你二人先带上六个家中近难兄弟,晚上寅时到我家中来。余下兄弟等我缓缓安置,大家请放心,我保证这个期限不用太久。”
张三道:“这个简单,秦哥儿无须担心,我等弟兄到时接济就是。”
人手问题终于得以解决,又摸出二两银子,交给张三道:“去再买些酒肉回来,咱弟兄须再吃上几杯!”
这顿饭到下午未时方才结束,众人酒足饭饱带着几分醉意方散伙离去,秦星浩则将张三李四二人留在身边,沿着金水河过横桥到白虎桥,到了李家铁铺,将待诏唤来,让张李二人取了铁锅运回家中。
路过布店,给二人扯了匹布给裁缝店做件新行头,给二人乐的是眉开眼笑,抬着锅也觉得轻飘了。
秦星浩打发二人走后,到后厨取出些绿豆置于盆中,将水倒入盆中静置便关走开了。
“官人几时回来了?”张怡莲跑来问道。
秦星浩见张怡莲身穿淡红褙子,直领对襟,双掖开衩,内穿红底荷花抹胸,眼前一亮。上前将她拥入怀中,顺势揽着纤腰,张怡莲嗔道:“青天白日,官人也不羞躁!”
“自家院中与娘子恩好,如何谈得羞躁,快给为夫亲亲。”秦星浩厚着脸凑上。
张怡莲偏过头去闪躲,奈何怎么拧得过,被秦星浩得逞后直锤他胸口,“坏人,色胚!”
秦星浩哈哈笑道:“为夫若为色,那娘子则秀色可餐也!”
女为悦己者容,听良人当面夸奖,张怡莲欢喜不已。
“爹爹叫你去呢,就知道欺负人家。”
“哦,何事叫我?”
“不知道,你快去看看。”
秦星浩推门进时,张老汉正躺在床上,身侧一小几,放着当下时令水果,泡着壶茶。
“二女夫回来了?”张老汉赞许的望着秦星浩说道。
“丈人何事唤我?”
“哎,年纪大了,这身子骨也越来越贱了,这一天躺在床上不动弹倒是憋屈,总想找点活做。”张老汉坐了起来。“听怡莲说今日买卖不错,居然得净银二贯,老汉想着,若是晚间我也起来帮着做点事。”
秦星浩拒绝道:“您老尽管歇着便是,人手我已经找到,区区两贯钱倒不值得提,待明日咱家生意将会更好,以后挣到大钱了,也给您老置个丫鬟使女伺候。”
“哈哈,好女夫啊,可使不得,等以后你和怡莲生了孩子使钱地方可多着呢,老汉可就等着抱外孙了。”
“这个,您老还是催催我娘子吧,毕竟,这个事,他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啊。”秦星浩纳纳道。
丈人啊,您给小婿做主啊!我也想尽快圆房啊,秦星浩内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