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几年前,一惊动益州市部分高层的管理人员的恐怖案件,登出报纸后,也是闹得成都市百姓们几日不敢出门。
一盛大的宴会举办在成都市一有名的贵族学校,校长胡博家中。
胡博家居住在当地一富人区,每栋房子隔了个十几米。
案件发生时,小区内无任何一家人听见动静。而是一侥幸从里面逃出来,自称是那家的女佣的女人,跑到邻居家,才让这件案子传了出去。
胡博的这所学校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它虽然名义是一贵族学校,但是胡博的学校却让许多穷苦人家的孩子也进来上学,并且还承包了他们的学费。
当别人问起的时候,胡博总是说:以教授知识的目的才会开办这所学校,任何人都有权利来这里读书。
不仅如此胡博还以慈善的名义,帮助了许许多多贫困村子的人。
就是因为这些事迹,才得以让他留下了很好的名声,因此一些富家贵族都挤破头脑想送孩子进去读书。
当报纸登出“悬顶百尸”的那一刻,益州市所有的人都十分惊讶。没想到人人眼中那位品德高尚的校长,居然会有人会害他。
因为遭殃的人许多都是对社会影响极大的人物,这起案件也直接惊动了益州市市长,动用了当地军资去侦察这件案件。
那一晚宴会当中胡博邀请了益州市政府秘书张朝阳,川周军阀的总司令袁世文,警察局局长李永胜,慈善家王曦兰,报社社长陈元几人。
这些人在益州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本地算是小有影响力,市长极力动用了大量精力,让这件事被压了下来,不会到处宣扬。
而一篇报道这件事的文章上面写道:
住在和胡博同一地区的张家太太所说:当晚凌晨只有她一人独自在家,可睡觉时被一阵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吵醒。
可是醒后并没有听见,原本以为是错觉便继续睡下。
在当她躺下睡了一会儿时,那阵敲门声又响了。
被惊醒的张太太确定了,那不是错觉,于是起床下楼去查看怎么回事。
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时,门外却空无一人。
张太太壮着胆子开了门,一探出头差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晕过去。
门前一个肚子上插着刀,浑身是血的女人在自家门口昏迷了!
而且这个女人的样子非常吓人,脸上到脖子大部分地方都被烧毁,根本看不清人的五官,甚至在眼睛周围部分的皮肉全被烧没有了,一颗眼球露在外面,看起来活生生的像一个怪物。
在往远处望去,一条血迹从外面沿到自己的家门前。
即使心里十分害怕,可是心地善良的张太太还是第一时间叫了周边的一朋友帮忙,把女人送往了医院。
到达医院后,女人醒了过来,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张太太。
张太太见女人醒后,也是立刻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后,准备检查女人的时候,女人竟然抓住了他的手,虚弱的声音说道:“快....快报警....胡校长家...胡校长家出人命了...”
话音一落医生和张太太诧异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立即报警。
警察到达那里之后,大门从里面被锁住了。
于是派出了两个最强壮的警察,连续撞击了几下,大门突然一下子就被撞开了。
两个警察倒在地上,可地上黏糊糊的,抬手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
警察们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屋子外面跑,回头一看,屋里血肉模糊的场景顿时把到场的警察吓得目瞪口哆。
于是这栋房子立马被警察第一时间封锁,第二天消息传遍了整个益州,大大小小的报社为了争夺这个新闻争先恐后地堆积在门前。
尽管门前的警卫极力阻止,可是依旧有胆大的漏网之鱼,拍摄到了屋子的照片,并且把它报道了出来。
紧接着报纸下面附带着一张让人看了都心惊肉跳的黑白照片。
大厅内许多细线密密麻麻的连接在屋顶的吊灯上面,而细线穿过的是一颗颗人脑袋还有许许多多细碎的肉块!
整个大厅的地板上可以说是血流成河,一些挂在上面的东西还不停地往下一滴滴的流着血。
画面转到益州的一女校里。“诶!小童!你看你看!”一个扎着辫子的女同学手里拿着一张报纸,不停地晃动着趴在课桌上的江童鸢。
“你干什么啊,冯莉...”江童鸢被冯莉摇醒,心情十分不爽快。
这位叫冯莉的女生是江童鸢在益州最好的朋友,是当地一个还算有名的报社老板的女儿。后来毕业后,去往了外国读书。
“你看!”冯莉把那张报纸硬是塞给了江童鸢。
江童鸢一脸不耐烦地接过报纸,看了上面的内容后顿时就清醒了不少,眼珠子瞪得贼大,一下子就把冯莉吵醒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的天啊!唔....”江童鸢刚开口就被冯莉捂住了嘴巴。
冯莉慌张地左右望了望,食指放在嘴巴上对着江童鸢做出嘘的声音。
“你小声点!这份报纸是严禁传播的!只有这一份!是我爸爸报社的一员工冒死拍下的!”
冯莉放开江童鸢后,江童鸢又拿起报纸上的那张照片看了一眼,可是不管看几眼,这篇文章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这是真的吗?”江童鸢指着照片上的照片问着冯莉。
冯莉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废话!这消息可是惊动了益州市长!为了防止百姓动乱,关于这个的消息大部分都压下去了。还出动了咱们市内的军力,现在正在调查呢!”
“嗯?如果是内部消息,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江童鸢瞟了一眼冯莉。
冯莉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我家的叔叔的军人,所以才知道这个内部消息的。”
“然后呢?查到了什么吗?”江童鸢继续问道。
“嗯....”冯莉摇了摇头:“据说这件案子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查几天了。”
江童鸢无语地摇了摇头,继续盯着手里的报纸看,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一看到江童鸢脸上的表情后,冯莉就知道机会来了,她露出狡猾的眼神,凑近江童鸢问道:“怎么?对这个案子感兴趣?想去查嘛?”
顺便一说,冯莉家的报社大部分对于一些案件的报道之所以能赶在其他报社前面报道出来,全都是因为江童鸢的帮助。
江童鸢一听冯莉说这话,就晓得了冯莉又要拜托她查这件案子,便立刻摆出一副拒绝的脸:“你别看我啊!之前那些小案子我可以帮你!但像这种连市长都掺和的,你想害死我啊!”
说着江童鸢便把报纸塞回到冯莉的手中。
冯莉见江童鸢拒绝,语气便立刻变得撒娇起来,拽着江童鸢的胳膊甩着:“哎呀~江大小姐~算我求求你了嘛~再说了!这是很好一个机会,来验证你的能力啊!”
“我不要,都有军方去查了,还要我干什么?”江童鸢把自己的手从冯莉手里抽回,便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起觉。
见江童鸢不愿意,冯莉急的跺了跺脚。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军人就是装装样子!哪会查什么案子啊?”
江童鸢没有理会冯莉,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看来这次江童鸢是铁定了心不帮冯莉。
冯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思索了一番后:看来不得不用那招了!
冯莉加大声调,故意一副可惜的模样:“唉~可惜啊~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我已经查到了!”
“什么?!”江童鸢一听这话,立刻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你快告诉我!”江童鸢的手扒在冯莉的身上不停地晃着她。
自己的计谋得逞,冯莉嘴角微微一笑,开始卖起了关子:“哎哟~就是不知道,这么重要的消息要用什么重要的东西来交换!”
“你!”江童鸢看着这样无赖的冯莉,却一句气话都说不出来。
尽管自己不想参与这件案子,但是为了知道那件事,江童鸢也只能答应冯莉。
江童鸢上下瞄了一眼冯莉,愈发的觉得她的样子十分欠打。于是狠狠地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弄得冯莉唉唉叫了两声。
“你这丫头以后别想来我家蹭住!”江童鸢甩下这么一句,拿起书包就往门外走。
还在泪眼婆娑摸着屁股的冯莉,一听江童鸢这话就知道头已经答应了。
于是,兴高采烈得一蹦一蹦地跳到江童鸢旁边抱着她猛亲了几口:“我就知道我们小鸢鸢最好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些!”江童鸢嫌弃地拍开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可冯莉厚脸皮地又黏了上去。
“不生气不生气!以后你的饭都由我来包!”
虽然答应了冯莉,可面对这么棘手的案子,江童鸢心里的压力也是十分大。
“我先说好啊....要是查不出来,你也要把消息告诉我。”
冯莉疯狂地点了点头,一脸幸福地赖在江童鸢的身上:“嗯嗯嗯,一定的,一定的,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查出来的!”
本来一件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案件,在别人百般要求下就这样答应了。
不知道在这件恐怖的案件背后又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