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叶泽洵看到江童鸢后露出同样惊愕的表情。
叶泽洵今没有穿那严肃的军装而是穿着一件深咖色的西装。
明明叶泽洵长得就是一副清秀又温柔的脸,可是整个人看起来给人感觉威严而又成熟稳重。或许这是他成为一个军阀的总司令的原因吧。
刚好江童鸢旁边没有人,林泽洵就直接过去做了下去。
坐在林泽洵对面的顾文钦,一看到他坐在江童鸢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开始发闷。
林泽洵拿起酒杯举到江童鸢面前,温柔地笑着:“江姐,距离上次见面已经隔了一段时间了吧。”
江童鸢见状,也立马拿起酒杯和林泽洵碰撞了一下,礼貌地回应着:“是啊,没想到居然会在北京遇见你,你的管辖范围没有在这里吧?”
顾文钦气呼呼地也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眼神还一直凶恶地注视着前面两个人。
只见过一晚,你们两装什么熟?
这时候刘瑞刚好过来坐下,听到两人话题后便插进来:“泽洵是我爸的学生,也是他最满意的一个,才读书两年,就毕业了,没想到还当上了总司令。”
“没想到林先生这么厉害。”江童鸢在一边鼓着掌,一脸很崇拜的样子。
林泽洵有些害羞地笑了笑,态度十分谦虚:“没什么,倒是江姐才厉害,我听,我走后场内发生来了一件很可怕的案子,但是江姐确定在短短几的时间就破除了。”
“其实那件案子,没有我的朋友们我也没有办法破除。”江童鸢指着顾文钦他们道。
几句闲聊之后,桌上的人渐渐熟了起来,开始畅谈起来。除了顾文钦,从头到尾一直都没有几句话。
林泽洵突然就一直盯着江童鸢看,搞得江童鸢浑身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你,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啊?”
谁知林泽洵居然笑着告诉她:“今刚刚见你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哪里有变化,现在才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
江童鸢脸微微一红,低下脑袋捏了捏耳垂。
“因为今予初姐给我好好化了一下妆,所以看起来就不一样吧。”
听到这里,林泽洵立马摇头解释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江姐你一直都很漂亮。”
顾文钦一听,眼神瞟了一下两人,看起来很登对的样子,心里面愈发的变得难受。
这家伙个话怎么这么恶心?
吃饭的时候,江童鸢突然感觉到对面有人踢了自己一下,她抬起头,只见顾文钦一直在跟自己使眼色。
江童鸢做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在询问顾文钦干什么。
谁知顾文钦站了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人了一声:“我吃完了,先出去逛一会儿。”
然后又对着江童鸢使了一个眼色,就走出门去。
江童鸢一头雾水,但也跟着站了起来,和餐桌上的人了一声,也跟着立马追出去。
江知遇看着这奇奇怪怪的两人,凑近予初声问了一句:“这两人怎么了?”
予初抬起头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跑出去的江童鸢,而经验丰富的她,一下子就看出来,脸上的笑容逐渐兴奋起来。
“可能顾文钦意识到童今有多好看了吧。”
江童鸢走出去后,顾文钦正坐在车子上面,呆呆地望着地板,手一直捻着前额的头发。
“顾文钦,你要干什么啊?”
听到江童鸢的声音,顾文钦还有些紧张,慌慌张张地别过脑袋,干咳了一声:“先去逛一下吧,这里晚上挺好看的。”
完顾文钦就走了,江童鸢皱了一下眉头,心想:今晚上顾文钦好奇怪啊
两人一句话不,走在寂静夜晚黄昏的公路边,公路对面一片犹如星河的灯光时而闪烁着。
擦肩而过的汽车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偶尔传来人们话的声音。
顾文钦一直走在江童鸢前面一点,有些时候放慢脚步等一等她。
他们也不话,就这样走着,但是并不会觉得尴尬。
偏偏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些过去的回忆总是会不停在人们脑海里跳动。
江童鸢平时很少穿高跟鞋,走这么久,脚后跟早就磨开皮了,走路一摆一摆的。
顾文钦看了一眼江童鸢,四处望了望,刚好前面有一个卖布鞋的老爷爷在前面。
“江童鸢,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你干嘛?”江童鸢话一完,顾文钦几跑到前面去跟那个老爷爷买了布鞋。
当顾文钦拿着布鞋走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的缘故,这一刻的顾文钦看起来格外温柔。
“穿上吧。”
顾文钦把布鞋递给江童鸢。
接过布鞋,江童鸢有些不乐意:“啊,我穿这个裙子在穿这个会不会很奇怪啊?”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穿上吧。”顾文钦一副教女儿的架势。
穿上布鞋后,江童鸢望着自己的脚叹了一口气。
到了差不多的时间,两人差不多也应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江童鸢心里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今晚上顾文钦做这些事情。
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顾文钦,你今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顾文钦撇了一眼江童鸢,叹了一口气,装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对啊,我觉得今晚上我不应该穿这件衣服。
江童鸢歪了一下脑袋,十分地不理解:“为什么,你穿这个也很好看啊?”
这话一完,顾文钦心情顿时间就好了许多,喜悦的心情差点没忍住在脸上突显出来。
顾文钦满脸得意地道:“还用你?”
一看顾文钦这欠扁的样子江童鸢就知道他已经恢复正常了,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
过了一会儿,顾文钦欲言又止,又慢慢开口了出来:“我跟你啊,江童鸢,你离那个叶泽洵远一点。”
“为什么?”江童鸢无意间出来一句。
顾文钦停下来,转过身面对江童鸢,毫无征兆地又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哎哟!”突如其来的一击,额头被弹中那一刻火辣辣的疼,江童鸢捂着额头唉唉叫着。
“顾文钦!!”江童鸢生气地瞪着顾文钦,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弹自己的额头?
不知道为什么,顾文钦好像特别喜欢这种欺负江童鸢的感觉。看到她吃痛的样子,不快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见。
“我不是跟你过了吗?他要是想抓你去当军阀夫人,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樱那些家伙,可是跟土匪没有什么区别的。”
江童鸢摸了摸额头,一想到顾文钦今早上看见自己的那个反应,就莫名火大,赌气地道:“切,别人才看不上我。要是看得上,我还不得高兴才是。”
着顾文钦又做出要弹江童鸢的样子,江童鸢连忙护着额头,连退好几步。
谁知道顾文钦下一秒出了一句让人惊讶的话。
只见顾文钦把头转向一边,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脸温度正在慢慢上升,慢慢道:“其实,你今这么穿,还挺好看的”
话一完顾文钦立马转身就大步走开,而江童鸢听完那句话,整个人完全愣住,呆呆地站在原地。
刚刚顾文钦是夸了自己吗?
江童鸢看向顾文钦,此时自己的脸也慢慢在变热。
两人回到刘瑞家后,敲了外面门半,依旧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江童鸢贴在门上,里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喝醉了吗?”顾文钦不停地敲着门,可依旧是没有人来应门。
在两人纳闷的时候,江童鸢想抬头看一下上的星星,却无意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楼房上面的一个房间,一扇开着的窗户,蒋苑正探出脑袋来,神情呆滞地望着楼下两人。
可是,蒋苑的头像是挂在窗户上面。而且沿着她的脑袋下面看去窗户的另一边,血液染红了玻璃。
江童鸢吓得不出话,伸手去拉顾文钦的衣服。
顾文钦转过头就看见一脸恐慌的江童鸢,问道:“怎么了?”
江童鸢抬起手指向那扇窗户,顾文钦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心里觉得不对劲。
他焦急地四处望了望,看了一眼江童鸢头上的发卡,把它取了下来,三两下就把门给打开了。
一开门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涌上来,顾文钦捂住鼻子迅速冲进去。
此时饭桌上的人全都昏倒在桌子上面。
顾文钦上去推了推江知遇,大声喊道:“江知遇!醒一醒!”
紧接着,江童鸢也捂着鼻子冲了进来,看到桌子上倒一片的人,急的差点哭出来。
“哥!予初姐!”
他们离开的这短短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蒋苑会死在楼上?为什么桌子上的人会晕倒?
难道又和那些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