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上的酒局,警局那边迎来一大波的裁员。
张元昊表面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实际上为人还是挺正直。
裁员时,张元昊过:“绝不容忍在他的管理范围之内,出现那种畸轻畸重的现象。”
也是因为这次裁员的缘故,局内出现短时间人员缺少的情况。
为了帮助局内短暂人员稀缺的问题,江童鸢几人留下来帮忙,延长了停留在北京的时间。
除了这件事,其实这段时间也发生了一件喜事。
缘惜和刘瑞的婚礼。并且缘惜也取下了面具。
在两人起初要告诉刘德轩事实的时候,心里其实十分忐忑。
若是事情发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怎么办?
好不容易重逢,他们可不想再次经历分开的痛苦。
当两人跪在刘德轩面前,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诉一遍后。
看看老爷子阴沉的脸,缘惜和刘瑞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等待下一秒的雷雨风暴。
下一秒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刘德轩没有大吼着斥责两人,反而扶起了缘惜。
缘惜一脸受宠若惊,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德轩。
“受苦了,儿媳妇。”刘德轩轻轻拍拍缘惜的手,满脸的慈爱。
泪水忍不住流出眼睛,心里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
而蒋苑的尸体
她并没有得到一个体面的下葬,而是直接被刘德轩派人扔到荒郊野岭,任由那些野狼吃掉。
刘德轩:“这样的人,别提葬再刘家的祖坟里,连进刘家的大门都不配!”
至于哑语婆婆。
总得有个人为这次的罪行担起责任。
所以哑语婆婆瞒着缘惜自己去自首。
缘惜隔着铁栏紧紧抓着哑语婆婆的手。
两人都无声地哭着。
或许缘惜有了新的家人,但是她对哑语婆婆来,是唯一的亲人。
在缘惜心中,哑语婆婆也
她愿意为了缘惜做任何事情。
哑语婆婆摸上缘惜的脸,居然没有碰到面具。
心中难免一阵欣慰。
“姑娘你终于愿意把面具取下来了。”
“嗯我不需要这个面具的保护了。”
再回刘瑞和缘惜的婚礼。
虽然想为两人办理一场体面的婚礼,但刘瑞丧妻之事还未过几日。
为了不传出些不好的传闻,便只能私下悄悄举办。
缘惜也没有什么意见,只要能和刘瑞再一起,就没有什么问题。
江童鸢几人被邀请去这个的婚礼。
虽然整个过程都不如在冯媛媛那里那么华丽。
但也不比他们少了什么。
婚礼后,江童鸢把缘惜单独叫着问了一些问题。
看到江童鸢脖子上还未消完的伤痕心里边觉得愧疚。
“江姑娘,之前的事情还请你多多担待。”
江童鸢摸了一下脖子那里,笑着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侦查案
子都会碰到多多少少这样的事情。”
江童鸢向缘惜道出了他们再镇的所有遭遇,向她询问了枫仪这个人。
缘惜面露难色,打开窗户,非常仔细得观察了一周四处。
她把窗户紧紧关上,看起来十分害怕的样子。
缘惜对着江童鸢比出一个嘘的动作,带她来到床边坐下。
“江姑娘很抱歉我不能全部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点。”
缘惜这么紧张兮兮的,弄的江童鸢也开始紧张起来。
枫仪并不是这些案件单独的操纵者。
他的背后是更为庞大的组织,数以千计,甚至更多的人都参加了这个组织。
而枫仪就是这个组织里的一个成员而已。
任何一个遇到的人,都有可能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缘惜不清楚他们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个组织背后的头目,他的最终目的绝对是丧尽良的。
为了达到那个目的,他可以用尽一切办法。
那个孩子也是他们威胁缘惜偷的。
因为在刘家宅子里的一个佣人在她杀掉蒋苑的那一晚就目睹了一牵
之后,不知从哪里寄来一封匿名信给了缘惜。
里面是一个非常缜密周全的偷窃计划。
整个过程都考虑的很到位,完全没有任何纰漏。
还派了不同的人去接应。
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才会考虑出来这么一个周密的计划。
这个组织就像是蜘蛛网一样
分布在所有人看不见的暗处。所有被困在里面人。
就像是蜘蛛盯上的猎物,进去容易出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