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江知遇完全不知晓,但是他总感觉现在自己并没有那么讨厌月邪娘了。
其实他还不知道的事情就是,月邪娘悄悄在他的衣服里塞了一封信。
信上道:
有些时候真不知道美丽是上赋予的幸运,还是一种灾。
因为这张脸常常受到别家孩的欺负,也为自己招祸上身。
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当面告诉你,就是我原本是一个男儿身。
我痛恨自己的性别,于是去做了手术,变成如今你看到的这幅模样。
怀着这样身份的我,不知是因原本男儿的身份爱上女人,还是以现在女儿的身份爱上男人。就这样无止境纠结的我,我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上别人,直到遇见了你。
刚开始我讨厌作为男饶你,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贪图我的这一张皮,才会救我。
但是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总是会不经意间将你的眼神停留在那位名为予初姐的身上,也是因为这样我开始注意到你。
后来我接收到任务,阴阳差错把对象弄成了你。
我使用了浑身解数,你始终眼神都不会多停留在我身上一分。
可能,饶本性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但是喜欢你的原因绝对不会只是这些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没有机会告诉你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可能已经
没有关系,这辈子无论我是什么身份,身上都干净不了,包括心灵也是,这样子也算是一种解脱,和赎罪了吧。
可唯独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你让我明白,我也可以爱上一个人,无论性别。
再见,江知遇祝你好运,也祝你们好运。
月邪娘原名:月离留
白江知遇躺在月邪娘精心准备的房间内躺着,月邪娘在一边静静地盯着他,脸上都是笑容。
而在江童鸢和顾文钦那边案情也有一定的进展。
待在房间里的三人相处的气氛十分诡异。
邵晨远盯着江童鸢,顾文钦盯着邵晨远,而江童鸢却在想哥哥跑哪里去了。
“算了,先别等我哥了吧。”见江知遇迟迟不来,江童鸢也不打算耽误时间。
邵晨远一脸沉醉地盯着江童鸢,像一只乖巧的狗一样点零头:“全都听江姐的。”
顾文钦看不惯邵晨远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江童鸢,便一把把他的脸推开,对江童鸢道:“江知遇大哥可能又是被那月邪娘拐过去了,我们还是快把当前事情解决完,早点拜托这个麻烦吧。”
麻烦两字顾文钦看着邵晨远的特别重,言外之意想必是个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你!”邵晨远本想还嘴,但是看到一旁还坐着江童鸢便收住了嘴。
江童鸢使劲拍了拍桌子,瞪着顾文钦道:“顾文钦你别胡闹了,还得干正事呢!”
顾文钦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童鸢:“是我胡闹吗?”
然而江童鸢并没有搭理顾文钦,转脸笑盈盈地对邵晨远道:“邵晨远,你对于南苑馆内男妓之间的事情应该了如指掌吧?”
邵晨远挑了一下眉毛,故意凑得离江童鸢很近:“没错,我敢南苑馆内所有男寄情报除我之外没有谁能更了解。”
“那你知道就是男妓们谁有断袖之癖吗?”
“断袖??”邵晨远瞪大眼睛看着江童鸢。
顾文钦瞥了一眼邵晨远,冷笑一声道:“我看你就挺像的。”
“你胡!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若是我喜欢男人,那我怎么会追求江姐。”
江童鸢一愣,要不是邵晨远提起她都已经忘了那日他要给他答复的事情。
这时候邵晨远也想起,便对着江童鸢问起:“江姐,那日我跟你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
“我这。”江童鸢低下头不知怎么拒绝邵晨远才好。
邵晨远趁机伸出他的手拉起江童鸢的手,满脸期待的表情盯着她:“江姐,你可知道,自那日和你表明心意后,我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饱。”
看邵晨远这么假,顾文钦切了一声,心里暗骂:明明就在刚才找你的时候,你还睡得呼呼响。
只见江童鸢一直没有反应,邵晨远心想只能在逼她一把了,便又张口:“江姐”
突然一巴掌迎面而来搭在邵晨远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话,顾文钦从他手上抢过江童鸢的手,拉着就往外面走。
这馆院内难道就你一个男妓长了嘴不成?
顾文钦拉着江童鸢走时,还不忘白邵晨远一眼。
“顾文钦,还没有问完呢!”
无论江童鸢怎么在后面叫喊顾文钦,顾文钦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拉着她往前走。
一路上江童鸢的腿差顾文钦好大一截,他走一步的功夫自己都要跑两下,没走多久江童鸢就气喘吁吁的。
猛地一下子,顾文钦对着一个房间的门就是踹一脚,门一下子开了,刚好里面正有一个男妓和一个客人正准备脱衣服干坏事。
“你们,你们谁啊?”男妓连忙起身抓起衣服遮住上半身,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文钦。
“好帅啊”
而床上的女客人看见顾文钦后,差点口水都没有落下来。
顾文钦直径走向女客,一把拉起她就往门外扔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然后顾文钦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塞到了男寄手里,对他道:“你这个时间的钱,我双倍付给你,现在我们要问你一些事情,你给我如实回答。”
男妓捏着满手的钱,一切发生的太快,脑袋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脸木讷地点零头。
随手顾文钦满脸得意转过身去对着江童鸢露出一个“k”的手势。
询问完那人后,江童鸢有像顾文钦问道过:“为什么不能问邵晨远呢?”
顾文钦则是回答她:“我不喜欢别的男人对你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