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贴身望向她,勾起她下巴,也逼她相望,“看见我,你就不想活了,嗯?他有哪点好,能让你为他守节如斯!”
两只小手抓住捏她下巴的大掌,可田思思怎么也拉他不下。只好推到他胸膛,不让他再接近。
“你放开我。”无助而虚弱地请求。
可教主身一沉,非但不放,还抱得她更紧,水中的大掌将她按得无处可躲。
“他有哪点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却要处处躲着我?”他逼近她,声音微哑地落进她耳中,“田思思,你真的很懂得引诱人,你越是推拒,我就越是想占有你。”
教主冷眸扫向侍立的女婢,女婢连忙放下木托盘,行礼后默默离开。
教主将田思思翻过身,从后拥住,贴得两人间毫无空隙。
唇落在她耳旁,他轻轻吐息,“浴池里有药材,能让你快速恢复。你无需躲我,反正你终究是我的。”
“不要,你不要再碰我。”田思思哭出声。也只有在教主面前,她才会那么绝望。
教主的语声却戏谑地传来,“呵,你以为,我会听你的?”
“呃嗯……呜呜。”田思思趴在浴池边,细细地哭泣。
身体起起伏伏,瘫软成水。
耳边水声不歇。
也许是早已习惯,也许是药浴的浸润,她竟没觉得疼痛。
反而有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流遍全身。
夜幕,黑鸦鸦沉下,渗透进擂鼓山每一个角落。
浴池外的屋檐,升起灯笼。
无论听到什么声响,训练有素的婢女都不作任何表情,只是安静侍立,等待传唤。
血奴布置好刑场,走了来。可仅在门口站了一瞬,她便皱了眉。
“教主和谁在一起?”
“回血奴姑娘,是田姑娘。”
“怎么还是她。”
血奴捏着拳,在外等候。
……进入子夜,婢女换了一班,灯笼也降下来重新换了烛火。
血奴站得双脚发麻。
终于,教主传唤婢女。
过了一会儿,婢女出来。血奴忙迎上提声问询:“教主何时出来?”
“回血奴姑娘,田姑娘累得睡着了。教主吩咐任何人不得喧哗。”
“教主此时心情如何?”
“教主一直盯着睡着的田姑娘瞧,还为她盖被子,想来心情是极好的。”
血奴没来由一股气恼,抓住那婢女就道:“你再进去告诉教主,说血奴求见。”
婢女慌忙后退,低着头道:“血奴姑娘还是回去吧。教主吩咐了,田姑娘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要奴婢们去准备百盛宴呢。”
“百盛宴,哼!”血奴冷笑,“教中又没喜事,如此大费周章做什么。”
婢女看着血奴摇摇头,心知身为影卫,血奴的言论已犯了大忌。可她没有立场提醒,只需做好自己即可。
“血奴姑娘请放奴婢去传膳,教主下令定要在田姑娘醒来前做好百盛宴。误了时辰,教主的怒火奴婢可不敢承受。”
血奴放开手,别过头,还是冷冷道:“你去吧,我继续等着。十三郎就在刑场,我不信教主不想亲眼看到十三郎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