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城贴在她耳边,“朕巴不得他早日谋权篡位,朕好跟你去再生个公主,你看永暄,果然是朕没在跟前好好调教的缘故,都两岁了还不断奶!”
珵儿忧郁,“还生,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你自己找人生去吧,我不生!”
不生,打死都不生!
看她态度这么坚决,顾怀城只是轻笑。
生不生,由不得她,万一就又怀上了呢。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珵儿便不好意思了。
想要挪开脑袋,却被他掰住了脸,固定的很紧。
珵儿被他看的有些慌,“你干嘛呀?”
“想看看你,你都不知道,朕有多想你,有时候想你想的发疯,朕都想着等你回来,腿给你打断,看你还敢不敢乱跑了!”
她脸被他握得都有点疼了,听了他这话,腿差点都软的站不住,手慢慢上移,对着他肩膀上的伤口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
他嘶的一声,珵儿便偷笑出声。
他把人往心口窝一摁,这可真是个坏丫头,该带回去好好调教了。
珵儿手扒拉开他的衣服,在他受赡胸膛上舔了两下。
顾怀城身体一僵。
偏偏珵儿还不知死活的道:“听唾沫可以消毒的,我给夫君治伤……”
…
最后,他就是带她出去骑马逛逛的,可是上了马之后,珵儿才知道,他这是把她骗上来,不到魏国就没打算把她放下去了。
珵儿自己难受,也担心他,在他怀里窝着,手攥着他的衣襟问:“你肩上有伤,骑马不好!不怕疼吗?”
“疼不疼的无所谓了,现在就想把你弄回去好好收拾你一顿!”
珵儿不话了。
他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吗!
臭不要脸!
两日后。
回到皇宫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两个孩子都还睡着,珵儿直接被他扛回了寝殿,且,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被摔在了床上。
珵儿曲起腿来往床角退缩,却是又被擒住了,他道:“不是归来时凭君处置吗,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的,至于你哥那边,等朕跟他秋后算账!”
“我……别……”然而话没完,都被他尽数堵了回去。
是夜,玉兰殿内的声音,足以让人羞红了脸。
彼时,贤儿听见了娘亲的声音,却迟迟不敢出去。
直到娘亲寝殿响起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贤儿总算是,舒了口气。
她看着自己玉藕般的胳膊上,已然没有了那红点。
娘亲亲自让人给她点的守宫砂,若是被娘亲给发现没有了,娘亲一定会生气的吧,或许,也就会不喜欢她了。
毕竟,娘亲又生了一个弟弟。
这一夜,贤儿的心里是最矛盾的了,想见娘亲,又不想被娘亲发现那颗守宫砂的秘密。
当晚,没人注意大公主从玉兰殿溜了出去,在御花园坐了半宿。
那宫女发现她时,她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梦中,便是娘亲指着她的鼻子她不自爱,不知检点,给娘亲丢尽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