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得着我吓唬他们,但实际上差不多了……”偏偏小米就要这样说,顶了一句然后没了然后。无奈昨天晚上说好了的,先过去看看到底情况如何,再行计划下一步。
南无南尼这一听,小米气焰消沉的答话,看来事情不容小觑,方才记得小米说过虫族二字,难道是妖怪作祟?心微沉。
从雨绮记忆芯片核对信息,图片三维对比,竟与之前小米提到过的神秘地点,相吻合。在宜阳城管辖内以东一处常年被雾笼罩的地方,想必那里应该就是王建口中的迷雾森林了。
“好了,南无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七天之后到时我们在宜阳城的城南酒楼等你们,到时再和你们一起详细讨论。
你们来的时候注意点,不要让他们任何一个人靠近你们,千万记住我的话。
还有替我们谢谢汪城主的热情款待,雨绮的这件事的后续工作,还得有劳他再辛苦一下。”
说完嫣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小小的,白色的东西,放置自己面前,南无看了一眼,不知何物:“这是?”
嫣然:“这是我带雨绮给汪城主的报酬,希望他能妥善处理好,并安抚孩童失踪案家属的情绪,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毕竟再怎么说,雨绮也是这样希望的吧!这是一颗增强药丸,别看它小小的,吃了之后可延年益寿20年,强化生体机能,最重要的是对武功强者来说,可开展他的肢体动作和视听力都会不错的提升。
当然我后面所说的主要还是因人而异,不同的人服用效果也会有差异,但确确实实可以续命20年。”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南无南尼也忍不住激动了一下,眼光定定的看着那颗毫不起眼增强药丸。
轻轻拿起,用大拇指和食指夹在中间望去,都没指甲大小,确有如此效果,着实不凡。
小米看着南无南尼两人那傻样,故意说道:“怎么不信啊!”
“怎会,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未曾料到,如此小小一粒竟然有如此功效。”
“阿弥陀佛,神仙大人仙子,的确如师弟说的,果真神奇啊!贫僧也是头一次听说。”
“这算什么,你们懂什么啊!没见过没听过的还多着呢!”小米不屑的说道,说完还瘪了瘪嘴。
南无南尼也不计较,南无便把药丸用帕巾包裹着,放进前襟怀里。
“确实,仙子说的对,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是贫僧着相了。阿弥陀佛……”
南无说完后南尼也跟着呢喃一句“阿弥陀佛”,小米瞧这两人光秃秃透亮的头顶,头上还有几个不知名的烧出的戒疤。
南无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抬头就看到小米盯着自己头,尴尬笑了笑,摸了摸头:“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有。”小米查过资料才知道,那是受戒拿香点上去的,自己也想不通,为啥出家啊!长的并不差,相反有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感觉。
老婆都娶不了,整天吃斋念佛禅房闭虚静,有啥好的?真是有点浪费资源。真无趣!
“南无,你为何会出家当和尚。”但小米还是忍不住破口而出,闪着漂亮眼睛看着他。
“小米不得无礼!”嫣然觉得这是人家私事,怎可这么随意,不由制止。
“阿弥陀佛,神仙大人无事,仙子率性洒脱。贫僧从懂事以来就在寺庙里了,小时听师傅说是在寺庙门口捡到我的,那时我也不过一岁。”
“哦,原来如此,抱歉啊!”
“无妨,仙子这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贫僧早已习惯。”
“好了,小米别闹了。南无,我刚刚说那件事就交给你办了。事情有点复杂,说不定还挺严重的,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先过去查探一番,七天后宜阳城城南酒楼见。”
“请神仙大人放心,贫僧现在就去办,那我们七日后宜阳城的城南酒楼见。”
嫣然见自己目的已达成,剩下的还是等自己打探清楚再做决定。
“对了,我这里有封信麻烦你,亲自交给徐程风必须要他本人亲启。”
“好,那贫僧先行告退。”南无说完起身,一手竖立胸前,微微弯了一礼后往门外走去。南尼也跟着退了出来。
两人沉默的一前一后的走着,等走出有很大一段距离,南尼沉思许久才开口道:“师弟,对此事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神仙大人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还是想想有哪些武林高手,为人正直诚信可靠的尽快找多点,也好早日赶往宜阳城。
去到那里自然就知道了,神仙大人不是说了吗?等她查探清楚再详细谈谈。”
南尼依然见南无不为所动:“师弟,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那颗增强药丸,难道师弟你没有任何想法。”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放心吧!等汪城主晚上回来,我就给他送过去,毕竟是神仙大人送给他的,理因交于他之手。”
“师弟难道你就没有动心过?”南尼听他正经八百的说的那么道义凛然,不死心继续说道。
“说不动心是假的,但这毕竟是神仙大人让我转交给汪城主的,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南无觉得南尼今天有点奇怪,不由关心:“师兄你怎么?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啊,师兄我就谁便问问,嘿嘿,随便问问。”南尼也只好打消念头,憨笑着说道。
“那就好,我们兵分两路,师兄你去找你熟识的人。阿弥陀佛,我先去给徐程风写一份传信,到时会通知他,那我们回头在城主府见。”
“好。”
此时徐程风带着元福等人一身轻装上阵,骑着宝马往无峰城赶往。元福见爷日以夜继的奔驰着,大声喊道:“爷,我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夜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这样下去马儿也会受不了的。”
“吁”徐程风拉了一下马绳停下,看到马的嘴角边上都流出一丝白沫,有些心疼。
翻身下马,摸了摸马的头部:“原地休整一下,一刻钟后出发。”然后自顾自地找了一棵树,背倚靠着树坐了下来,闭上了双眼假寐着。
思绪愁朝复悲夕,只叹奈何,此心此意谁可知。
其他人望此情景有一股悲从心中来,不由放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