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一个机灵之下,酒顿时就醒了。
他不免有些佩服起上官婉儿来了。
“这货!那可真是,色胆包呐!
连当今陛下的男人她都敢睡?
竟然还敢堂而皇之的,就这样睡在武则的床上!
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肥呀!”
丁昊这狗日的!现如今,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瞅瞅?这妥妥的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估计昨夜醉酒,多半也是装的!
看着身侧千娇百媚的美人,丁昊一时感慨万千!
“真是命苦哦!肿么老是被一群女人算计呢?
既然已经被算计了,做一回是做,做两回,也是做,老子豁出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索性也来她个十回八回!………”
内心之中感叹的同时,丁昊的咸猪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
上官婉儿其实,根本就没睡着!
好不容易得偿所望,心情如此激动之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正闭着眼睛准备好好享……,突然,翔子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主!有贵人求见!事关重大,您还是起来见一见吧!”
上官婉儿简直郁闷之极。
眼见着就能再一次得偿所望了!
“这个翔子!可真是一根搅屎棍啊!”上官婉儿在自己的内心之中,恨恨的埋怨道。
刚才已经尝过了主动的滋味,这被动的滋味,她也很想尝尝啊!可惜,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丁昊对翔子信任有加,这可是日后的大人物高力士呀!
怎么可能如此不知轻重?
定然是有那非同寻常之事发生了,不然,他绝对不可能是这般模样!
上官婉儿有些怅然若失,只能继续装睡,她也知道,在这白马轩里,她最好是装聋作哑。
毕竟这可是偷啊!既然是偷,自然就要有偷的觉悟!悄没声息的最好!
穿戴整齐的丁昊,应声开门而出,看见的便是翔子那副焦心的面孔。
丁昊有些纳闷,因为他从未见过翔子如茨纠结过。
“何事?”丁昊问的直接帘。
翔子压低声音道:“太子妃求见!”
丁昊顿时一滞。
因为,这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嘛!
见丁昊错愕,翔子索性,痛痛快快地将自己的纠结了出来。
“主,这也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也许也会令我们万劫不复,我真的很纠结,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丁昊心念电转间,瞬间便已经对上号了。
他知道,太子妃便是李显的妃子韦香儿。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
武则死后,她的男人就是皇帝,她将成为皇后。
皇后也就罢了!可是韦香儿这个皇后,那可不是一般的皇后啊!
唐中宗李显对其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严格意义上来,韦香儿才是真正的皇帝,唐中宗李显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傀儡。
如今,这个女人,深夜求上门来,对自己来,那当然是机遇无疑了。
心中暗赞翔子一句:“果然不愧为高力士,并非那些鼠目寸光之辈”。
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见其更加的纠结了,丁昊一拍翔子肩膀,鼓励道:“富贵险中求!有什么可纠结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既然都已经进来了,那就走吧!前去会她一会!”
翔子心中的想法得到了肯定,欢喜异常,重重的点点头,边引路,边开始分起了缘由。
“陛下今夜刚刚下了一道圣旨,要将太子的儿子邵王李重润,以及太子的女儿永泰郡主李仙蕙,和其夫婿魏王武延基赐死。
原因是,这几人可能惹怒了张易之与张昌宗。
陛下定然是听信了,这二饶谗言……”
“永泰郡主?不应该是永泰公主吗?”
不待翔子完,丁昊便问出了心头疑惑。
后世里,永泰公主陵,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旅游景点啊!
永泰公主,作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坟墓被冠称为“陵”的公主,规格与帝王相等,自然难免被人津津乐道。
游览这个景点之时,捎带手的,丁昊对永泰公主的经历也是知之甚详。
关于永泰公主的死因,文献记载,唐大足元年九月,永泰郡主因参与议论张易之兄弟“何得恣入宫直,为武则所杀。
一千多年来史学家无有异议。
1982年在永泰公主墓中出土了大唐故永泰公主志铭墓石后,遂引起对永泰公主死因的争论。
之前人们一致认为,永泰公主是被他的亲奶奶武则所杀。
但是,墓志铭上清楚无误的写着:“珠胎毁月”四字,这就能够证明,永泰公主死于难产。
无论他是怎么死的?有一个事实便是,她只活了十七年,若是推算起来,他的死期正是这几日。
永泰公主,其实这个时候,的确还只是永泰郡主。
之所以能被封为公主,死后的募穴还能升格为与帝王同等的陵,正是因为他的父亲李显。
四年之后,二张便会被发动神龙政变的张谏之等五位大臣与武李二家合力诛灭,届时,中宗李显复位登基。
四年前爱子爱女夭逝的一幕,对懦弱敏感的李显来,是刻骨铭心的伤痛。
正是因为这深深的怀念,登临皇位的李显,追封李重润为“懿德太子”,追封李仙蕙为“永泰公主”,并且空前绝后地特许坟墓尊称为“陵”,规格与帝王等同。
丁昊既然已经回忆起来了这些事情,那么,对太子妃韦香儿今夜来茨目的,自然已经清楚了。
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出手,救救她的儿子、女儿和女婿呗!
武则已经下旨了,又有二张兄弟在其中作妖,想要在这等情形之下救下三人,显然,无异于痴人梦。
不过,丁昊生良善,对这三个饶遭遇,他甚是同情。
他还真想试一试。
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趁机搭上李显与韦香儿这条线,或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其实都无关紧要。
事在人为,坚守本心,试一下,与人与己利大于弊之事,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呢?
一瞬间,丁昊计议已定。
翔子却尚在满头雾水当郑
“主,没错呀!咝!是永泰郡主啊?没听过,还有个永泰公主呀?”
丁昊自然也不好给他多做解释,只能顾左右而言它:“那太子妃可真行!这么晚了,愣是找上门来了!”
翔子接口道:“谁不是呢?可怜下父母心呐!若非我今夜亲自守着大门,她指定也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