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五章 过去(1 / 1)炮姐赛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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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冈花火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抱住了他的腰,让他一阵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阿鲁尔·斯洛格莫顿看了下花火,再看了下没有拒绝的浅上直树,大概明白了他们两人有点关系,于是稍微远离了一点花火。

这样的举动只是在表示他的态度。

浅上直树同样也看了一眼阿鲁尔,也没说什么。

水底有怪物,这是组织发出来的信息,同样浅上直树也不会去怀疑。

因为他现在就看到了一只。

他敢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即使是奥雅沙耶那次事件也一样。

因为靠的比较近,浅上直树可以很明确的看见前面那个长着扁鱼脑袋的家伙到底有多恶心。

身上的鱼鳞一片一片如同颗粒一样遍布在身体上,仔细一看,又发现那好像不是鱼鳞,是一种类似的绿色的胶状物,而且诡异的是它好像还在它的皮肤表面流淌。

如果那能被称为皮肤的话。

但它的皮肤不仅仅如此,嘴巴上的皮肤仿佛是一个新的生物,如同死尸一样惨白的表面与身体上那种尸绿色的皮肤形成的极其强烈的对比,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眩晕感与割裂感。

那个怪物并没有眼睛,我指的是像我们人类一样的眼睛,更加没有眉毛。

它真的有骨骼吗?

浅上直树有些荒诞的想到这些东西。它类似于鱼头的头颅上面只有一张横着的嘴巴,嘴巴向下倾斜极为严重,简直就像两条下划线组合在了一起。

那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很难想象浅上直树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升起这样古怪的心思,但他就是这样,想继续看。

于是他将眼睛继续向上移动。

只有皮肤,空白的皮肤,惨白的皮肤,在阴沉的水底。

那个怪物惨白的皮肤上有了异动,像是在收缩。浅上直树突然感觉到这是很正常的,就应该才合理。

那皮肤上出现了一道裂缝,一直裂到嘴巴那里,一圈一圈的细密尖牙围绕在它打开的缝隙里面,匍匐前行的触手从内部深处,从裂缝中想要触摸到他。

周围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更暗了一些,那怪物的后腔好像一直在释放某种黑色的烟雾融入在水中,浅上直树他们,好像早就中招了。

阿鲁尔·斯洛格莫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慢悠悠的向那只怪物游了过去。

他并不是在游,而是如同在陆地上一样行走,只是这里位置不太对劲,所以呈现出了他的手脚一起运动,仿佛在游的假象。

划过的水流浮现出一阵小小的气泡,然后越来越大,那是阿鲁尔在吐着气泡,他好像以为在陆地上,所以在自由畅快的呼吸。

那怪物好像放松了警惕心,又好像没放松,因为它只是触手在接近浅上直树和安乐冈花火。

但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好像没有那么严防死守了一样。

那只怪物会有像人类一样的感情吗?

会像人类一样放松警惕吗?

也许没有。

浅上直树并没有那么多顾虑,他手在那只触手上一扯,将自己和那只怪物的距离拉近。

他只是扯住了一只触手,而怪物并不只一只触手。

其他触手感知到了异动,纷纷将浅上直树拉扯住。它们在快速的回到身体深处,而相应的,浅上直树就被会带入它一圈又一圈的细密牙齿处。

那怪物像是兴奋了一样,裂缝张到了极致,能够容纳着浅上直树的身体大小。

这绝对不符合常理,就如同蛇的嘴巴张到极致大小能够吞下一只大象一样难以置信,而且它并非蟒蛇。

或许连兴奋都是我们的臆想,这或许可能是它捕食的正常反应罢了。

快速回收的触手在水中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线条,而背裹的密密麻麻的浅上直树正在让哨子帮他数着秒数。

他自己已经有点意识不清楚了,居然认为被这只怪物吃掉是他的荣幸,真是太荒诞了。

也太过可笑了。脑海中的低吟居然让他的意识错乱,升起了这样病态的想法。

眼睛的场景有点模糊,他仿佛看到了水中有更大的阴影,更大的恐惧。

他变得有点奇怪了,似乎有什么在注视着他,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直视感。

到了!】

浅上直树尽量的做出他的反应,而一切都如同他想的一样,他的鬼蜮消弥了这只怪物。

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

没有太多犹豫,他立刻让哨子掌控了身体,他已经感觉,他出现幻觉了。

哨子也第一时间前往了阿鲁尔·斯洛格莫顿和安乐冈花火的地方,开启着鬼域为他们治疗。

或许是两人还有点意识,醒来的并不算慢,不过醒来也只意味着他们现在还没死罢了。

哨子因为直树君现在状态并不好,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一直欢笑着,而是有点沉默的带着两人前进。

醒来后的两人意识到自己遇到了袭击,却也没有太多的大吵大闹,而是立马跟随着哨子,不让自己落下。

尤其是阿鲁尔·斯洛格莫顿,他的脸色很是阴沉,他只差一点点就会死在那里,而活下来只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好队友,只是因为他身上还有着价值。

同时,他也非常庆幸自己有一个好队友这件事情。

而在水下,他也无法道谢。

三人的水下游动全靠着哨子的鬼域时不时开启,为他们补充氧气,但长时间的游泳会导致身体的疲惫,特别是在女生的体力比男生差的情况下。

精神的疲惫,身体的劳累叠加在花火身上,她咬了咬牙,依旧压榨着身体的每一份力气,尽力的跟上浅上直树。

幸好接下来的行程并不算远,在花火即将撑不住的时候,浅上直树终于是上岸了。

但自己并没有力气上岸了,依靠着身体惯性和重复动作的花火已经没有力气上岸了,这是一个绝望的现实。

安乐冈花火有些绝望,倒在成功的最后一步,这也太过狼狈了。不仅仅是狼狈,更是一个笑话了吧。

花火想自嘲的笑一笑,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动身体了,就连求救都发不出来。

她疲惫的,如释重负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自己的一生,可以称为孤寂。出生时的父亲死亡,母亲随后便将生活中心放在工作上。

年幼时到现在喜欢着那位邻居哥哥,却不敢发表自己的爱意。

没了第一次,却又被那个家伙嘲笑,还被训斥了一顿,扔下一千万便离开。

不知不觉,那顿训斥好像被她记住了。

依赖吗?

...嗯,或许吧。

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腰间,将她带入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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