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欢愉发生一段云起不能描写的内容,描写之后你们就不能看的内容之后所产生的液体。”魅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你若是不喜吃这药丸,你也可以直接找一个男人尝尝他的味道,或是直接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清辞眉头紧锁,觉得此刻的内心中反胃极了,她慌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魅看着她欲匆匆逃离的模样猖狂大笑,“骗你的小丫头!就是从莲花坞带回来的几味普通毒草罢了。”
“此话当真?”清辞狐疑。
“我可不敢骗你,我的小主子。”魅一脸认真,似乎这次真的没有骗她。
“这是我找锦瑟要来的,她可是莲花坞出了门的医师,你若吃了有问题大可去找她说理去。”
听罢,清辞这才放心的收下了那药丸,整了整自己的行囊,“临行前,最后一句话。”
说着她戴上帽子站起身来,“魅,我这不是在帮你,只是恰巧与你目的相同,有朝一日,你会因你曾想害我之心,而招到我的反噬的。”
魅勉强的笑了笑,“我的清辞小主子,赶紧上路吧。”
清辞收回自己清冷的目光,转身离去,背影孤独而坚韧。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魅表面上帮着云虞做事,其实打心眼里却瞧不起云虞是一个半妖的事实。
而她清辞,魅同样瞧不起,甚至觉得她的出现,影响了事先布下的局。
本来那次她同瑾瑜他们第一次在天香阁见到魅时,没有她的碍手碍脚,魅就应该将瑾瑜和李椰杀了。
可偏偏清辞的出现,导致她失败了。
这些年来,她所作的一切步步为营,如今清辞的失控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她厌恶极了这个失控的丫头。
于是,她取下了她头上的木簪,想要害她。
未料,再一次失策了。
清辞牵过马夫递给她的马匹,凝眸观察,魅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这个马匹,一定被动了手脚,按理说她不该骑。
但清辞看着这匹马浅笑,摸了摸它的脖颈,又拍了拍道,“好马,我骑定你了。”
马儿似乎听懂了清辞的话,开心的扬起前蹄轻叫了一声。
“给你取个名字,如何?”清辞笑着为它顺了顺鬃毛,凝视着它的眼睛,清澈而明亮,里面仿佛藏了个月亮一般,“不如,就叫你,抱月吧。”
“姑娘。”那马夫见清辞对这马匹如此用心,便笑开口笑道,“这是匹母马,而且还是个杂种,也不是什么好马。对牲口,姑娘没必要如此认真的。”
“母马怎么了?抱月这个名字,我觉得很适合母马。”清辞的瞳孔缩了缩。
还未等那马夫反应过来,一把冰冷的短剑便抵在他的下巴上,“杂种怎么了?瞧不起杂种?抱月既是杂种,也能日行百里,你给我日行百里试试。”
那马夫吓的直哆嗦,也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惹得这姑娘如此生气。
清辞的帽沿压的很低,那马夫也瞧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害怕极了,一时间竟也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