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啊——————”乙襦叫的大声。
砚安赶紧坐起身子,慌乱的捂住她的嘴,“你乱喊什么?”
乙襦张嘴就在砚安的手上狠狠来了一口,砚安连忙把手缩回去,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一脸惊讶的看着乙襦,“你污蔑我就算了,你居然还咬人?”
“嚯,你以为我只会咬人吗?我还能吃人呢!你赶紧给我从我身上下去!”乙襦瞪着他。
砚安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乙襦身上,尴尬的脸都要红了。
“果然是个变态。”乙襦边坐起来,边整理着自己的裙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以为,就你那样,有什么值得我非礼的地方?”砚安冷笑一声。
“嚯,非礼我了,口气还挺大!”乙襦恶狠狠的盯着他,“就凭我是个女的,就值得你非礼!”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砚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正巧这时管事的姑姑走了过来,莫约是来检查当值的小丫鬟有没有偷懒的。
她见地上落了见象牙白的衣裳,就准备走过去拾起,好让下人们再去重新洗一次。
谁知她刚将衣服掀起,就看见衣服下面坐着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她瞬间石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忙把衣服又盖上,再一次拿起,居然还是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一起坐在地上。
姑姑一时间愣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盖在我们俩身上?”砚安都快被乙襦折磨到没有脾气了。
“不是,我这不是听见有人来了吗?”乙襦小声的回应。
“有人来了又如何?”砚安无奈的扶住额头,“我们又没做什么。”
“怎么没做什么?”乙襦瞪大眼睛,“你刚才非礼我,你现在就不承认了,我这不是在帮你掩饰吗?你还生气?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乙襦气极了,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被当成驴肝肺。
那姑姑终于忍不住,还是开口问了一句,“这……这知府吧……说来也挺大的,房间也不少,若是下次找不到地方,我把我的房间借给你们也行……这……这晾衣的院子吧,确实……是有些不合时宜。”
砚安毕竟是韫玉身边的红人,那姑姑自然也不敢过于冒犯,说话语气还是十分客气。
砚安脸上仿佛布满黑线,他阴沉着脸道,“姑姑想多了。”
乙襦见砚安开口了,自己也连忙开口道,“姑姑他非礼我!”
乙襦那句话说的快到砚安上一句话音未落,乙襦的话就一句结尾了。
“这……”管事姑姑一脸难色,不知该说什么,两难之际,她匆匆丢下手上的衣服,重新盖在他们俩身上,然后转身就走。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掌事姑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拐角之处。
“现在好了,你满意了?”砚安将头上的衣服扯下,冷漠道。
砚安话音未落,只听一旁木盆摔落的声音,两个人齐刷刷扭头。
只见一个下等丫鬟原本抱着一盆掸好的衣服准备过来晾晒,现在手上的木盆子也落了,整个人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砚安彻底崩溃了,他捂住脸,一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