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砚安本打算跪下,膝盖都还没沾到地上,直接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站在门外的乙襦见砚安进去不过两秒就灰溜溜的走了出来,还不忘把门关上,便得意的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你说说,你说说,谁是木头渣子。”乙襦得意的笑了。
砚安冷漠的扫了她一眼,与她擦肩而过。
“切。”乙襦白了他一眼,自己准备走进去,想着主子的药还没拿,就有些担心不过。
她刚推门,连一条门缝都没开着,就听见里面韫玉苍劲有力的丢出来一个字,“滚。”
乙襦吓的懵了,连连后退几步,靠在墙上,瞪大眼睛看着清辞房间的方向,半天没缓过来。
砚安见她如此,轻笑了一声走过去小声对她说,“我是榆木脑袋,你还是木头渣子。”
说完砚安就走了,乙襦看着砚安离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清辞听见外面好像没有动静了,就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试探了一下。
见韫玉没有什么反应,她就偷偷扒了个洞想看看什么情况,只见韫玉正认真的低着头盯着怀里的小人儿瞧。
清辞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自己包裹到黑暗之中,不敢再抬头看他。
“我怎么感觉我刚才睡觉的时候脸上有些发烫。”韫玉见她一小团一样缩在自己怀里,忍不住笑了。
“额……大约是,你做梦了。”清辞搪塞道。
“那我怎么还感觉到有一头猪一样的东西压在了我身上?”
“这个……莫不是你鬼压床了?”清辞尴尬的笑了两声,“你最近可以找一个道士来给你瞧瞧。”
“道士?”韫玉笑着,突然伸手扯住了清辞裹在身上的衣裳,“我看不必了。”
接着,韫玉稍稍用力,清辞裹在身上的衣服便被轻易掀起。
清辞一瞬间感到四周敞亮无比,她与韫玉四目相对,清辞万万没有没有想到韫玉连她之前单独裹在脑袋上的衣服也一并扯掉了。
此刻的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的看着韫玉。
韫玉看着她头上的一对毛茸茸的白色小耳朵,笑着道,“我若是去请道士,我怕你也没了。”
清辞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知道韫玉竟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清辞的脸立马就红了。
“狐狸?”韫玉将脸凑近在她耳边低沉说道。
“不是……”这两个字似乎是从她嘴里挤出来的。
“不是?”
“耳朵……是假的……是乙襦之前带来的小玩意……我看着好玩,就借着在头上戴了戴。”清辞终于艰难的将自己的耳朵解释清楚了。
“假的?”韫玉突然将头抬起,清辞清楚的看见韫玉的喉结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上下滚动。
紧接着,韫玉竟然张嘴轻轻咬住了清辞的耳朵。
清辞瞪大眼睛,差点叫出声来,不行不行千万不能叫。
清辞深呼吸一口气,死死咬住下唇。
可是疼也就罢了,清辞她何时怕过疼,什么样的伤她没受过。
关键就是,韫玉咬的她一点也不疼,而是痒,痒的不行,直接从耳根一直痒到了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