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狗咬你吗?怎么变成你咬狗了?”清辞一脸玩味的笑。
“主子。”乙襦终于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奴婢错了,你就放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清辞轻轻挑眉。
“奴婢再也不敢骗主子了。”乙襦抓住清辞的衣角,一脸委屈。
“哎,行了行了。”清辞摆了摆手,乙襦这演苦情戏的劲儿当真是足足的。
乙襦偷偷抬头瞟了一眼清辞,见她似乎真的不打算再追究此事,这才放下心来,展露出了舒心的笑颜。
清辞见她方才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子又开心了,便觉得她当真是幼稚的可爱。
“主子今个儿还有什么吩咐嘛?”乙襦站起身子,脸上堆满笑容。
清辞揉揉肩膀,思考了片刻道,“昨日我问你那芙蕖装糖球子用的玉盘,你可收好了?”
“收好了,奴婢都叫下人清洗干净,收起来了。”乙襦笑嘻嘻说道。
“洗干净了?”清辞一脸震惊的看着乙襦。
“嗯。”乙襦睁大眼睛十分认真道,“主子交代的事情,奴婢自是办的妥当的很。”
“妥当,当真是妥当。”清辞一脸绝望,她要的就是那玉盘内的糖渣儿,这下子可好了,一口气给她洗没了,现在上哪找证据去。
乙襦还以为清辞真的在夸她,心里乐开了花,连忙往门口走去,还不忘说道,“奴婢这就去给主子拿玉盘。”
清辞看着乙襦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说这傻丫头不长心眼吧,倒也是件好事,可有那么些时候吧,她可是真会坏事。
过了不一会,清辞已经自己穿戴好,下了床,坐在铜镜前自己捣鼓着。
乙襦气喘吁吁的一路跑了回来,手上拿着那个玉盘,直接递给了清辞。
清辞接过玉盘,果真干净,就连她面颊旁飘飞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清晰可见的映射了出来,“洗的真干净啊。”
“那可不,主子交代了,奴婢哪有偷懒的份儿啊。”乙襦自豪的说道。
“行吧,拿走吧。”清辞叹了口气。
乙襦不解,她还以为清辞耍她呢,但是也不敢说出口,只得灰溜溜的又将玉盘拿走。
“你之前把那些糖球子丢到哪了。”清辞问道。
“就在后院马圈旁。”乙襦回忆道,“奴婢把它给埋了。”
清辞思考了片刻道,“去挖一小捧埋糖球子的土来。”
“土?”乙襦好奇,见清辞一脸严肃,便立马闭上嘴边,乖巧的跑去挖土了。
待乙襦走后,清辞才缓缓开口道,“砚安。”
砚安已经默默在清辞房外候了多时了。
“你去帮我把那一日懿璇所用的酒杯和装酒的酒壶都找来。”
“是。”砚安依旧谦卑的拱手。
清辞见他此刻手上被乙襦咬破的地方已经包裹好了,便开口道,“慢着。”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砚安刚转过身,见清辞又喊他,便只好回头道。
“虽我不知你为何对我敌意深重,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要妄想欺骗乙襦的感情,然后利用她。”清辞认真的看着他道,“她傻,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