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知道的。”乙襦不解。
“因为我在用脑子思考。”
“嗷……”乙襦总觉得清辞这句话是在说她没脑子但是她又不敢问。
木盒打开之后,果真是懿璇那日曾给清辞看过的那个金镯子。
清辞将木盒放在桌上,又将里面的镯子取出,仔细的观察着。
镯子内壁跟前几个金饰相似的地方也刻了清辞的辞字,按字迹来看应当是相同的,清辞的眸子沉了沉,这些金饰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主子在想什么呢?”乙襦见清辞发愣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清辞回过神来,“明日知府上要来一个阴阳先生,我们怕是呆在屋内会有些不合时宜,不如……我们明日去蜀州城内走走?”
“倒是可以。”乙襦思考了片刻。
正当这时,门外砚安回来了,“小姐,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进来吧。”清辞没有回头。
见是砚安,乙襦瞬间局促了起来,往清辞身边悄悄靠了靠。
清辞听见砚安踏入房内,这才转身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酒杯和酒壶。
“都洗干净了?”清辞问道。
“是。”砚安回道。
“当真是不给我留一条退路。”清辞沉了沉眸。
“这些器具,当时便检查过,上面没有马钱子残留的痕迹。”砚安回道。
“噢?”清辞笑着站起来,走过去拿起酒杯看了看,“这酒杯内,也没有?”
“未有。”
“砚安,若是酒杯内的酒被下毒,当日酒杯内的酒一定会有所残留,那么酒杯上怎么会没有毒,你说是不是。”
砚安只是低垂着头,没有回答。
“明日我打算和乙襦出趟府,你也要随行。”
“小的……”砚安刚打算拒绝,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清辞打断。
“我没跟你商量。”
“是。”砚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主子上街做什么?”乙襦好奇道,砚安听了乙襦这句话,只是默默的撇了她一眼,心下里觉得这个丫头当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去找一个郎中。”清辞回答。
“郎中?主子病了?”乙襦不解,忽而又想起来清辞今日大显原型的事情,“主子若是那方面有问题,奴婢觉得郎中也不能解决。”
砚安听到此处,也不知乙襦到底说的是什么,只知道方才清辞与韫玉似乎做了些什么,便尴尬的干咳了几声,本是想提醒一下乙襦,谁知乙襦却不领情。
“你咳嗽什么咳嗽?”乙襦瞪了他一眼。
见砚安也不回应自己,乙襦似乎有些生闷气。
“找郎中,是为了看这个土。”清辞一字一顿的对乙襦说道,还点着乙襦的额头。
乙襦捂住自己的额头道,“这……这土有病啊?”
“是的。”清辞翻了个白眼,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呢?
“小姐。”砚安突然开口道,“恕小的多嘴,马钱子目前在蜀州城没有买卖,只有长安城才有。”
砚安的意思就是去找了郎中也无济于事,这毒,只有可能来自于清辞。
“你就这么肯定,这个屋檐之下,除开韫玉,只有我一个人自长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