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清辞淡然一笑，然后轻轻的朝那月亮又看了去，”是莲花坞唯一的医师，锦瑟。”

“锦瑟？”般若主持若有所思的念叨着，“我怎未曾听说过她有一位这样的故人？”

“般若主持可曾是莲花坞中人？”清辞见般若主持对莲花坞中之事似乎甚是了解，便好奇反问道。

“并非。”般若主持笑着回答道，“我不过就是一介凡人罢了。”

“是吗竟只是凡人吗？“清辞也客气一笑，然后顿了顿才接着说道，“般若主持对凡间各事，妖界要闻都如此通晓，若要说这般若主持是那天上仙人也是不为过呢。”

清辞此言一出，般若主持的脸上立马沉了三分，似乎被她说中了什么一般。

见般若主持终于不再询问自己，清辞便反过来开口问道，”我总觉得主持看着有些眼熟，许是面善的缘故，想必般若主持一定是一个一生行善之人。”

般若主持这才一展眉头，恢复往日的慈善开口说道，”我自打小起便一直守着这佛陀寺，对于这妖界诸事，自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是嘛？看来我算是遇对人了。”清辞笑着回答，”不知小女是否能向般若主持打听一些事来听？”

“你且说来是何事？”般若主持友善的回答。

“妖界先主，挽歌。”清辞轻轻开口，一句话飘然而出，却似乎承载万般重量一般。

般若主持又是一哽，不知改如何回答。

沉默迟疑了良久，般若主持才缓缓开口道了句，”这是妖界旧时秘事，我也未能知晓，让清姑娘失望了。”

“关于她的事情，你当真是一点也不知晓？”清辞似乎有些不大相信满眼的质疑，看着般若主持。

般若主持不动声色，一脸淡漠，然后开口道，”姑娘若是想问挽歌的一段旧情，那我及是知道，也只能道是不知。”

清辞诧异，一段旧情？

他此番话语之间满是试探，又或许是刻意而为之，故意告诉她，挽歌的死与她的那段旧情脱不了干系，又或许是说，那段旧情与她自己的身世有关。

毕竟挽歌是自己的生母，既然是挽歌的旧情那就必然也自己的生父有关……

“你是否从一开始便认得我是谁？”清辞迟疑的开口道。

“是。“般若方丈淡然一笑，”挽歌之女，独女，清辞。”

清辞恍然，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言。

“清辞，五尾白狐，打破了妖界千年无白之禁忌。”般若方丈笑着继续说道，”你便是那个禁忌，妖界的禁忌。”

清辞的眸子有些不定，然后沉思了片刻想要开口却被般若主持抢先开了口。

“清辞，你可知，为何你只有五尾，你是否猜想过”般若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清楚迟疑了片刻，然后开口道，”猜想或许自己的父亲是个凡人罢，故而我是有所残缺的。“清辞回答道。

般若主持不说话，只是看着月亮，似乎若有所思，想要开口却终究是迟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