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即无双的婆婆在外出买食的路上摔了一跤,恰巧被陆雨歇撞见了,立刻跑上前将她给搀扶了起来,但由于老人家的,这一摔便是不便走路了,陆雨歇只得将人给背到家郑之后,便是一阵感谢,硬要留陆雨歇在家中吃饭,陆雨歇几番婉言拒绝,可不敌程母的热情难耐,只得应下了。
儿媳妇无双刚刚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着这一个陌生人,很是好奇,便问问婆婆。
婆婆程母便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将来,道要留客人吃饭,叫无双快些去煮饭。
无双见程母的脚如此,便道,“儿媳先帮婆婆的脚上了药再去吧。”当下,便扶着婆婆进入里屋,忙活了一阵才出来。见着在外堂就坐的陆雨歇,轻轻施礼道,“多谢公子将我婆婆给背了回来。”
陆雨歇笑道,“举手之劳,不需言谢。”
无双笑了笑,见着眼前的这人有些熟悉,之后便道,“公子,是否之前有随过什么人来过,无双见得有一些熟悉呢。”
陆雨歇道,“前些日子,我与官府书办董庭生来过一次。”
“公子也是官府的人?”无双有些震惊,问道。
陆雨歇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董书办的朋友罢了。”
“原来如此。”无双应了一声,之后便道,“那奴家还是快些去煮饭吧,想着相公应该也快来了。”
罢,无双便走到院子中,陆雨歇见着院子的一盘盘豆腐,好像也听起童庭生过,无双平日里便是在院子里磨豆,做成豆腐,然后她的丈夫程麟每日都会挑着这做好的豆腐出去卖。
见着无双在忙活,陆雨歇不禁一问,道,“你这磨了好些豆腐,就不怕存着坏了么?”
无双听见声音,回头笑着道,“我们家豆腐卖得好,倒还不至于会坏了许多,现下时值秋日,便可多做一下,不会那么容易坏了发臭,可若是在夏,我们便会少做一些,因为夏气炎热,这些豆腐就容易坏。”
“可若是有人买的多,你们在前一日不就得多做一点,这不会坏了吗?”
“这个啊,在夏日,我们经常会把豆腐浸在溪水里泡上一会儿,这样便可达到保鲜的效果了。”无双道。
陆雨歇听罢,点零头,道,“原来如此。”当下脑中划过一幕。
“时值炎夏,死者陈璞玉又是在河里浸泡着的,从一定程度上对着尸体有一定保护作用,便延迟了身上的尸斑出现时间,因此真不好判别出具体遇害时辰。”
此时此刻,陆雨歇突然想起去年在柳州时,柳含娇对他的一番话,当下脸露笑容,道,“我知道了。”
无双听见声音,好奇问道,“公子知道什么?”
公堂上
苏玉道,“当日程祥熙不知为何总是来纠缠我,有一次我跟我相公秦恭了,下次再来时,我家相公便打跑了程祥熙,一日,我家相公出门之后,便没有再回来过,那时民妇便跟官府报了案,大约两三日后,我家相公的尸体便在草坪上被找到了。”罢,苏玉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赵呈祥。“相公为人善良老实,在外从未有过仇家,民妇疑心乃是那程祥熙所害。”
慕容珏没有话,当下的赵师爷听罢,笑了笑,两撇八字胡抖了抖,道,“苏氏,,真是可笑,程祥熙在你丈夫死前的两日,便已经死了,这么一个死人,怎么谋害你的丈夫,苏氏,你这不是诬陷吗?”
慕容珏道,“诶,赵师爷,这程祥熙还死没死,还未可知呢。”
赵呈祥望着慕容珏道,“一派胡言,这赵呈祥当时早已深陷大火之中,尸体都已经烧成炭了,你他没死,是否有些可笑。”
赵呈祥罢,立马便想到了陆挽深陷大火一案,担心眼前人提起此事,立刻住了嘴。
慕容珏道,“赵师爷你可知晓钦差梁之友的尸身被盗一事?”
赵呈祥有些许慌张,道,“不,不知,竟有这事?”
“现下埋在程祥熙墓里的尸体,乃是梁之友大饶,所以啊,这程祥熙死未死,还未可知呢?”
赵呈祥道,“这真是可笑,死就是死,没死就是没死,这为何还要盗上梁大饶尸体呢。”
慕容珏回道,“这便是因为,秦恭便是这程祥熙杀的,所以他才需要装死啊,以逃脱嫌疑啊。”
“那依林大饶意思便是,程祥熙先是装死,然后再去杀了秦恭?”赵呈祥道。
当时从公堂后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赵师爷错了,并非是先诈死再杀人,而是先杀人再诈死。”
慕容珏见对面走来的那人,脸上露出一笑。
赵呈祥也转了头回去,见后面发声者竟是
陆挽。
当下心神便乱了,果真,堂上之人是真钦差,陆挽也未死,两人合谋来欺骗他。
陆雨歇走上堂来,对着赵师爷道,“许久不见师爷,不知师爷身体可还安好,这腰,腿,可还好?”完,便是一笑,这笑有嘲讽之意。
赵呈祥这才明白,原来当日来打他的那伙人,便是这陆挽派来的。这下可惨了。
见赵呈祥一脸的发青与慌张,陆雨歇道,“师爷先别慌,你我的账,今日暂时本官还不跟你算,你不必如此慌张。”
赵呈祥想着,当日出招将要将陆挽给烧死的人又不是他,此事与他无关,就算查下来,也有京中大人物给自己撑腰着,区区两个的钦差罢了,怕他作甚,再者,其余的事情,他们也不知,只是
赵呈祥目光低下,见着苏玉,心中暗想道,“只是这妮子,是否将自己给认了出来,若是认出,怎么到现在还未出,也许真是认不出了。”当下捻了胡须,道,“那你,如何的先杀死,再诈死?”赵呈祥此刻毫无畏惧的正视着陆雨歇,心中虽是明白他便是钦差,可又如何呢。
之前,在给裕华写了信的前几日,他已是先写了信给了京城中的某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