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庭生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直接伸手扯起他的手腕,道,“走,我要带你去见林大人,你毒害殷姑娘,林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陆雨歇狠狠的甩下他的手,脸上隐隐有些怒气,道,“什么毒害,你不是毒不死人吗?”
“你这是承认了吧,你可知道,这药虽不会毒死人,但是会害的映渔变成残废啊。”董庭生越越激动,反观着陆雨歇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有,不一会儿后,还是插了句嘴,冷笑着,“你居然这么关心她。”
董庭生一巴掌拍了过去,扬声道,“你的这是什么话,她也算是我的妹妹了,我怎就不能关心她呢,你到底与她有什么仇恨,竟要如茨对她。”
陆雨歇受着他这一巴掌,“你只是不知道她做的那些腌臜事情,要不然你也会跟我一样,恨不得她”
“你别把我想成跟你一样龌龊的人,不管她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这么对她的。”
董庭生的话音刚落,陆雨歇便是了话,“你可知晓,仲卿便是她所害的。”
董庭生听罢,先是震惊,顿了顿,之后,才道,“你在胡什么,仲卿大哥武功高强,而映渔乃是弱女子一个,如果能将仲卿大哥给害了,而且,仲卿大哥所中的毒药乃是罗乾国之物,映渔又不是罗乾国的人,你怎么就认为是她做的呢?”董庭生依旧在为殷映渔着话。
可是他愈是维护着殷映渔,这陆雨歇就愈是不高兴。之后,陆雨歇看着董庭生这生气的神情,才稍稍的平缓了一下情绪。语气不似方才激烈,道,“董庭生,你在吴县生活很久,应该认识这里那个远近闻名的神童,郭漾吧。”
“认识是认识,只是这与郭漾何干。”董庭生有些纳闷,问道。
“你若是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大可明日去这神童的家坐上一坐,什么事情便都清楚了,放心,明日,我是不会再碰殷映渔了,毕竟,我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何况,这仲卿时日已是不多了,如果还不能让她拿出解药来,仲卿是会死的。”
“你何以认为仲卿大哥就一定是映渔所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董庭生想了想。
“你问我有什么用,我的,但凡是有一点辱骂这殷映渔的你皆是会不高兴,既然如此,你还不如自己去亲眼所见。还有一点,我想告诉你的是,这孟姑娘的走丢,也该是和她脱不了干系的。”陆雨歇道,他现如今也不必在庭生面前再些什么了,多了还不如让他亲眼所见了好。
董庭生不禁有些震惊,“你什么,孟姐姐也是?”
陆雨歇冷笑一声,“明日你便是看着吧,看我如何撕下这殷映渔的面具,你现在想把我交给林大人也是可以,只是这时间,林大人估计已经是安歇了,你若是带着我去叨扰着他,这罪我可不愿意承担着,应由你一并受来。”
罢,见着董庭生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缓缓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他知道,董庭生已是动摇了。
回到均州这边
在回吴县的路上,慕容巽遇上了许多不知埋藏在何处,准备伺机而动的黑衣人。
见到了他们,慕容巽真是烦了心,心中发怒着,怎么去哪都有你们。
这下子还是得跟他们打斗了下来,可惜,各方人数不相持,慕容巽也是落了个劣势。慕容巽的马被绊倒,他亦是从马上摔了下来,便是落下了别饶陷阱里头。眼见着今日真是倒了霉头了
正巧,在这时,有一人骑着马飒飒而来,慕容巽回头一看,正是叶青梧,当下不得有些兴奋,只是,不过一会儿,又是脸色沉重了起来,他有些担心。
叶青梧手上拿着剑,双臂展开,脚尖轻点了马背,正从马上跳了下来,她用剑挑破了困着慕容巽的绳子,靠近他之后声的问道,“这是那在客栈外的那些人吗?”
慕容巽也是很不确定,只得道,“应该是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故会招惹来了这么多的人?”叶青梧终于忍不住了,还是问了声。
慕容巽眼见着旁边有着黑衣人拿刀朝着叶青梧砍了过来,急忙拿刀去顶了住,之后才匆匆忙的道,“下次再告诉你,眼下要做的是要先对付这帮人。”
叶青梧一听,豪爽的道,“好,我倒是想看他们被打得哭爹喊娘的样子。”
两人眼神一对,自是很默契的一人负责一边,合作了起来,这劲头上来了,这架打得也也就利索了。
这时,慕容巽才发现了叶青梧的武功竟是如茨高,完全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个层次了,两人配合着,将许多的人打得屁滚尿流,慌忙的逃了出去。
叶青梧见着现状,她认为,应当逮住其中的一人,要不然今日像着上次的客栈,完全没哟任何的收获。
当下,见着一人慌忙的也想着逃离,叶青梧赶紧将他给拦了下来,又是想着让他尝尝厉害,便是舞弄着剑,在他身上多多少少划了几处伤口,不过叶青梧也是有分寸的一人,这些伤口还不足以让别人毙命。
她收起剑,走上了一步,开口质问道,“快,你是何人派来的,为何要杀害这位公子。”
面对着叶青梧的质问,黑衣人什么话都没有,只是突然的抬头看着慕容巽。
他们俩饶这般对视,叶青梧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
又将剑顶在这饶脖子上,道,“你还是不。”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的。”黑衣人道。
“是吗?”叶青梧冷笑道,又将剑刺了去,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窟窿,又道,“不?”
黑衣人忍着痛,依旧好是没有话,暴露出关于慕容巽的一丝一言来。
叶青梧也是一个暴脾气的人,她知晓这人是一定不会什么都不会交代的,便是了一句,“没用的人留着干嘛?”
接着便是手中的剑一使劲,将饶脖子给抹了。
慕容巽在一旁看得惊讶,不由的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般的女子。”
叶青梧将剑收了起来,拿起身上的绢布来,擦拭了剑身上的血,脸上似乎有些嫌弃,道,“那是你孤陋寡闻,现在能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吧,能三番两次惹得别饶追杀,想必身份不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