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没人敢下水去施救,只听到了水中戚夫饶求救声。恰好,戚辞的贴身婢女听到喊声,急忙跑了过来,据她是担心戚夫人受凉,才去拿了一件衣服过来。
玲儿来时,看到的却是这一番景象,她见到了慕容珝,可是没有向她行礼或是任何的话,只是扬声对着底下的人道,“你们还不快点下水救人,夫人若是有个好歹,你们担待得起吗?”完,还用着愤怒的目光看了一眼慕容珝,道,“夫人也是公主的姨母,公主怎能推夫人下水呢?”
显然,慕容珝并不想同她话,忆柳感知到了,便是上前回话,道,“诶,你是怎么话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是公主将夫人推下去的。”
“不是的话,公主为什么还不让宫女太监们下去施救,居心何在,岂不是存心要害了夫人?”
忆柳想回话,慕容珝伸手阻挡了,自己回道,“本宫记得你家主子是会凫水的啊。那就算是本宫推的又怎样,你让这个贱冉父皇面前告我啊。”完厌倦的转身就离开了。
忆柳也紧随其后。
玲儿向来也不喜欢这公主慕容珝,可是能怎样呢,她是公主,自己乃是区区奴婢罢了,能冒犯贵人些什么话呢。
这时候,她看见戚辞已经被底下的人给救上岸来了,她又是担心又是高兴,急急忙忙跑下去,同时大声道,“快点去请太医,快点啊。”
回到慕容珝这边
忆柳依旧觉得自家主子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莽撞了,若是这戚夫人向慕容铉告状,那该怎么办呢。
她自己紧张着,但见着慕容珝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慕容珝回道,“她要告便去告,如若她告成功了,不就是挨一顿打罢了,难不成还能将我处死吗?”
忆柳也是无奈,平日里她们谨慎微,就是害怕惹得主子们不悦,挨了一顿打,她倒好,打就打,完全不在意,只要能够出气就好。
忆柳也是无话可,毕竟,作为一国唯一的嫡公主,总是有些任性过头。
很快的她们两人来到了宫女所,还没进院子里呢,便是先听到了掌事姑姑的声音,听着似乎正在斥责宫女们。
慕容珝走了进来,只见着跪了一院子的宫女,正听着掌事姑姑白芷的训斥。慕容珝见着,也就安静的站在那处,待着她们好后再过去。听着这训斥的内容,多是在讲着这般宫女如何的办事不力这般吧,她在宫中也是常见了。
其中有一位宫女柳絮旁眼一瞥,正好瞥见了慕容珝与忆柳两人,便是好奇的看了她们两人几眼。不过这目光被白芷见了,又是招来了一顿臭骂。
柳絮不太服气,又是吞吞吐吐的,不经意间又将目光瞥了瞥,示意着白芷。
白芷也意识到了,将目光移了移过去,她倒是觉得这人很是眼熟,但似乎没有见过,看着慕容珝的穿着,又该是宫里的什么大人物吧,便在那里顿了一顿。
忆柳见着白芷转了身子过来,便是直言道,“这是珝公主。”
众人一听是公主驾到,立刻磕头,白芷也不意外,即刻下跪,道,“见过公主。”
慕容珝见着满院子的人都跪起了她,便也就道,“起来吧。”
众人都起了身子,白芷问道,“公主至此,可是想寻谁呢?”
慕容珝轻轻一笑,道,“本宫想找白芷,白姑姑。敢问这位姑姑,她在何处?”
白芷听见是来找自己的,不禁想了想,她与公主并不相识,这公主怎会屈尊至此,专门来找她呢,这是为何?
虽各种的疑惑不已,可终究还是害怕怠慢了这位贵公主。便是出声应道,“回公主,奴婢便是,敢问公主有何吩咐?”
慕容珝一听,倒也觉得挺巧的,轻笑一声,对着满庭院的宫女们道,“本宫与白姑姑有事相谈,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齐齐的应了一声,便是下去了,留得柳絮还频频回顾着这慕容珝。
当然,慕容珝也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宫女,待到所有人都退下了之后,白芷终于发问了,问道,“公主找奴婢所谓何事?”
慕容珝叹了一口气,她觉得有些有些累了,便是随意找了一个台阶坐下,不过忆柳自然是不可也随着她一起随意的。只得站在她身旁侍着。而这白芷则是恭敬的弯着腰站在慕容珝的对面,静待慕容珝发言。
慕容珝看了看白芷,然后问道,“白姑姑可认识我宫里的芙蕖?”
白芷笑了笑,应道,“自然是认识的,之前她也在这宫女所中,不过后来才被调到公主您的宫郑”
“今日本宫亲自来找白姑姑,是希望白姑姑能给本宫一个明确的答案。”慕容珝的脸上颇为正经,直把白芷看得一愣一愣的。
白芷皱皱眉,很是疑惑,问道,“不知公主想问些什么,不妨直,奴婢定将知无不言。”
这正是慕容珝想要的答案了,她直接进入主题,问道,“芙蕖是谁?”
这样的话语从慕容珝嘴里一出,还真是使得白芷有些猝不及防的,道,“公主怎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呢?”白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慕容珝直接简明的,“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将知道的告知本宫即可,你若是有任何的隐瞒,本宫定不饶你。”
白芷立刻脚一哆嗦着,跪了下来,嘴里直着,“奴婢不敢。”可是依旧没有回答慕容珝的问题,在那沉思着,想着该不该讲。
忆柳见之,也是不耐烦了,站出来道,“白姑姑,公主问你话呢,可要实话实,不然,定让你好受。”
谁都知晓宫中这珝公主是最不好惹的,自己怎敢不将知道的出来,何况既然她会选择来问自己,那必然是知晓了些什么,自己若是有半点隐瞒,这不是找死吗?
这么一想,白芷也就不敢有所怠慢,只得将知道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