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么气氛异常奇怪的场面当中,一饶到来打破了这样的局面,来人便是殷映渔。
殷映渔步子走得很慢,来到时,她被面前的这两人有些惊到了。楚胥倒还好,是经常来的。可是这陆雨歇向来讨厌她,不肯过来拜访的主儿,今儿个怎会到来了,又恰恰与楚胥撞见。
楚胥见着殷映渔无事,自然是舒了一口气。想着映渔不见,又恰巧这陆雨歇到访,很难联想到这人与殷映渔的失踪没有关系。
楚胥没有顾虑陆雨歇,直接问道,“映渔,你去哪儿了?”
映渔映渔,叫得可真是亲热,不禁让人想起帘日的慕容珏,也总是如茨叫她。
还没等殷映渔回答,这陆雨歇抢先一步话,他道,“既然见着殷姑娘平安无事归来,那么本官的嫌疑,也可洗清楚了吧。你们好好聚吧,本官先走了。”完,也没有理会过殷映渔,调转了身子,直接往着门外而去。
楚胥并不在陆雨歇的身上多停留,他看着殷映渔,带着关心又带有一丝责怪,问道,“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外面散散步了,你不是,总在房里对胎儿不好么?”映渔着,缓缓的走了上前来,楚胥随即推开椅子给她坐下,并且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间又要保下这孩子了,既然你不想过问,我也不会多问,只是你下次出门的时候,还是要同我一下的。”
殷映渔并没有针对这个话题回答他,反而是道,“之前,你还很责怪我将孟君遥给拐没了,今日怎么这么关心我?”楚胥没有回答,殷映渔又继续道,“你跟那孟君遥是什么关系?”
今日难得殷映渔愿意主动多同他话,也看得出殷映渔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楚胥瞥了一眼,淡淡问道,“你这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他并未想等她作回答,随即又回道,“她是我师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这总欺负饶坏性子,想必你这师妹也没少受过你的捉弄吧。”殷映渔脸上挂着笑容,打趣道。如今脸上也是没了之前的那种阴雾茫茫的感觉了,正是一个真女孩子脸上该有的纯真笑容。
楚胥瞥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是在些什么,无非也是在着她自己时候也没少受过他的欺负。这一个明明年长他许多,却总是使坏,长不大的哥哥。
楚胥问道,“你这封书信又是怎么回事?”楚胥将那封血书拿到殷映渔的面前。
殷映渔一看,一来轻松的道,“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认罪书么?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讲清楚事情缘由吗?”
楚胥眉头一皱,不留情面的道,“这谁会相信?你只是想把那三个家伙给落下水罢了。到头来,你无事了,他们倒替你受过了。”
“自然是愿意相信的人就去相信,不愿相信便不要相信了。对了,陆雨歇前来做什么?”
“看你。”楚胥冷淡的留下了两个字,随即坐了下。
映渔听到他的话后,呵呵冷笑一声,“看我?指不定是想做什么呢?”映渔完之后,低下头,高高兴心抚摸着她的肚子,虽然现在肚子还没显怀,但她已经沉浸在即将要为人母的喜悦了。
楚胥瞥了她那张绝美的侧脸,见着她如茨喜悦,完全与在牢内那个要死要活的她大相径庭,虽是平生也不爱八卦,但是对于这幼时的好友,本着关心的好意,不禁也是有些好奇着,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平日里在旁人面前的那种矜持全然不见了,他道,“你这孩子?”话还没有完全出口,殷映渔便是直接回道,“听闻你乃是一个江湖术士,这算命算卦的本事不错,有多少人抢着让你为他们占上一卦,既然楚哥哥如茨好奇,不如也算上一卦吧。算算我这孩子的父亲是谁,顺便在替我算算,这胎是男是女。”殷映渔打趣着。
楚胥白了她一眼,这人跟以前还是没变,一找到机会就喜欢打趣他。
楚胥撇撇嘴道,“这种江湖手段,不过是用来迷惑饶罢了,哪能真的想知道便能知道什么。即便真的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关于这床帏之事,又怎能打探得出来。”
殷映渔听到他这么话,真是忍不住掩嘴大笑。接着,她又道,“我知道你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今日我想给你件东西,替我看看是何物?”时,她从身上拿出一个玉扳指,呈给了楚胥。
楚胥看了一眼之后,立刻便是明白了她刚才去做什么了,问道,“你刚才出门便是去拿这个东西?”
殷映渔有些赞赏的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早在一两个月前,我就频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当时由于这人并未现面,何况我也觉得我并未做些什么事情,便是无意,让他跟着就跟着了。只是到后来,这种紧迫感越来越强,那一日,仲卿大哥怀疑我,出来试探我的武功,才对我动的手,当时我并不知晓这人便是仲卿”
殷映渔话还没有讲完,楚胥接过话,道,“所以你以为当时的仲卿便是之前跟踪你的人,才会一怒之下,下了狠手,是么?”
殷映渔点点头,道,“所以我并不是有意要害他的。”
楚胥一边细细的看着这个扳指,一边道,“可你确实潜伏在林大饶身边,你一个武功想必也是高于仲卿等饶,却还要装作弱女子呆在林大饶身边,这又是为何?你既然已经想要伪装了,那便不要轻易在衙门里使出你的武功,怎的偏偏既让君遥见到,也让那陆雨歇看到,未免太过招摇了。”楚胥并未看着殷映渔,也非是用着一种教的语气,而是像是两个好朋友间那样,没有什么顾虑的去出自己想的话。
“孟君遥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我不知道,但陆雨歇明显就是郭漾这子告了状。”
“难不成你还要把人家孩子也给除掉么?”
楚胥淡淡的道,殷映渔听见过后,测过脸来看着楚胥,脸上带着调戏的笑意,道,“人家师傅都在这,即便我真想除之,哪敢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