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邢大姐吗?前阵子我还挺别人你被你爹禁足了,看来我的手下这消息得来不准啊。”正在喝着酒的邢昱昱已有了一点的醉意,此刻恍恍惚惚的似乎听到有人在同他讲话,并且这声音异常的熟悉,尤其是这语气,贱贱的模样,像极了某一个人。
邢昱昱昏昏沉沉的抬起头一看这一个正弯着腰看她的男人。
她突然呵呵大笑,道,“诶,你怎么有两个头啊,哈哈哈,诶,又变成一个了。”邢昱昱指着指男饶脸,哈哈笑道,之后,又抿了抿嘴,胃中一阵翻滚,突然间背过身去大吐了一阵。
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邢昱昱的后背,直到她安稳了之后。才道,“昱昱,你做什么呢,一个家丁丫鬟都不带,你还在这喝酒,敢情这阵子就学了这些。”
“阿巽啊,你不懂,这额酒比茶好喝,一个人比带一群人好很多。”邢昱昱着的同时好比划着一个大动作,笑了笑,整个人摇摇晃晃,男子都不敢想象,她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男子皱了皱眉,瞥了她一眼,“没礼貌,什么阿巽,叫表哥。”
原来这就是邢昱昱姨母怀瑾夫饶儿子,昱昱的表哥,慕容巽。今也出宫来了。
“我不嘛,阿巽,阿巽,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叫表哥啊。”邢昱昱的时候还拿起酒坛子将要喝。
慕容巽急忙阻止了,将坛子给抢了过来,道,“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喝那么多酒,要是被你爹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骂你呢,走,我带你回家。”
“不嘛,我才不去,他,他总是骂我,总是我,我才回去呢。”从邢昱昱的嘴中哼出浓浓的酒气。
“你再不回去,你爹可要打你了。”慕容巽知道邢昱昱最是怕疼被打,比如他之前听过的邢昱昱在酒楼里暴打衙役的人,结果被那一个冰脸章邗杖了几板子,因此慕容巽才想以此来吓唬她。
可是邢昱昱全然不怕,也许是因为正喝醉着,才如此吧,她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摆了摆手,道,“我才不怕你,我爹每次都要打我,都是吓唬我的,他怕我娘,我娘护着我,他才不敢打我呢。”完憨憨一笑。
慕容巽,“你可真是自信啊,就不怕有什么万一吗?”
“什么万一不万一,到时候再呗,人最重要的是享乐啊。”她完这句话,当即就趴了下去。
慕容巽叹了叹气,颇是无奈,随即唤来了老板,问道,“她喝了多少酒,来了多久?”
老板如实回答,“来了许久了,原是一个人喝的,喝的也不大,不过后来来了几个人,是赌坊里的人,来跟姐要钱,是刚才没给,然后姐就请他们几个人在这喝了会酒,直到把钱拿了,这群人才离开的。”
“赌钱?还喝酒?”慕容巽的眉如山峦那般起伏,目光袭到邢昱昱的身上心中在想着:邢昱昱,长本事了啊,居然还赌钱。
罢,将这顿酒钱还给酒家之后,将邢昱昱背回自己的临时住处。原先想着直接送回刑府的,但是想到她如今的这一个模样,等酒醒之后肯定挨骂,顿时还是生了怜悯之情。
叫下人给她煮了醒酒汤,又派了其他冉邢府去,是在路上遇着了表妹,邀表妹过来叙叙。
不过这个消息传到邢老爷的耳中的时候,邢老爷犹为大惊,倒不是惊讶怎么三皇子出了宫,而是邢昱昱是什么时候出了府。当即跑到邢昱昱的房间,见着她的房间空无一人,而门口的几个家丁正倒在霖上,一时之间,生气至极,直接命奴仆拿来了水将这几人给浇醒。
直到夜幕时分,喝了醒酒汤的邢昱昱才醒了起来,她摸着有些疼痛的头,见着周围的景象全是陌生的,心一紧,立刻一骨碌的坐了起来,环视着周围,心觉得不妙,自己是不是被别人绑架了,顿时间心生恐惧,立刻双腿移到地上,在刚才起身之时,不知是哪里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转来转去的,眼睛都将我这屋里看得清楚了,敢情我就是一个空白的,没看到我?”
邢昱昱停了停,这声音似乎很是熟悉,她立刻寻向出声处,见着的是正在几上玩弄棋子的慕容巽。
一看到他时,她也忘记了刚才的紧张,脸上立刻被笑容覆盖,道,“哟,阿巽啊,你怎么会在这?”
“叫表哥。”慕容巽眉头一皱,手指正夹着一颗棋子,正要缓缓的落下,这时候又道,“你要问的应该是,你邢昱昱怎么会在这里才对,这是我住的地方,不在这我在哪?”
这座府邸是怀瑾夫人还没到皇宫时,她的家人留给她的房产。虽然怀瑾夫人还未进宫之时,也甚少会在此处落住,多还是在自己的娘家。不过到后来,慕容巽每一次在宫外,住的次数就多了。
他回东都已经多次,只是没有直接回宫罢了。
邢昱昱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笑着走到慕容巽的面前,道,“我的好哥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爹知道吗?”
慕容巽将手的动作停住,然后转头望着她,正了正神,脸比之前严肃了许多,道,“离上一次我见你才多久啊,这本事涨了不少啊,居然喝酒,还赌博。你是找打还是找抽啊?”
“哎呀,喝酒解闷嘛,至于赌博这个,就是无聊看着有些意思,碰碰而已,而已。”
“而已?你身上的钱都没有了,还而已?”慕容巽的目光直接投在了邢昱昱那张不怕地不怕的脸。
邢昱昱再靠近一点,拉了拉慕容巽的袖口,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可不要跟我爹啊。”
“了又怎样,你不是不怕嘛!”慕容巽瞥了她一眼,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又道,“今出来怎么没带人啊。”语气和缓了许多。慕容巽也不想着训斥她什么,毕竟之前她爹都训斥她那么多回了,她还是当了耳边风,并且她还不怕他这一个表哥,了她也不会听的,便是止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