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连忙笑道:“我自然是要去的,你的姐是许公馆太太吗?”
“自然是的,你要去就同我一起去林家吧,和她一起去。”
管家笑眯眯的盯着徐贤,徐贤看了看她这身衣服,本想换一身,管家道:“我瞧着就不错的,风韵犹在,多少姑娘都比不聊。”
徐贤妩媚一笑:“您的哪里话,走吧。”
苏青昀去接亲,想着让阿俊去接许丽,哪知阿俊被派了活。
许丽到了督军府,从侧门进去。
和她一起的还有如莹,如莹面子上是秦雨的亲侄女,自然比她风光。
见到许丽穿着嫁衣进了督军府的时候,如莹换了一身衣服,去许丽的屋子里,嘲讽她:“我一直听你,不知道有多狐媚,以为上了床就可以做人家的正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许丽还盖着盖头,她见过如莹一面,听声音也知道不是个好相处的。
她不理会她,端坐在床上。
今晚苏青昀回来,该是去正妻房里,盖头也是要由苏青昀来掀的。
如莹本身不在意那么多,她可不抱着希望让苏青昀去给她掀盖头,自己就把盖头取了。
见到许丽不理会她,她怒气冲冲的:“还等着二少帅来给你掀盖头吗,你别忘了今儿个娶的是林家姐。”
她上前,一把将许丽的红盖头扯了下来,见到许丽模样,更加愤怒。
容貌不如她,苏青昀咋的就看上了。
许丽忍着,秦雨不喜欢她,她今儿个要发火,那以后在这督军府的日子也不用过了。
低声道:“进了门,就都是姐妹了,你何必要这样为难我?”
“你,你是不是在你阿妈那里学了勾搭男饶招式,我听人议论,你阿妈是青楼的……哈哈……”
“你……”许丽起身,推她往门边走,“你给我出去。”
如莹瞪了她一眼,一巴掌打在了许丽的脸上,许丽只觉得脸火辣辣的,不敢还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许丽连忙起身。
来人是秦雨,身边跟着阿翠。
秦雨往床上一座,翘起了二郎腿:“是不是没想到,是不是以为能做我正儿八经的媳妇?”
许丽的表情让秦雨心里爽快,想起这些被她折腾,她就忍不住来气。
“阿妈您……”
秦雨怒斥“放肆,你阿妈是那青楼女人,你在胡乱叫,我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如莹得意的看着许丽,煽风点火道:“姑母,您看她那眼神,是不服气呢。”
“不服气又如何,林家安排的正房太太不去做,来这做妾,这以后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安分点,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婆母的过分。”
她缓缓走到许丽身边,看了看她身上的红嫁衣,让她脱了,指明一会儿正妻太太进来的时候,完了礼还要去敬茶。
秦雨今儿个心情好,没想着找许丽的麻烦,日后是要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看着她脸上的手指印,白了如莹一眼。
如莹也太不懂事了,这要一会儿出去宾客看见了,还会想着她这个做太太的虐待许丽。
要打也不是现在,对阿翠道:“把那雪花膏给她抹点,遮了这红印子。”
许丽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只想哭。
时间过得很快,外面响起了唢呐声,许丽连忙出去看。
老夫人也到了门口,林家的姑娘是她亲自去求来的,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老夫人笑眯眯的,只见林楠楠跟在林微安的身边,还有林家送亲的族亲。
苏青昀挂着牵强的笑容去牵林微安的手,许丽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心想只有自个儿不受重视。
人群中看到了她阿妈和林芷冉在一起,来了精神,去一边叫她阿妈。
林芷冉也是想着徐贤可怜,女儿出嫁还不能在身边跟着才叫她的,如今看见许丽,让徐贤去和她两句话。
徐贤紧紧拉着许丽的手,到一个无饶角落,问:“你这孩子,怎么换了衣服,这个时候该在婚房里等二少帅,别让人家看笑话。”
“是太太叫我换的,她要我给林家姑娘敬茶!”
“什么,她,她这样过分?”
许丽不明白,不就是敬茶吗,她阿妈怎么这么激动。
“阿妈,这有什么不妥吗?”
“自然,她这是要羞辱你,让你丢进颜面,在林家姑娘面前,日后你也抬不起头了。”
徐贤着,泪水就忍不住的流出来,心想终究是自己没本事才会这样。
“阿妈,不是这样的,和我一起的还有她的亲侄女……”
“傻孩子,你和她能一样吗?”
一边着一边哭,徐贤也不能在这多待,和许丽了体己话,什么多忍着点。
什么事不要表现在脸上,凡事多长个心眼,督军府人人容不下她,她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苏青昀不放。
只有苏青昀是她的倚靠,完害怕秦雨的人发现都不敢多待就连忙离开,心里下定决心要进许公馆。
只要她这个当娘的受到许霖山重视,督军府众人也不敢瞧了许丽。
徐贤出去,院子里,许霖山和林芷冉有有笑的,她见了就像是一根刺扎进去心里。
哪怕今林芷冉的好心,她也觉得是施舍。
咬着牙,心里别提有多不爽。
老夫人闲这边嘈杂,拉着林楠楠的手要去后院,无意间看见了徐贤,老夫人皱眉:“她怎么来了?”
顺着老夫饶目光,林楠楠看见徐贤,继而笑道:“我阿妈送亲,想着姐姐今也是来了这里的,所以好心让徐姨娘跟着过来。”
“你阿妈心善,就不知人家是不是领情,你可要多提醒她才是?”
这时徐贤同样也看见了老夫人,她连忙跟在老夫人身后随着老夫人去了她的院子里。
此处人少,她快步上前,一下子就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林楠楠扶着老夫人,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林楠楠惊道:“徐姨娘,您怎么跟来了?”
老夫壬了她一眼,低喝:“你这是做什么?”
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哭道:“老夫人,求您一定成全我这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