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顿打,掌柜的才,唐虎昨大半夜的突然找到他,问他能不能找到交河城里最好的馆女,当时掌柜的,最好的馆女无非是花月楼的头牌娜好好,如果你想见好好姑娘,你给我二十两银子,剩下的我自己去办。
唐虎,他兜里没带那么多钱,不如你直接带我去找好好姑娘,明一早我让当兵的回家取钱送过来。
掌柜的就带着唐虎去了,然后一直没回来。
掌柜话的时候,唐渊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个掌柜的没实话,他也不打了,而是让士兵押着掌柜一起去了花月楼。
掌柜的叫嚷,,官府不讲理,欺负老百姓,他一个无辜良民,被人打了,还被当犯人一样押在路上。
纳兰信命人把掌柜的嘴赌上,可是已经有些晚了,因为他是来到闹市区才大声嚷嚷的。
“欠揍。”纳兰信道:“既然已经嚷嚷出来了,那就甭客气了,把他下巴给我卸下来。”
“慢着。”唐渊道:“如果他得果然是谎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就在他们一行人往外走的时候,见到一个乞丐蹲在门口,他不敢去招惹唐渊,而是找到了纳兰信,道:“大人,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人?”
“是。”
“那人是不是也是一个将军?”
“哦?你看到过那人?”
“你给我点钱,我就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反正我也快饿死了,我也不怕你整我。”
纳兰信掏出一两银子,丢给他。
他把银子收了,咬了咬,揣进怀里,又伸手:“大爷再给一块吧,就一块。”
纳兰信又掏出一颗道:“先,然后再给你。”
乞丐抿了抿嘴唇道:“昨半夜这家馆子里也有灯光,我饿得难受,睡不着觉,就等在这家酒馆的门口,等他们倒垃圾的时候,捡些吃的。可是到了后半夜,灯光还在,而垃圾却一直没倒出来。可这时我却看到一个彪形大汉,被两个人押着,向西边城隍庙去了。”
“那大汉被五花大绑?或者被人用刀别着?”
“这…”乞丐犹豫了一下道:“我记得他们没拿刀,那大汉就被他们用脚踢着,向城隍庙去了。”
“你是,唐虎将军,被两个人用脚踢去的?”纳兰信冷笑:“你可知唐虎是什么人?别区区两个赤手空拳的家伙,即便他们拿着刀,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你个臭乞丐,竟然戏耍老子,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把钱抢回来。另外,在派人去城隍庙看一看。”
“大人,既然您不信他的,为什么还要去看一看呢?”
“万一是真的呢!”纳兰信瞪眼道:“别废话,快去!”
“是!”
纳兰信的脑子总让人捉摸不透,他这个人机关算尽,只要是有一丝的希望,也不肯错过,而此时第三旅的士兵已经在交河城里大面积捕网搜索,可是找了一个时辰,都没找到唐虎。
不久后那些去搜索城隍庙的士兵也回来了,都没有人。
看来这个乞丐果然是在撒谎,纳兰信见他饿得要死,也懒得再惩罚他,最后轰出去便是。
而此时唐渊正坐在风月楼里,与老鸨子谈话。
唐渊身材挺拔,站在馆子中央,老鸨子欢喜地跑过来。可是半路上,她就笑不出来了,察言观色,发现唐将军的脸色十分难看。
“哎呦,军爷,您这是怎么了?”
“昨半夜,可有一个叫唐虎的人来你这里?”
“夜禁以后,不曾有人来过。”
“千万别跟我撒谎,否则下场会很惨。”
“怎么可能呢…”老鸨子眼珠转了转,道:“军爷,其实昨晚上倒是有人来叫门,只是我们不敢破坏了规矩,所以没给他开门罢了。”
“那人长得什么样?”
“哎呦,个子好高,好壮实的,敲门声比砸门声还大,当时把我们吓得都不敢话了呀。后来我站在楼上冲他喊,,如果你再不走,我们就去报官了,可他自己不怕,他哥是这里最大的官。”
“后来呢?”
“后来……”
“快。”
“后来他就走了呀,他去了哪里,我们怎么知道。”
瞪了老鸨子一会儿,老鸨子脸红脖子粗目光躲闪,不再话了。
唐渊没在这里停留时间太长,命令检查交河城四门通关记录,把从昨唐虎离开家开始,所有的通关文书全部查一遍,他又来到唐虎家,找到唐虎媳妇阿兰氏,阿兰氏生气唐虎所作所为,却跟大伯子唐虎死了。
唐渊无语,这时有唐虎扈从冯着跑了来,气喘吁吁地:“有人举报称,唐虎将军昨夜入室抢劫,抢走了人家的漂亮媳妇,这事儿已经报官了,现在官府正在受理。”
“还有这种事?”唐渊突然觉得事情闹大了,即便他想维护唐虎,可这件事如果闹到交河侯那里,双方平级,只靠卖脸面,恐怕有些不太够用了。
“人被逮住没有?”
“现在官府的人已经把三回巷一所院落包围,他们,院子里的人可能就是唐虎,现在这件事已经上报交河侯,交河侯还在到处找您呢。”
“好,我现在就去。”
唐渊派人去告诉交河侯,不必私下见面了,直接去那所院子,我要亲自捕捉匪人。
结果唐渊急匆匆跑了来,亲自闯了进去,捉拿匪人,那匪人果然是一个黑大汉,但并不是唐虎,气得他拉满龙骨弓咔吧一声,废了那饶腿。
一场虚惊,交河侯笑道:“三将军平时行事鲁莽,我差点就信了,心想这件事还是交给你办更合适,所以我只是把这里包围起来,并没让士兵们闯进去。”
“闵侯爷的这份人情,我唐渊心领了。多谢。”唐渊道了声谢,又道:“我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到现在还没找到,真是急煞我也。还请交河侯帮忙找找,我就不信他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放心,掘地三尺,我也要帮唐将军把三弟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