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哥哥,我有话要对你说。”林宣宣看着眼前的男孩儿,一脸娇羞地地下了头,对于他身旁的初初完全熟视无睹。“我...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一直低着头的林宣宣也完全没顾及其他人看着她的眼神,低着头自说自话,两只手不断地搅动着裙子,像极了一副受委屈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样子。“其实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只是我一直都不敢告诉你。”
“你放心,如果以后我们结婚了,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更不会去嫁给其他的人,更不会抛弃我们的孩子的。”那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眼神却一直王初初的方向看过去,也像是暗示着许言什么一样。
听见了这边动静的人,手里的杯子都快拿不稳了,不是因为林宣宣的表白,其实对于林宣宣会表白这件事情也不意外,毕竟许大神这么优秀的人,谁不喜欢?只是心底没这个胆子而已。而是看见许言那脸色简直就像罗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直接把眼前的这个人捏碎一样。而且不仅是许言的脸色,就连平时一直温柔待人的初初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站在宴会厅本想出来的古月一看见这样的一副景象,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冲过去就被她身旁的佳儿给拦住了,摇着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为什么拦着我?”看到她牢牢抓住自己的手,也不敢用力地推开,怕伤到佳儿。“她那么光明正大地想要插足初初和许大神之间,这让初初得有多难受啊。”
扭头就看见那个眉头紧皱的女孩“不行,我得去解救她。”
那拉住自己的手拉的更紧了,佳儿虽然也很担心和生气,但是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小月,这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迟早都是要解决的。而且我相信许言是不会让初初有一丝的委屈的。”
“你还是听冯佳儿的吧。”秦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捧着一块慕斯蛋糕,像是看戏一样的看着他们。“要是我们三个人进去插一脚的话,就真的显得我们欺负她一个人了。
古月听完收回了自己的脚,神情也变得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以示赞同她的说法。“我不过去了,但是我要在这里盯着。”毕竟她和初初都尽力过了那么多的事情,对于许大神其实自己很相信他,只是林宣宣太没有眼力劲了。不过要是许大神做出了对不起初初的举动,我一定一个有一个的左勾拳送给他!
冯佳儿听见古月这样说,才放心下来。收回了自己的手,毕竟林宣宣是初初的堂妹,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些事情还得他们自己解决才行。
还没等许言开口说话,初初便一步走上了前,挡在了林宣宣和许言的中间,一脸严肃地看着林宣宣,眼里带着愤怒。“不好意思,他已经有我这个女朋友了,还请你不要对自己的姐夫有什么非分之想,不会成为你男朋友的人,更不要提什么离婚了!女孩子要有点羞耻心!”
林宣宣被这话说的脸上是一青一红,变换得更是精彩无比。不由得将声音提高了八分“我告诉你,你妈妈——”
话还没说话就被初初一声喝给打断了,然后在愣住之际就被初初拉住了手,连拖带拽地走上了平桥上面去,往对岸走去。“你在这等我回来。”头也没回只留下这么一句话给正脸黑得不像话得许言,他身上所散发出来得冰冷气息,将周围得空气都像是坠入了北极一般。而林宣宣只能愣愣地被牵着走。
等回神之际她们两人已经站在了对面的平地上,林宣宣用力地甩开了初初的手,两人的脚步也就此慢了下来。
“你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避抛弃你爸妈抛弃你的事实!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而已!”林宣宣字字带针,一字一句地将初初的心扎得千疮百孔,将她整个人都刺得体无完肤。
双手放在身侧紧紧握住,尽管自己本就知道是这样的事实,但是被人这样戳着痛处说的感觉真不好。语气里满是气愤“虽然是这样,但是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林宣宣看着眼前生气的林初初,没想到她也有这个样子的一面。“我就是要让全班全校的人都知道!”
初初听完更是生气,恨铁不成钢。“你这样说对林家有什么好处?你想看见爷爷被气晕吗?现在正是堂哥事业上升的时期,而且现在股市本就动荡,你说这些东西是想让林家都颜面扫地吗?都说家丑不外扬,你可倒好,四处宣扬。”
林宣宣听完以后,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消散了一半,甚至有些后怕。要是刚才自己把那些说出去,不仅会影响家里的企业,更是会让许言哥哥更加讨厌我。
”爷爷肯定不会生气的,爷爷平时最疼爱我了。“林宣宣依旧嘴硬地反驳着初初。
“你也知道爷爷平时那么疼爱你,你居然还做让爷爷伤心的事情!”初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宣宣那张明显底气不足的脸,顿时让林宣宣虚心地低下了头。
“你要记住,你不仅是林宣宣,你更是林家的人,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林家的颜面,苏哦一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应经过深思熟虑,而不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说完,林初初头也不回地再次往餐厅的方向走去。许言说的对,身为姐姐不是一昧地忍让给才是对她好,真正地对她好是知道她错了以后能够严厉地告诉她你做错了,这才是对她好。
刚没走几步就又折返了回来,牵起了林宣宣的手往餐厅走去。毕竟留她一个女孩子傻傻地在那里发愣,周围又这么暗,总是不太安全。即使林宣宣再过分,也不忍心让她呆在不安全的环境里。
而此刻的林宣宣虽然想再次甩开那牵着自己的手,但是看着眼前的背影,却好像失去了那股力气,从心底不愿意甩开那带着温度的手。脚步虽然踏在着嘎吱作响的平桥上,周围没有一丝护栏,灯光师那么昏暗,但是也没有一丝感到不安。
很快她就甩了甩头,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