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孽缘,自家老板这么好,怎么就遭上这样的事呢。
不过,小赵秘书转念一想,还有夫人。
夫人和老板的感情很好的,好的如胶似漆,让人羡慕啊。
帝都某著名会所,
随着“叮叮——”一声响起,白西柠收了最后一笔,完成了这幅画。
收拾好画具,背上帆布书包,就走出考场了。
很惊讶,走出考场居然就碰到他了。
“我是来接你的。”沈秋这样说。
对哦,大赛是全程封闭的,能来的只有他吧。
“哦,谢谢。”客气而带有疏离。
“西柠,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沈秋看起来有些落寞。
“你不用比赛吗?”白西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我在明天比赛。”沈秋掩饰掉眼底失落,优雅的说。
还真是狠心,一点都不关心他啊。
不过这样才让他更喜欢,不是吗。
“哦。”不怪白西柠冷漠,而是在她心里两人确实是不熟,感情这回事,还是早断的好。总好过拖拖拉拉,模糊不清吧,更何况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沈秋看得出来她是在向他表态,可他就是不甘心啊。
那个人,那个人根本就不适合她。
“西柠,你要知道褚翊零他……”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吧,适不适合是我的事,别人无权评价。”
这句话彻底把沈秋的好脾气都撕破了,愤怒的说,“你知不知道……”
“沈秋同学,我还有事先走了。”到底是念着珠宝展上的一点情面,白西柠才这样说的。
也没再看失魂落魄的沈秋,直接就走了。
回到房间里,白西柠数了一下,她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只要在这里再待两天,就可以回去了。
还有两天,她瘫倒在床上,她干什么呀。
对了,脑子里灵光一闪。
她好像把那个材料本册拿过来了,因为怕无聊,而且她也就剩一点,就全部看完了。
从行李箱里,找出本册拿出来,如痴如醉的看起来了。
比赛之前,可能还因为会耽误比赛而多有顾忌,那比赛之后,可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褚翊零公寓,书房里,
褚翊零把文件夹放到桌子上,抚着头,眼神看向某一处,像是在思考者什么。
文件里正是小赵秘书所调查的褚母的近况资料。
他记得那个女人之前还怀着孕,后来生了一个儿子。
只是生产之后,身材有些走样,本就不怎么样的姿色再加上发福的身材,难免有些遭人厌弃。
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的报应,她新嫁的男人近期做生意也连连赔钱,她最近生活拮据,居然把主意都打到他身上来了。
这才有了闹公司的那一幕。
褚翊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残忍的笑,他怎么会帮忙呢。
他可没有忘记他曾经穷的饿死,浑浑噩噩的渡日。
这种人,自然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流浪街头,不至于饿死就行了。”
怎么能死呢,活着才是最好的赎罪方式。
那头小赵秘书恭敬地回答,“是,老板。”
到时间了,柠柠该和他视频了。
大概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褚翊零才会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吧。
之后两天,白西柠都是在酒店房间里度过的。
一是要看书,二也是嫌麻烦。
她记得沈秋明明又优雅又有礼貌,像个绅士贵族一样,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她最讨厌这种乱七八糟的麻烦事了,还不如待在酒店里清静清静。
拉着行李,走出会所的那一刻,白西柠还有点不可思议,她真的出来了。
太好了!
两天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却也把她憋坏了。
虽说晚上可以视频通话,但毕竟也就那么一点时间。
现在,她终于出来了。
褚翊零已经开车在门口等着了,怕她找不到,特地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等着她。
茫茫之中,好像有心电感应,白西柠一下子就看到褚翊零了。
伸手向他打了个招呼,就马上拉着行李跑过去了。
褚翊零紧紧的搂着她,就好像身体缺失的某个部分,融为一体,抱着她才感觉到满涨满涨的满足。
良久,白西柠出声打断他,“好啦,大庭广众之下,你也不害羞。”
褚翊零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然后很自然的接过她的行李箱。
坐上车,褚翊零问她要去哪,白西柠想了想,说“回家吧,在酒店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褚翊零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他家,应了句“好。”
白西柠走进公寓,鞋子一脱,外套一脱,觉得特别放松,什么疲惫都没有了。
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
褚翊零紧跟着也上来了,就看到白西柠毫无形象的瘫在那。
白西柠看到褚翊零也进来了,坐起上半身,两臂张开。
“阿零,抱抱。”
褚翊零就看着心尖上的姑娘懒懒的张着手,眼睛湿漉漉的,殷红的小嘴叫出他的名字,喉头不自觉地微微滑动,眼底有些腥红。
三两步走过去,抱住她,低头印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
白西柠正想借力起身,突然地就被吻了。
眨了眨巴眼,就被迫沉入其中了。
良久,褚翊零才放开她。
她觉得她会不会迟早有一天因为接吻断气啊。
要是真那样的话,那也太丢人了吧。
褚翊零顺势就坐在旁边,依旧搂着她。
“柠柠有没有想我?”活像只餍足的大魔王。
白西柠还喘着气,没什么力气的手拍了拍他。
他也没在意,那点力道,都不够看的。
他自顾自地说,“我可是很想柠柠,特别想。柠柠有没有很乖啊,累不累啊。”
混蛋。
她这个样子怎么说啊。
攥成拳头又锤了褚翊零几下,以示愤怒。
褚翊零又欠扁的说,“哦,我忘了。柠柠的技术怎么还是这么差啊,看来还是要练练才行。”
听前一句,白西柠又羞又愤,后一句,就直接瞪大了眼睛。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果然,褚翊零手按着白西柠的后脑勺,又吻了上来。
美名其曰,练习。
白西柠,去他娘的练习。
很久以后,白西柠实在是受不了了,才说,“我饿了。”
这时褚翊零终于放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