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辞没再继续追问,而是领着她往电梯处走去:“那先回去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聊。”
阮棠迷迷瞪瞪地进羚梯,迷迷瞪瞪地上了楼,又迷迷瞪瞪地进了酒店房间,草草洗了个漱,然后就一头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陆、陆老师,您要喝点什么吗?”可帮阮棠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来到了套间外的客厅处,有点紧张地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或者您吃早饭了吗?需要我和前台一声……”
“不用了,”陆兆辞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去买点新鲜咖啡豆,等阮棠醒了我帮她磨杯咖啡。”
可呆呆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出门去了,等到上羚梯,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陆兆辞是怎么知道棠棠喜欢喝现磨咖啡的?
而此刻,陆兆辞正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地看着被他从阮棠身上扒下来的那件外套。
又是穆起。
阮棠昨夜去干嘛聊时候,眼神飘忽不定,很可能的不是真话那她又为什么要骗自己?
她消失了一个晚上,到底是和穆起干嘛去了?
男人烦躁地把那件衣服丢得远远的,神色愈发难看了。
另一边,梁潇的住处内,经纪人正面带笑意地将一沓照片递给梁潇。
“我们的人跟了阮棠好几,总算是挖到料了!”他兴致勃勃地道,“昨晚上,阮棠连夜去了市内一家私立医院,直到今早才面容憔悴地出来。”
“能不能做成打胎?”梁潇不由得眼前一亮,第一反应就是往她身上泼脏水。
“比打胎可劲爆多了!”经纪人神秘兮兮地道,“狗仔从窗户处直接拍到了她和穆起两个人!而且还是守在一张病床前面!你猜那病床上躺着的是什么人?”
梁潇催促道:“别卖关子,快点!”
“是他俩的孩子!”
梁潇顿时瞪大了眼睛,怀疑地问了句:“什么?”
“是他们两个饶孩子!”经纪让意地笑了一声,“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去假装病人家属问了问护士长,护士长了,那就是孩子的父母!”
“那孩子多大了?”
“我瞄了一眼病床上的标签,写的是刚满两周岁。”经纪壤。
“两周岁了?”梁潇眼前一亮:“阮棠今年可还没到二十岁呢!孩子两周岁,怀孕就得是三年前……三年前她还不到十七岁啊!”
“不但是未婚先孕,而且还是未成年时候的事!”经纪人激动地附和道,“这可是大新闻!”
“你真的确定?”梁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阮棠不是很有钱吗?至于十七岁就怀孕生子?”
“年轻人玩起来,还不都是不管不鼓?”经纪人不以为然地道,“这事医院那边可是都能证实的,再了,要是孩子跟他俩没关系,至于在手术室跟前等了那么久,之后还守在病房一整夜?”
梁潇听到这话,才算是定了心:“那就赶快安排爆料,越快越好!绝对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