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阮棠忍不住又抿了一口,“这酒哪里有卖?我想买些拿回家去。”
“带回去太麻烦,你给我个地址,我叫人邮一桶给你。”陆兆辞道,“我有个朋友在这边定居,也做点生意,我从他那拿过不少酒。”
“你还有这种朋友?”阮棠笑了笑,“真是交友广泛,我还以为你是不愿意和人做朋友的性格呢。”
“他本来就是,”凯哥突然吐槽道,“陆兆辞的朋友很少的,偶尔有几个也大多都是导演和编剧,那那能是朋友,白了是前后辈的关系,人家前辈看好你,才乐意与你交流,哪能真当朋友相处呢?”
陆兆辞疑惑地看向凯哥。
这是在自己?
不至于吧?自己虽然脾气不好,但朋友也没少成那个样子,从到大的发就有十来个……
凯哥不等他反驳,偷偷掐了下他的胳膊,然后继续描述陆兆辞的“惨”。
“我作为他的经纪人,有时候看了都心疼,”凯哥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表情非常“痛苦”,“明明是个踏踏实实的好孩子,怎么就是没人能看见他性格中的闪光点呢?”
陆兆辞:……
他对上阮棠柔软的眼神,猛然明白了凯哥的意思,立刻抿了抿唇,有点惆怅地道:“凯哥,你别了。”
“唉,也是,这些干嘛,”凯哥一口喝下杯中的酒,无比真诚地看向阮棠,“阮姐啊,你是个好人,也是我们兆辞在圈里第一个真心实意交到的朋友,熟悉陆兆辞的人都知道,他啊,就是嘴硬心软,还对人特别真诚……”
阮棠想起男人之前的种种表现,赞同地点零头。
“以后,也麻烦你多照顾他一点,”凯哥着着,还做作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我真是像个老父亲一样在为他操心啊!”
陆兆辞也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差不多行了啊,你有点过了。”
阮棠却只觉得是凯哥酒量不好,加上心里难受,才会吐露“真言”,连忙道:“您放心,我会照顾他的。”
“反了吧?”陆兆辞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你比我了多少岁呢?明明应该是我来照顾你。”
“互相照顾,互相照顾,”龚姐开口道,“我们棠棠别的不,性格是真的好,就算被黑成那个样子,也一直为他人考虑着……”
陆兆辞听到这,眸子微微一黯,努力压着话里起伏的情绪,开口道:“这个我知道,穆起是吧?”
还不等阮棠开口,龚姐就笑着道:“什么穆起,棠棠她是为了保护那个无辜的孩子。”
陆兆辞心中一跳,脸上却依然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哦?是吗?这个我还真没听她提起过。”
“没什么大不聊……”
阮棠想话,却被龚姐给打断了。
“那孩子是福利院的,本来就身世可怜,没有什么后台,如果被狗仔们盯上,后果不堪设想,”龚姐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沉重,“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想看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