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的错。

小水也不说话了，整个禁忌之地里只有她一个人，好像是被人给抛弃了。

白芷仪钻进了牛角尖，就出不来。

开始胡思乱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眼角处的眼泪把衣衫浸透，大概过路的风会以为她是个死人。

心里很难受。

“小水，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来这个世界？”

“或许这是我做的梦？”白芷仪猛然弹起来，会不会这个世界大陆真的是自己做的梦，弥留之际的梦？

她掐了掐自己的脸，甚至打算用灵力给自己来一招猛的，就在蓄积了力量之后，从门口传来一声爆呵声：“你在干什么？”

白芷仪愣了一下。

门口处的白衣男子，墨色长发，怔怔的看着她，从嘴里发出指责的声音，大步向她走来。

“师父？”

“我问你在做什么？”云哲看到她想自残时，心里说不来的怒火，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甚至连面前的人是男是女都没有分清楚。

白芷仪的长发搭在腰上，脸上挂着泪痕，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哭的，云哲看的很不舒服。

“我……”白芷仪忽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她像个犯错的孩子低下头，眼泪就啪嗒的往地上掉。

云哲握住她的肩膀，让她抬起头来，猛然间撞入眼里的就是白芷仪那一脸委屈又自责的脸，上面泪痕连连。

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你……”

白芷仪也是这个时候才看清眼前人，根本不是师父，虽然她每次也记不住，但是云哲的白绫很显眼。

一时间忘记切换语调直接去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本来云哲有些话想问，一听到白芷仪质问的语气，就没来由的气，他怎么在这儿，还不是听说她受重伤要死了，才过来的吗？

没良心的女人。

等等！

女人？！！

云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白绫动了动，他整个人都僵硬了，握着白芷仪肩膀的手就像是在握着冰雕。

冻得浑身发麻。

白芷仪从来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如此场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被云哲认出来是女儿身。

但是现在她还不知道。

她皱起了眉头，以为是自己说的语气重了点，便清了清嗓子，此刻的白芷仪思绪已经有些回笼。

“你怎么来这儿了？大长老同意你来的？”

“……”云哲灵魂出窍中。

白芷仪觉得云哲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就是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过。

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下意识的行为动作，却没想到云哲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倒在地上，还好自己控制住了，只有腿有些软。

“你没事吧！”

云哲伸手制止，摇头，“没事。”

待两人都安静下来，各自的灵台才算彻底清醒。

云哲心里狂跳，哪里能想到风流倜傥的冷大师竟是个女儿身，而且还是被他认为是有那方便癖好的老怪物，他脸色一下子红，一下子白。

白芷仪脸色白是因为身体原因，脸色红是因为刚才在云哲面前丢了脸，大概刚才自己的行为被他识破了，一时间挂不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