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长大了?不听师父话了?”陈薇凑到李慧珠身旁,好玩似的戳着她的脸问。
其实她和李慧珠只有三岁之差,慧珠身为公主,却毫不避讳的撒娇,“不嘛,师父我只是想你了!”
“哦,那你可以时时来。”,然后从她头上取下了那支步摇。
慧珠疑惑,撇撇嘴,愣愣的看着陈薇。
陈薇秒懂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的头,好声解释,“珠珠,这支簪子先还我,改天我有空送你一个惊喜!”
慧珠轻哼,低下头去吃饭。
“乖啊!这个是那个天下第一无耻的人给我的你莫要粘了晦气!”
慧珠听到这,本知道这个是卿恒送她的,她以为师父还喜欢上了他,正有一肚子当初他害师父“惨死”的怨气没发,打算找他麻烦。听到此原来师父也本喜欢他,沾沾自喜的嘴角微微翘起。
陈薇瞧见了她着模样,感觉她对自己又有什么非分之想,用手怼她的鼻头,“你到底在想什么?一天不想想如何搞搞你哥只想往我这里跑,我跟你说少来。好好在你家父王面前表现,李积潭他像一个傻子,说不定那天你可以给你师父弄一个苗疆女王的帝师玩玩呢。”
陈薇玩笑似的说出这样大不讳话。
把慧珠弄得满脸通红,连忙埋头吃饭,把嘴塞得满满的,期期艾艾地答“是是,师父说得都,都对,您的手艺真好。咱吃饭不说话啊!”
一句话塞得陈薇哑口无言,只是点点头,当初自己是因为珠珠话多说过,食不言的。于是闷着头吃饭。
一桌饭,没多久就被珠珠这个小馋猫风卷残云。
门外出现一个男人恭敬的敲门,“令主,您方不方便,您昨晚让我查到了就来找您的。”
陈薇瞅了李慧珠,吃得差不多了,便放声,“你进来吧!”
一个身着绸缎的男子进来。他恭敬地朝陈薇鞠躬,又看向李慧珠,“这位小姐?”
陈薇看透他的焦虑,挑挑眉说,“她?”,揉了揉珠珠的头,“她是我徒弟!”
李慧珠看他们,有正事,也不好叨扰,善解人意的笑着说:“师父您和这位先生,闲聊。我先上街等你。”
陈薇看她一眼,点头。
李慧珠特的朝男子笑了笑,出门。
男子很快和陈薇汇报完情况,卿恒这几年,是官也是商,大约穆朝有一半都是他的财产,在官场也是顺风顺水,当了太子,不,现在是皇上的帝师。基本上他在朝堂上是说一不二,只有他家姐姐,当今太后可以压他。蛮横是蛮横,但他还算公正,这朝堂上没人敢行贿他,也从不敢搜刮百姓。
陈薇暗想这家伙还好没辜负义父,否则自己……呵呵。
边想边活动着筋骨。露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就新帐旧帐一起报了。
她和那男人一起走下楼。
“说吧,你是不是来找他的,那个‘活罗刹’还活着对不对?”
“呵,你个手下败将,活着又怎样,你还不是打不过她?”
楼下,一个浑身花花绿绿的男人,把李慧珠逼到墙角,说。
陈薇眯了眯眼,看见,是李积潭。她挥挥手让那男人先走。
自己下去回回这混小子,“敢欺负她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徒弟不想活了?”
走向他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