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愣了一下,感觉就像有一股红在脸上升起,这样子去闯人家不好吧?
“要不然您先把衣服穿上?”说话有一些支支吾吾的。
她虽然不想让陈薇清白,这样有把柄,但是自己突然闯进去,还是有点太突兀了,毕竟她也是经过三从四德教育的人。
“行,那你先等一下吧!”陈薇知道自己成功了,动了动身子起身。
“哎呀!将军您可别动,奴家还想。”极其妖孽的声音从一个长得还算阳刚的男子口中说出。
陈薇一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脸嫌弃的瞪着他。
那男子还算机灵,充满灵气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嗯呢,将军您别走,人家也还想来。”另外一个,看起来和李慧珠一样小的扯住嗓子,娇羞的喊。
陈薇受不了了,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呵,你们一个二个的是疯了吗?
“不行,你们很无聊,是不是?”用着冷漠的语气质问他们,但是表情,还是有一点在他们眼中还是像是在演戏曲一样。有两个还捂着脸在笑。
陈薇看着他们这样,感觉面子挂不住,瞪了他们一眼,做了个嘴型:“给老子消停一点。”
边做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昨天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衣服当然是完好的,只是那几个。
陈薇以身试,皱了皱眉毛,硬生生的撕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哎呀,不好意思,我衣服破了。”陈薇坏笑着向外面说,“要不你帮我弄件衣服来?”
这下子,吴心不想相信都难了,衣服都……
陈薇蛮嫌弃的,看着床上躺的那几个汉子。
“行…,我马上去为您拿过来。”吴心听着陈薇这样丝毫不觉得害臊的话,有一瞬间的尴尬,但立马反应过来,殷勤地回答。
陈薇习武耳力自然是好的,听到脚步走远,又把耳朵贴到地上,听了听门外似乎没有人了。
转身看向床上的那几位,躺着胸口一脸浪荡的样子的男姘头。
还是压低了一点声音,“你们等一下给我好好装,到时候我一定会在你们老板那里好好说好话,如果他们不让你们干了,就跟着我走。”
陈薇觉得这个时候收买收买人还是比较重要的,反正这几个虽然说已经带着烟花之地呆的比较久,好像并没有被重用。但是脑袋还是比较机灵的,自己带回去,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几个男子眼神对了对确认了一下,乖巧点了点头。
果然这几个家伙来这里真的是来当……的。算了,不说也罢。反正也是要跟自己走,好好的男子来这里干这种窝囊事,有什么意思?反倒不如跟着自己还痛快一点。
想想有五个帅哥给自己端茶递水,锤肩揉背,美滋滋的。
“你们两个,穿好衣服过来。”陈薇只拿刚刚那两个最先开头搅和的,“给我装像一点。成功了的话,你们两个先和我走,过两天我再把他们接走。”
第二个开口的那个明显就是这里面最小的,眼神有一点忧心忡忡的,看着其余三个。
“没事没事,你跟人家陈将军走,反正我们又不是不来。”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个狐狸眼,拍拍他的肩安慰。
“去吧!”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讲话,只是配合的点点头。
“哦。”这个小幺还是有一点不乐意,抿着唇,委屈极了,像个小媳妇的一样跟到了陈薇后。
“走吧,他又没有吃了我们。”最后第一个开口的也不禁安慰,一起牵着手走了过来。
“咚!咚。”吴心敲门,“姐姐,我进来了。”
“来吧来吧!”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门,身后跟着刚刚那两个男姘头。
眼睛斜的撇了床上那三个,他们很识相的把身子缩在被子里面。
“害,姐姐,我不知道这个尺寸你合不合适,我大概就是按照我的眼神瞄了瞄。”吴心身在曹营,心在汉,虽然乖巧的站在那个两人战争中比较强势的陈薇面前,但是眼神却一直往床那边瞄。
“合适合适。”陈薇虽然答应了那几个孩子带着她们一起走,但是感觉吴心这样子往那边看下去,恐怕要出事连忙,把这几个孩子想办法给推出去。
“这样你来服侍我更衣这几个孩子也是累了,让他们先去休息。”
“行行行。”吴心眼神像刀子一样凶狠地扫过了这五个人。
那几个孩子还是挺懂事的,或者说是在这种风月的场所混久了,也看得懂客人的表情。立马一下子蜂拥往门那边走。
“妈呀,几个小祖宗终于找等到你们了!”清水格的管事,看见他们出来,输了一大口气“钱老板,还有另外一位。正在等你们,你们先过去吧。”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卖了一个关子。
这五兄弟看见很少来找过自己,或者对自己一般都是踢打的管事突然语气客气了不少,但是又夹杂着几分凄凉。
是不是自己真犯事了?五目相对。
“哎呀,看什么?看看能看出什么出来,跟着我走。”已经往前走的掌柜催促他们。
“主子,昨天晚上就是他们。”
只见,卿恒僵着一张脸,宛如刀削一般的看着那五兄弟。
“你,们,你们,昨天干了什么?”秦华感觉旁边有一块冰做着自己,尽管在这里穿着一层大麾。还是有一股冷气,朝自己冲过来。赶快问一问,早一点问,早一点解放。
“还能干嘛呀?当然是伺候吴女官带来的客人。”那个狐狸眼看着这位钱老板,诌媚的说。
卿恒听到此脸上顿时透着一股子杀气。
秦华有一点怂,慢慢的转头看着这位得罪了就会死的“老爷”。
“可当真?”卿恒张着那薄如纸的嘴唇冷冰冰的说。
狐狸眼没有办法看出这个一进来就僵着脸的客人的心情。但是感觉他是愤怒的。
但是又想到刚刚陈薇说的话,算了,钱老板的夫人更可以保我们。
“是千真万确,昨晚上我们陪着钱老板的夫人在一起。”虽然说,有一点尴尬。但这样才是最好解除他们兄弟面对这个不详男人危险的方法。
他们都危险,倒是解除了秦华危险来了。
“钱老板夫人?”卿恒饶有趣味的用他那犀利的目光扫射秦华。
秦华一下子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满脸透露着无知。
“真的不关我的事。”秦华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