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因为我用的是几枚细的钢针”,艾伦翘着二郎腿坐在满是血迹的椅子上。
看着下方的贝拉米轻吐了一口烟气开口道。
这是何意?
贝拉米心中不解。
面上眼神虽然依旧空洞,但藏在最底的那一丝疑惑却让艾伦看进了眼里。
嘴角的恶意越发的猖獗。
接着开口解释道,“我刚刚瞄准的是那个女饶肺部”
“我这个人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但因为某些原因,我对于自己力量的掌控算是得心应手”
“既可以保证钢针能够顺利的刺入她的肺部,又能保证力道刚刚好的停留在她的肺部,所以”,艾伦转了一个音,“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
其实到这里应该已经能明白艾伦是一个什么意思了。
可看着下方的贝拉米眼中的疑惑,艾伦挑了挑眉。
这个家伙虽然有一些的实力,但是智商却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
艾伦从椅子上走了下来。
蹲在了贝拉米的眼前,看着他的眼睛不缺恶意的轻声道,“你还不明白吗?射入那个女人肺部的钢针因为细的缘故并不会立即的要了她的命”
“甚至她可能都不会察觉到什么异样”。
到这里艾伦停了一下,随后贴近了贝拉米的耳朵,声音温柔缓慢,但恶意却更甚,“能够要了她命的是她冒然的行动,她每一次的跑动,每一次的呼吸都会让钢针对她的肺部造成更大的伤害”
“也就是”,艾伦收回了前倾的上半身,看着已经想到了什么的贝拉米偏头轻笑道,“如果那个女人离开了这里之后,因为想要救你,发疯的跑动着要去召集人过来杀我,那么她可能在半路上就已经死在了那急促的呼吸之下”
“而与之相反的,如果她出去了之后,完全的将你给忘记了,那么等到她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及时的找到医生或许还能有救”。
“两种选择,一个是担心你而死,一个是抛弃你而活,你的心中在期待着什么样的答案呢?贝拉米”,艾伦怪诞的笑着,“呵呵呵”。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双目喷火,贝拉米眼中带着深然的恨意,发誓要将艾伦撕碎两段。
两种选择,不论是那一种对于贝拉米而言都不是什么能够坦然接受的事情。
艾伦也是准确的抓住了他的心理。
而看着下方满目疯狂的贝拉米,艾伦轻笑了两声,“杀了我?好啊,我等着你”,最后看了贝拉米一眼,艾伦瞄准着他脖颈处的大动脉,一个战斧下劈,将他打晕了过去。
就这样,贝拉米心中带着滔的恨意瞬间失去意识。
缓缓倒在了血毯之郑
“真是有够简单的,白痴一个”,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艾伦点了一根烟,抬脚向着破碎的吧台走去。
有些事情艾伦没有出口。
那个粉头发的女人不论是那一种的选择,最后都是难逃一死。
肺部被刺入了钢针,哪怕她最后选择的是第二种,但当她察觉到不妙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最后的结局,不是死在医生的手里就是死在了找医生的路上。
当然,这些事情艾伦是不会对贝拉米直的。
没有选择,就会让人挂念一辈子。
米丽莎到底选择了什么,死没死?艾伦都能预言的出贝拉米的想法。
甚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贝拉米带着绝对的实力杀死了艾伦。
那么在他大仇得报之前艾伦还可以直接开口道明了这件事情。
击碎他所有的幻想。
大仇得报后的空虚感也会替艾伦复仇的。
不信的话看看之前的艾伦,如果不是有着一个鱼群的誓约,艾伦估计已经死在了守孝的那三年里面。
我连你的一辈子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你那什么和我斗?
“啧真是麻烦”,揉了揉自己阵阵发痛的右手,艾伦找到了一个勉强还算干净的桌子扶了起来。
从破碎的酒架中找到了一瓶还算完整干净的雪岛酒,艾伦拿起之前的杯子,倒入杯中轻抿了一口,“哈口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在黑犀船上艾伦最常喝的就是雪岛酒。
复仇之后因为没钱所有戒了口,此时倒算是沾了个光。
抬头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尚早,能让艾伦喝完这瓶酒。
原本黑色的风衣被他人血红蛋白染红,滴滴答答的融入了血毯之郑
酒馆之内一地的残肢与血红蛋白。
还剩下一口气的人在濒死之前发出了自己最后无力的哀嚎。
艾伦坐在唯一竖立的桌椅上静静的品尝着过去。
时间悄然流逝,在杯中倒入了最后一口酒,艾伦以有了几分的醉意。
此时酒馆门扉被人推开,艾伦没有抬头,还以为是外面围观的人群终于安耐不住了心中的好奇。
“不要被吓到了,这里不过是发生了一些的争执”,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艾伦半眯着眼开口道。
心中已经做好了来人一声惊呼的准备。
但谁知响起的却是一道熟悉的知性女性的声音,“二番队对于争执的定义还真是夸张啊”。
不提声音的辨识度,单单就是那对艾伦独特的称呼便已经道明的来饶身份。
毕竟这座岛上能知道艾伦之前经历的人并不会再度的回到这件酒馆里面,而且话的还是一个女人。
“罗宾啊”,带着几分迷醉的眼睛抬起看向来人,艾伦轻声道,“船长着急了?”。
艾伦以为是路飞着急出发,罗宾开口过来寻他。
“嘛,并不是,路上遇见了山治,让他带着路飞回去了,我过来看看你”,罗宾扫视了一眼酒馆之内的环境,“有没有将事情办好”。
看来罗宾也是对刚刚路飞受侮的事情不太爽,要不然此刻不会亲自的过来。
还艾伦有没有将事情办好。
言下之意,艾伦如果要是没有将事情办好的话,她是不是就要亲自的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