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地只好配合着演戏:“黄工头,请放过我的妹妹吧,她已经许了人家了!”
黄霸一来就是给李光地一个巴掌:“笑话,在畿南哪户人家比我更好,我能看上你妹妹,是你的福气,把人带走!”
几名手下过来抓住了星月,此时,杨馝来到了:“把人放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抢民女!”
黄霸嚣张地走到杨馝的面前:“杨大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你此县令恐怕当不了多久了。”
纳兰容若来到,把抓住星月的几名手下打趴下,星月开心地抱着纳兰容若,李光地见纳兰容若到了,想必康熙也马上到了,他摆好了官样:“大胆,居然敢在星月格格和纳兰大人面前放肆!”
纳兰容若马上把纳兰家族的腰牌拿出来,纳兰家族在朝廷的地位德高望重,而且又是皇亲国戚,自然震慑群臣。杨馝马上跪下,黄霸也噗通倒地发抖。纳兰容若走到黄霸的面前:“你胆敢对格格无礼,你哪只手碰过格格,我就把你哪只手砍下来!”
黄霸口头求饶:“格格饶命啊,草民不知是格格,冒犯了格格,草民罪该万死啊!”
“你确实罪该万死!”康熙摇着扇子慢慢走过来。
李光地和纳兰容若马上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黄霸的表情更加的惨如白纸,康熙把黄霸的弹劾信丢回给他:“你给巡抚的弹劾信,朕看过了,简直无稽之谈,你诬蔑朝廷命官,冒犯格格,强抢民女,欺辱百姓,你说,朕要如何惩治你好呢?”黄霸直哆嗦不敢出声,康熙轻笑一下,“传旨,黄霸罪犯数条着今日流放宁古塔终身。”
说完黄霸瞬间就被拉下去了。
康熙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杨馝:“你,不错!”
次日,他们准备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之时,便看到百姓纷纷跑去府衙处,李光地一去打探才知道原来今日是杨馝调任宛平,杨馝为百姓做了很多的事,老百姓夹道跪迎,也是为了挽留杨馝。可圣旨已经下来了,不可抗旨,杨馝只有开始动身了。康熙此时才想起来了,还未南巡之时便下旨调任了,这番圣旨可到了。
有百姓看到康熙了,此时康熙的身份已经昭告天下了,百姓跪下求康熙,康熙笑着说:“朕另外给你们此处选一个好官来,如何?”毕竟圣旨一下,君无戏言。
有一妇女大声回应:“那皇上不如另外选个好官给宛平?”康熙大笑,觉得此妇人说的也是道理,下令杨馝食知州俸,仍旧做畿南县令。
李光地向康熙说:“皇上,我们已经泄露了身份,不宜再继续前行,不如就此打道回京吧!”
康熙也觉得是道理,便改变一下提前结束这南巡之旅了。杨馝前往恭送康熙,他的眼睛寻找着星月的身影,他看到星月与纳兰容若十指紧扣相视微笑,他带着祝福的笑容看着,从此他就把自己此份小小的心意埋在心底。
夜深了,他们在一家小客栈歇息了,星月也累了,今晚倒是乖乖地在床上睡觉了。李光地一个人在客栈外看星星,纳兰容若走过来:“大哥,夜深了,还不去歇息吗?”
李光地轻轻一笑:“你喊我大哥?”
纳兰容若说道:“星月视你为至亲,自然也是容若的大哥!”
李光地微微笑着说:“好,我就认下你此个妹夫了,也只认你一个!”
纳兰容若笑笑然后认真起来:“大哥,我要给你道个歉,此番是我没看好星月,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李光地轻轻摇摇头:“我与心……不,是星月从小一起长大,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她想要做的事情,就算她的亲爹复生也阻止不了。”李光地也认真起来,“答应我,好好对她,一生都不要离开她!”
纳兰容若点点头:“我答应你。”
次日,他们继续回程,在马车上,星月与清心在聊天,听完星月在畿南的惊心动魄,清心也甚是佩服,她感叹说到:“我还是做不到你如此胆大,我也不知皇上带我出来南巡的原因,我一路上也没有帮到忙。”
星月牵着清心的手:“管他什么理由,出来了,就玩得开开心心就好了。”
清心笑着点点头。
接下来,他们在一处地方小憩,那是一个小镇,他们也不作停留,等马儿在客栈吃些杂草,他们也小吃一顿就继续上路了,星月是坐不住的,她拉着清心到市集去看看,在一个小摊,清心看中了一支发簪,她在仔细地看着。星月却被其他的吸引着。她的视线正好看到了一个小胡同里一个姑娘正在投进自尽。
星月没来得及管上清心,她跑过去阻止姑娘自尽,姑娘看到被人救了情绪非常的激动:“你为何要救我,让我死!”
星月拼命抱住姑娘:“死就能解决问题吗?”
“要我嫁给那个混蛋,我还不如死了!”
“我帮你!”
姑娘听到此三个字就开始平静下来,原来她是一位商户的女儿,名叫王樱桃,家里比较富裕,长得也秀美,就被此地行会堂主的儿子看中了,非要娶她,可那行会堂主的儿子是出了名的恶混,欺善怕恶,强抢民女,贿赂知县,已经霸占的民女都有好几房了,虽说嫁过去是当正妻的,但是嫁给如此的恶混,还不如死了。
星月问:“你何时成亲?”
清心急急忙忙地跑回客栈里面去着急地说着:“不好了,星月不见了!”
星月跟着王樱桃回家,不想,那恶混雄霸天也在,他是来确认他的新娘子在不在的,结果见到了比王樱桃美上千万倍的星月,他目瞪口呆。星月果然没猜错,那恶霸处心积虑想要娶王樱桃,必定会每日过来监视他的新娘子。
星月笑了笑对着雄霸天说:“我是王樱桃的表妹,表姐不识趣,不想嫁给你,但是我是识时务之人,我嫁给你,如何?”
雄霸天马上擦掉嘴巴上的口水,色眯眯地笑着:“好啊好啊!”
星月笑着继续说:“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的小妾都给我放了,也不许再来纠缠我表姐,以后也不可再纳妾,成不成?”
能娶到如此的美人,就算让他出家当和尚他也是愿意的:“成成成,我马上回去放人,马上!”
王樱桃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李姑娘,你当真决定了吗?雄霸天当真不是好人,你嫁过去会受苦的!”
星月笑着说:“放心吧,坏人自然不能放过了。”
雄霸天难得遇见万年美女肯定不会放过,他去王家更加的勤奋了,生怕星月逃走了,星月不耐烦地打开窗户,雄霸天痴痴地对着星月笑,星月厉声吼他:“你是有病啊!不知道成亲前三日不可见面吗?”
雄霸天面对着星月的毒舌,却没有半点的脾气,像一只小狗一般讨好笑着:“我这不是怕你改变主意,不想嫁给我了?”
星月挑衅说着:“如此说你是怕我跑了?好,我此刻就跑!”
雄霸天急急忙忙地道歉:“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我走,我马上走!”
看到此情此景王樱桃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我从未见过雄霸天如此小狗样,你真厉害!”
星月笑了一下:“还有更厉害的!”
终于到了出嫁的那一天,星月把做好的机关小鸟放出去了,然后盖上喜帕,喜娘摇着扇子来了,如此喜庆的响乐声越来越近的,花轿就停在了门口了,星月被搀扶着上了花轿。纳兰容若收到了星月送来的机关鸟,这几日他都找人找到发疯了,如此得到消息了,他马上就按照星月的指示到达地点,也来不及通知其他人了。
到了约定的地点,星月在花轿的小窗户偷偷看着,她看到了纳兰容若的身影了,她笑了笑,向窗外丢了一颗石子,纳兰容若注意到了,星月掀起喜帕向纳兰容若招手,纳兰容若吓了一跳,他马上追着迎亲的队伍,他打听一下方才知道是哪户人家娶媳妇,纳兰容若气不打一处来,太胡闹了。他往雄霸天的家里走去。
雄霸天在房间里还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今日是娶万年美女的日子,他不能丢脸了,纳兰容若进入了雄霸天的房间把他打晕了,自己换上喜服。
花轿到了雄家的门口,纳兰容若从容地走出去,当然在场的都认出此人并非雄霸天,雄霸天父母更是惊讶,但是宾客都在,碍着面子不知如何是好,没见过的人都称赞一表人才。纳兰容若出去替轿门,喜娘背着新娘出来了,新娘跨过火盆进门了。
纳兰容若牵着新娘走进礼堂了,雄霸天父母莫名其妙地上座了,在宾客面前不可失礼了,只能硬着头皮看着眼前的陌生人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二拜公堂!夫妻交拜!”
喜帕轻轻吹起,星月看到了纳兰容若的脸,嘴角上扬。
“送入洞房!”
丫头把新郎和新娘的衣角绑起来,两人喝了交杯酒,纳兰容若拿起喜棒把星月的喜帕掀走了,丫头们识趣地离开了,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少爷变了样。
丫头都出去了,纳兰容若的笑脸马上变成了气愤的脸,他一把压倒了星月,抓住她的手腕,星月有些吓到了,纳兰容若生气着说:“倒是知道害怕,若是我晚来了或者收不到你的纸条,你是打算就如此嫁给别人了?”
“你此不是来了吗?”星月讨好般笑着,“那姑娘着实可怜啊!”
纳兰容若哼了一声:“你就如此嫁给别人了,我就不可怜了?”
星月捧着纳兰容若的脸:“我没嫁给别人啊,你看,我嫁的人还是你啊!”
“那不是……”
星月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纳兰容若的嘴笑着说:“不生气了吧?”
纳兰容若恢复了笑容:“我永远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星月笑了笑忽然想到了雄霸天:“雄霸天呢?万一他回来了怎么办?”
纳兰容若笑笑:“放心,我下手不轻,把他丢在院子里的草丛里,今晚他是醒不过来了!”
两人哈哈大笑,忽然间他们觉得身体发热,呼吸加速,脸开始红了,不一会身体像被火烧一般灼热,纳兰容若开始流汗:“怎么回事?”
星月闻了闻:“该死的,那雄霸天肯定是怕我不让他碰,在蜡烛里放了催情香。”
纳兰容若控制住自己坐起来:“星月,你离我远点!”
星月摇摇头:“催情香很浓烈,若是我们……如此到天亮我们都会七窍流血而死的。”她拉着纳兰容若的手,“若是容若,我心甘情愿!我只属于你,一生都只属于你。”
纳兰容若深情地看着星月:“你当真不后悔?”
星月笑着轻轻地摇头。
纳兰容若摘下了星月的头冠,解了她的头发,那一头细腻乌黑柔软的头发散落在肩上,纳兰容若把她的衣服褪去了慢慢放倒床上,他亲吻着星月的小嘴,在香味伴随下一直缠绵到半夜。香味消失了,他们就歇息了,星月大概是累了睡得挺熟的,纳兰容若却还是清醒着,他摸着星月的鼻子,心里想着以后美好的日子,看来回宫后,他要向康熙请示把他们的婚事提上日程了。
天亮了,星月在纳兰容若的怀里醒来,她抬起头看着纳兰容若,纳兰容若笑着搂着他舍不得放手。
纳兰容若在星月的耳边温情说着:“星月,我爱你。”
“我如今是完完全全属于你了,谁也抢不走。”然后害羞地把脸埋在纳兰容若的怀里。
外面传来了嘈杂声,纳兰容若和星月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看来是雄霸天被发现了。星月把第二只机关鸟放出去,纳兰容若纳闷地看着星月,星月俏皮说着:“不必如此看着我,没错,我就是怕来的人是皇上不是你,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