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者和一郎心中也早就想撤了,再打下去,恐怕想走都难了,听到瘦削忍者召唤,立刻退出战团,三个忍者汇聚一处,向寺外冲去。
暗处的辽介没有出手阻拦,对方并不是失去抵抗能力了,只是战略性的退走罢了,若是硬追,恐怕还要有所损失。
等他们走了,辽介走了出来,金森龙辉等人也来到了自己身边,一起走到了吉冈庆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吉冈庆的声音有些沙哑,突然经历了如此变故,他有些接受不了。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吉冈村长如今要何去何从?”
吉冈庆看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房子,自己的居所没有了,又看了看后面一地的死伤,那些轻伤的人都跑了,后面就剩余一些重伤之人和尸体了。
即使是重伤的,喘气的也没几个了。
吉冈庆嘶哑着声音道:“我能不能请求几位去救救这些受伤的人?我的其他东西,都在我的房里,估计现在已经化成灰了。”
辽介对金森龙辉示意,金森龙辉等几人立刻走了过去,将随身带着的药物拿了出来,给那些重伤的西乐村村民们救治。
看到这一幕,吉冈庆无比感动,对辽介施礼:“这位朋友,你的大恩大德本村长绝不敢忘,还请朋友以真面目示人,他日西乐村如果由东山再起之日,必当厚报。”
“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吉冈庆的毅力让辽介有些惊讶。
“是的,忍者虽然跑了一些,死了一些,但是伤的总还能救回来,虽然我的房子毁了,但是那些建筑还在,西乐村基础未损,只要村民们的伤好了,再招收一点新人,很快就还是一个西乐村。”
辽介半晌无语。
那边金森龙辉等人听到吉冈庆的话,几个人悄悄的商议了一下,金森龙辉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远处升腾的火光冲天而起,西乐村大部分空房屋全部都起火了。
这下不光吉冈庆呆了,辽介也是一愣,一看金森龙辉不见了,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来到了黑市中的一位忍者面前,辽介冷声道:“我们心善之人,怎可做这种纵火行凶的事情!”
那忍者对辽介道:“辽介村长,这算不得行凶,龙辉烧掉的,只是一些木雕泥塑的雕像和破旧房子罢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听到忍者的解释,辽介点了点头:“嗯,如果没伤人的话,还不算大错。”
……
十一月的天似乎没有晴朗的时候,永远是昏暗阴霾的。
千岁盆地终于下了第一场雪。
辽介站在村内的钟楼之上,缓缓的推动撞木,悠扬的钟声在雪地里似子传的更远。
敲过了钟,缓缓下了钟楼,金森龙辉站在下面。
“吉冈庆走了?”
“是的,辽介村长,他得知了我们的身份,不肯留下,昨天夜里就离开了。”笔趣阁lifankus
“嗯,走就走吧,本来本村长对此事也没报以太大的希望。”
金森龙辉跟在辽介的身边,有些疑惑的问道:“龙辉有些不解,辽介村长怎么想让和吉冈庆入门呢?我们天玄村目前具有忍者学校,村内村民进步神速,还有着不少忍者来投,等几年过去,想必我们天玄村实力定将大增,何必非要收留吉冈庆呢?”
辽介缓缓的走着,脚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我天玄村不是缺他一个战力,而是要做出这个样子给其他人看,天玄村广大,普度有缘,哪怕他以前是我们的敌人,哪怕他以前是一个村长,都可入我天玄村,这样一来,忍界中人必定对我天玄村有一个较高的评价,不肯与我天玄村为死敌,日后行事也方便许多。”
“原来如此龙辉受教了……”
金森龙辉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辽介的心意。
“对了,吉冈庆走的时候,曾经留下了一封信,辽介村长请看。”
说完,金森龙辉在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其实就是一页纸折叠在了一起。
辽介接过信,边打开边问:“他走的时候又没有说什么?”
“也没说许多,只是说他乃是一村之长,不能留在他村。他因为村落房屋被毁,昏迷了数日,醒来后身子有些虚,但是也只呆了不到半天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我都没看见,之看到了房间里面的这封信,不过龙辉看了一遍,却没有看明白他写的是什么。”
辽介点头,将信纸打了开来。
字迹苍劲,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上面写了一段话。
“我在水之国境内,家有十兄,早生华发归水之国,静思己过,无心纷争,哪怕沿街乞食行,安邦无望,泪满沾巾,瑟瑟萧杀冬寒中,教不可判,故国难行,火掩真金瓦砾中。”
这是一首词,看上去有些悲凉,好像一个人心灰意冷,写下的一首离别诗。
辽介拿着这封信,上看下看,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个端倪。
有些气闷的道:“这个吉冈庆,要么别走,要走也把话说个明白,写下这么一首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金森龙辉试探着道:“可能就是他心情不好,随笔写的吧,你看那句,瑟瑟萧杀大雪中,今天不是正好下雪吗,还有那句,早生华发归水之国,可能是他感觉自己老了,头发都白了,所以回家去了。”
辽介看了金森龙辉一眼:“你还有什么见解?”
“还有这些,静思己过,无心纷争,说明他感觉到自己以前错了,所以才想退出忍界了,哪怕沿街乞食行,就是说明他宁可要饭也不会再从出忍界了。”
“那这安邦无望,泪满沾中呢?”
“这个可能是他以前有一腔抱负吧,现在无法实现,伤心落泪了。”
“那这个我在水之国,家有十兄呢。”
“这个也许是他的家在水之国,还有十个兄长吧。”
金森龙辉解释着,自己都有些冒汗,因为他发现自己都有些解释不通了。
辽介摇了摇头,“你这些解释,牵强附会,而且吉冈庆绝对不会只有这么简单的含义,他似乎想告诉我们什么,可是我们没有发现其中的关键。”
“那要不要我们再去将其找回来,问个清楚呢?”
“不必了,他既然想走,就让他走吧,而且他很多话没有明说,必然有其难处,我们硬逼着他说,恐怕也是问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