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兵营那十夫长看着眼前围拢而来的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之人,感觉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在不久前的一场比试中,城南的曾邦,便被这样逼下了演武场。
城西兵营的那名十夫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们动手”城南兵营那名十夫长,越过人群,站到最前面,冷笑地打量着城西兵营十夫长,他就是要为城南兵营找回场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城西兵营也尝尝被逼下去的滋味。
城西兵营那名十夫长闻言,抿了抿嘴唇,看着眼前数十人,自己一打三没问题,但是一打十几个,他想都不敢想,妥妥被人家摩擦。
但是如果不打,自己主动弃权,以木将军的手段,自己少不了一顿军棍。
“杀”城西兵营十夫长一想到木禾,背后一凉,感觉木禾将军正看着自己,狠狠地一咬牙,十分壮烈,而又一往无前的冲了上去,宁可被殴打,也不能落到木禾手上……
“不自量力”那城南兵营十夫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这小子太不给面子了……
“上”城南兵营十夫长看到城西兵营那十夫长扑了过来,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狞笑。
“我们认输”正当城西兵营十夫长抱着必死之心,与城南,城东兵营人即将接触碰撞之时,演武场下木禾神色淡然,缓缓开口。
“……”演武场上那城西兵营十夫长闻言,当即停下身形,愣了片刻,随后转身就跳了演武场,此刻木禾的声音,在他耳中如同仙乐一样悦耳动听。
演武场上一众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的人,如同一拳头重重打在空气中一样难受。
“第八场,城南兵营胜出五人,城东兵营胜出五人”这一场比试很快落幕,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将那十个名额,对半分。
随着第八场落幕,没过多久,第九场比试开始。
比试一开始,城北兵营队伍便主动靠近城西兵营的精锐,以城西兵营为主,城北兵营为辅,结成犄角之势。
在城北兵营与城西兵营的对面,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还是老规矩,一上来,就挨在一起,守望相助。
一时间,演武场中,二十双眼睛瞪着二十双眼睛,直瞪的眼眶被寒风吹的发酸,滑落泪水。
这一次城西兵营十夫长,有了前面几场比试的教训,一反城西兵营常态,没有率先出手,而是在原地结成两个小阵形,前面是以城西兵营十夫长为首的三人锥形小阵,后面是六人一字排开。
疑似兵书上的一种阵形叫做一字长蛇阵,蛇头和蛇尾可以交相掩护,能够做到攻防一体。
当然此刻演武台上的一字长蛇阵徒有其形,而无其神,并非真正的一字长蛇阵,但是应对当下的比试,想来是足够的。
“上”城南兵营十夫长与城东兵营十夫长,见到城西兵营与城北兵营的迟迟不肯动手,最终迫于建功的他们,没忍住,率先出手。
毕竟在他们上一遍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胜出的可谓十分漂亮,他们也想胜出,不然有点丢人……
“喝”
“喝”
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联盟的二十人,一步一沉喝,想用之前的办法,步步为营,临近城北兵营与城西兵营人马之时,气势可以达到巅峰,然后一举进攻,把对手一击而溃。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有了前面几场比试为例子,城西兵营岂会任由他们气势上涨。
“冲”在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二十人临近城西兵营与城北兵营队伍之时,此刻的城南,城东两处兵营人马,气势即将到达巅峰,但是还未到巅峰,而后便见城西兵营那十夫长猛然一声暴喝,带着队伍率先发难。
此刻的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十夫长,就像正在兴起之时,被人猛然一脚踹开门,掐住脖子一样难受。
更好似一口浊气,没有吐出来,被人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即将到达巅峰的气势,反而成了累赘。
原因无他,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的人准备气势到达巅峰才战,没想到城西兵营在最后关键时刻,突然发难。
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一个不慎,短暂而仓惶接战中,瞬间被城西兵营的精锐,以雷霆万钧之势,淘汰七人。
当然,城西兵营能够打出这样的战绩,离不开城北兵营的辅助,同样也付出了三人被淘汰,三人轻伤,一人重伤的代价。
此刻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队伍,不光体验了一把城西兵营强悍的战力,还体验了城北兵营的难缠与猥琐。
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先机一失,步步失,在刚刚短暂的接触战中,被淘汰的七人中,便有两人是十夫长,一名城南兵营的,一名城东兵营的。
失去了十夫长的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队伍,顿时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混乱,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被城西兵营与城东兵营结果的七七八八,只剩最后一名城南兵营的壮汉。
世间本轮回,这一刻演武场上场景,让人不由想到了上一场最后的画面。
只见城西兵营那十夫长带着一票人,冷笑地将那城南士兵逼到演武台角落:“兄弟,你是自己认输跳下去,还是我们送你下去”。
那城南士兵闻言,快哭了lia,上一场快结束的时候,自己还在下面看城西兵营的笑话,没想到这一刻,这种笑话落到自己身上,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下来吧,我们认输”有了之前木禾的做法,狗蛋神色坦然,对着演武台上那城南士兵淡淡开口。
演武台上那城南士兵闻言,立刻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家校尉,而后撒腿就下了演武台,回到狗蛋身后的队伍中,如果校尉不开口,他必须继续比试,以一敌,自己一顿被群殴是少不得的,不过幸好校尉大人英明神威,开了认输的金口……
演武台上城西兵营那名十夫长闻言,眼神微眯,看向城南兵营队伍中上一场的那名十夫长,眼中闪过挑衅之色,他好想在决赛中遇到此人,打败他,摩擦他,洗刷上一场城西兵营失败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