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到时候一旦打起来,伤及无辜”北宫吟扇着手中如玉一般的骨扇,微微一笑:“铭文前辈对于我们这些晚辈可是如雷贯耳,不知到可否告知名讳”
“哼”铭文师所在的光圈中传出一声冷哼,惜字如金一般:“宵小之徒,不配”。
“你”北宫吟脸色一沉,啪一声收起折扇:“莫要以为我是段太监之流,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莫要怪我心狠”。
“何须多言,战便是”铭文是的光圈中隐隐有铿锵声传出。
“好,好,好”北宫吟大笑着连续道出三个好字,随后脸色一沉:“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今天你是插翅难逃,给我送”。
随着北宫吟的话音落下,只见那漫天的身形,一个个瞬间气势暴涨,各种光华与流光,铺天盖地一般攻向铭文师所在的光晕。
“哈哈,我为什么要逃,屠了你们便是”随着一声豪爽的大笑声,只见铭文师所在的光圈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上去。
“战”铭文师一声低喝,随着这声低喝,铭文师浑身气势暴涨,一种通天彻底的战意以一种虚无的波浪形式蔓延开来,但凡被或笼罩,或波及的敌人,意志薄弱者,瞬间只觉浑身乏力,浑浑噩噩,意志坚强者,也有有种气闷的感觉。
“速”
“攻”
“御”
铭文师又是连续三声低喝,伴随低喝声,只见铭文师身上光圈又浮现出三种玄奥莫测的铭文。
眨眼睛,天地间到处是铭文师的身形,不时有惨叫声响起。
北宫吟看着铭文师化作的那道流光,但凡流光所到之处,必有强者陨落。
北宫吟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这些强者怎么死,自己都不会心疼,但如果拿不到铭文法典,自己回去便无法向这些强者背后的势力交代,也无法向自己的父亲交代,不由看向身边的老者:“肖神医,有何良策”。
那名被称作肖神医的,是一名唇红齿白,面如寒霜,眼眸中透露着看破沧桑的无情,一身如雪一般的长发与长衫的中年人:“既然拿不下那铭文师,就拿了肖情”。
北宫吟闻言,神色一变,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肖神医,都说虎毒不食子,没想到这个医谷医圣连自己亲身女儿都不放过,不由干笑一声:“肖前辈大义灭亲,晚辈定当……”。
“好了”肖神医眼眸中冷光一闪,直视北宫吟的眼睛:“回去莫要告诉你父亲,不要忘了答应过的事情,不然……呵呵”,肖神医言罢,冷笑两声,便一眨眼化作一道流光消逝在天际。
北宫吟阴沉着脸,忌惮地看着肖神医离去的方向,随后向身后人一招手,低头吩咐几句,而后阴笑一声,抬头看向战场,随后脸色惨白起来。
也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整片虚空中原本密密麻麻的强者,已经变的稀稀疏疏,而且铭文师的那道流光,正不断的向自己的方向突进。
“都上,挡住他”北宫吟撕扯着嗓子,腿打了个弯,要不是多年来的修养,差点就转身跑路了。
随着北宫吟的这声呼喝,那些虚空中的光门瞬间光芒暴涨,一个又一个更加强悍的气息走出,虽然不多,只有千人左右,但是这紧随这千人之后的,便是无数低阶修士,那庞大的数量,令人心悸。
“嘿嘿,比数量嘛”铭文师的光圈骤然停在虚空中,轻蔑地冷笑一声,随手扔出一些黑漆漆的豆子:“铭文撒豆成兵”。
伴随这些黑漆漆的豆子,落入虚空之中,一股犹如来自洪荒的气息,充斥整片虚空。
“吼”
“嗷呜”
“戾”
“咿呀呀”
……
那些黑豆眨眼之间幻化成或蛮荒异兽,或带甲神将,甚至还有些调皮的幼兽……
一股股摄人心魄的气势凝聚在一起,狠狠压向那些刚刚从光门中走出的强者。
那些强者一个个都是神色大变,再看着漫天陨落的尸体,凝重的神情上露出迟疑之色。
“嗷呜”随着不知何种蛮荒之兽大吼一声。这些撒豆而成的援军,呼啸地冲向那些从光门中走出的强者。
刺耳的音啸凝聚成摄人心魂的魔音,带甲神将举手投足间撕裂的虚空,令那些强者一个个神色大变,有较弱者已经开始带着人向后撤离。
与此同时,光门之后传出阵阵不同声音的命令:
“撤”
“撤”
“撤”
……
随着这些命令的下达,那些走出光门的强者,仿佛松了一口一般,转身便走入光门,丝毫不拖泥带水。
“哎,别走啊,我这些小兵都是吓唬人的”铭文师看着落荒而逃的一众东神州强者,调侃道。
那些强者闻言,撤的更快,吓唬人的,逗我呢,没见那漫天的尸体嘛,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随着那些强者的离去,剩下的门派子弟可就不那么和谐了,为了能够快速走进光门离去,相互间少不了厮杀。
至于铭文师则带着自己的各种兵静静的看着。
直到那些门派弟子渐渐稀少,整个虚空中寂静一片。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铭文前辈,不知道可不可以与晚辈做个交易”。
铭文师闻言,缓缓面向北宫吟,默然不语。
此刻北宫吟正用那个白玉一般的骨扇架在一名已经昏迷的孕妇脖子处:“啧啧,传言果然是真的,肖家大小姐肖情貌如谪仙,不,比谪仙还美”。
北宫吟边说边靠近肖情秀发深深吸了一口:“当初我爹曾多次前往医谷做媒,可惜啊……”,北宫吟边说边摇头。
“你想怎么样”铭文师低沉着声音。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前辈你想怎么样,我手里可不是一条性命”北宫吟说着,扫了一眼肖情挺起的腹部:“万一现在不小心提前出生了,就不好了”。
“好,你要铭文法典,我给”铭文师声音无忧无喜:“不过你得先放了我女人”。
“哈哈,前辈难道当我三岁小孩吗”北宫吟猖狂的大笑:“先拿出法典”。
“好”铭文师声音有些蕴怒,言罢便见一道黑色流光从光圈中射向北宫吟。
恰在此时,肖情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正好看到一幕,不由嘶喊一声:“夫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