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气走江墨,后容与的心里舒畅了不少。
而肖楚从来不会在意她说这些,因为早习惯了。
“肖楚?”后容与喊了他一声。
肖楚轻轻“嗯”了下,道:“我在。”
后容与道:“南笙呢?”
肖楚:“在我家,放心吧,没让她知道这件事。但是南思小姐知道了,我瞒不住她。”
后容与愣了愣,然后利落的打开了门,门外果然只剩下了肖楚和瘫在地上玩游戏的她哥。
她踢了孟天城一脚,然后笑眯眯的夸奖道:“楚楚妹妹真是容与哥哥的小棉袄呢~”
肖楚往后退了一步道:“你别总是那我开玩笑。”
“本来就是嘛!”
肖楚为她的智商和情商感到着急,她果然忘掉了白泽。
“你把白泽忘记了?”肖楚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然后他抬眼瞥向不远处眸光冷冽,黑着脸明显心情不好的白泽。
后容与大彻大悟般晃了晃脑袋,悄悄朝肖楚竖了个大拇指,赞道:“多谢肖老师提点啊,操,差点把正主忘记了。”
肖楚皮笑肉不笑。
后容与严肃的看着他,用眼神示意“她该怎么办?”,肖楚挑了挑眉,仿佛在说“关我什么事?”
后容与脸色黑的要吃人。
靠!她现在才意识到本事情的严重性。
可这真他妈不能怪她啊。
肖楚是她手下,也是她哥们儿,平时她也不仅就和他勾肩搭背啊,调戏开玩笑正常肢体接触什么的这他妈不都很正常吗?
而且后容与也只在那么几个人面前会表现的不太一样一点。
但白泽或许会觉得她轻佻了。
怎么办?
三十六计……想为上计。
于是后容与仿佛一个长辈般拍了拍肖楚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弟弟知道为姐姐分忧烦恼了,姐姐很欣慰。”
“弟弟”:“……”
玩游戏的孟天城猛然抬头:“什么?弟弟?!别!千万别!我可吃不消肖楚这死古板。有斐年就够受的了。”
孟家三个孩子,老大孟天城,老二后容与,老三孟斐年。
孟斐年年龄最小,却也算的上是他们当中最正经最有出息的一个。
孟天城嘛,就是一个商人而已,赚点钱玩玩罢了。
而后容与就是混日子。
孟斐年就不一样了,从小就精通各类琴棋书画,就连说话都低声细语温柔可人,成绩名列前茅暂且不说,十五岁时就被保送全世界第一的大学,但由于某些不便现在明说的原因,去了又回来了。
好在后来她十六岁,又重新考上了,争气的不行。
后容与最爱的就是这个妹妹了,孟斐年就是她的宝贝,谁碰她她和谁急,就连孟天城在孟斐年面前说一丁点儿重话都会被后容与抡一顿。
只要一提起孟斐年,后容与那自豪之感就油然而生,仿佛有这种丰功伟绩的人是她一样。
后容与磨着牙瞪着他:“来,再说一遍。”
孟天城立马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后容与瞪了他一眼,想起身后的白泽,继续演道:“弟弟……”
“后容与。”
那个“弟”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身后地白泽打断了。
后容与背后一凉,直觉要遭。
她僵硬的转过身,扭头就看见白泽死沉的脸,心都凉了半截。
“那个……”她想要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毕竟在他们彼此看来好像没什么值得解释的,强行解释反而会尴尬。
谁知白泽只是道:“我睡哪?”
后容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