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帝王蟹的下场,路权潇感觉自己头也有些痛。
盯着面前的女人,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
手里掰断的蟹腿,他又耐心地剥开。
他从不做这些事,但是看苏默爱吃,似乎连剥蟹腿都是件愉悦的事。
路权潇本来就话少。
就显得苏默话特多。
“那你到底看没看见昨晚进我房间的贱I人了?”苏默又问。
路权潇把剥好的蟹肉放她盘子里,则一口一个贱I人听得他真是想把苏默重新摁回床上,狠狠地再欺负几遍,这样她就会老实了。
“不要随便骂人。”路权潇脸色沉下来,“我不喜欢听。”
“我又没骂你!你爱不爱听都没关系啊!”苏默说起来又有些郁闷,“我该不会真被那个金爵总裁睡了吧?
凌慎妈是想把我送给金爵总裁,所以安排了昨晚的一出。凌慎说那总裁看上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搞不好是个抠脚大汉!”
这事越想心越慌。
苏默连帝王蟹也不吃了。
第一个男人好歹是头牌牛郎,第二个男人,如果是金爵总裁,人家长什么样她都不知道!
“你说会不会有病啊?等出去了我去查一下性I病吧!”
“……”路权潇头疼死了,性I病?这女人居然怀疑他有性I病!
路权潇说:“没病。”
“你怎么知道他没病!会提出条件要一个女人来换合作,这金爵总裁得多猥I琐!平时没女人要吗?那方面肯定不行!不然按照他的条件,女人都会贴上去,用得着那么大的合作换一个女人!他肯定知道我看不上他,所以拿合作逼凌慎!下I贱!”
“够了!”路权潇直接把蟹腿拍桌上,脸上带着薄怒。
苏默一愣,“你那么生气干什么,我又没说你。我骂的金爵总裁,有可能是睡我的男人!这得多恶心!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我被下了药迷迷糊糊的,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他就把我给睡了?缺德!忒缺德!这种人应该断子绝孙!”
“苏默!”路权潇突然怒喝了一声,“给我闭嘴。”
苏默觉得这路牛郎真有意思,可把他给激动的。
一个牛郎还吼那么大声。
“你吼我干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卖I淫I被抓了!我看也是!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人!”
“你这女人可真没良心。”路权潇把蟹腿肉都剥好了放在她盘子里,“给我吃完!”
“我当然会吃完!这是凌慎给我准备的,我全都一个人吃完!”苏默护犊子似的护住了盘里的蟹肉。
“凌慎给你准备的?”路权潇看着她保护帝王蟹跟保护自己崽子似的样子觉得可笑极了。
“不然呢,你给我准备的?你一个牛郎,你又没什么背景!”
路权潇真是有些后悔,当初苏默误会他是个牛郎时,他居然没解释。
以至于现在他都不好解释了。
“权潇!”门打开了,居然是水音站在门口。
水音看到苏默在里面显然意外,脸色有些白,却又着急地走进来,“权潇,你怎么样?你怎么,怎么突然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