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8章 丧校小可怜32(1 / 1)倾唯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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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不请自来,勾引了他又想和他划清界限的女人。真是,好得很。

缩在被单下的腿纤长而有力。脚尖着地牵引出地板上乍起的寒凉。

秦若眼中只见用来包裹司浔身体的白色被单骤然在空中划过连绵的弧线成了飞扬的裙摆,接着那薄薄的白色单子就席卷了她。

眨眼,再睁开。

司浔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仿佛舞者在台中的一幕独舞,旋转跳跃只是用来迷惑她的手段,待到彻底抓牢怀中的秦若他方收住脚尖。

想脱身,已成枉然。

被单遮蔽住了他和她,也包裹着她和他,此时他们相拥而立。司浔微凉的体温顺着她背后裸露在外的那片蝴蝶骨节节攀升,惊得她终于想起顾潇曾砸向自己的火球。

秦若万没想到司浔还有实力来擒自己。

她仰头,从他胸膛的空隙中挤出能让自己呼吸顺畅的距离,“你要干嘛?”

防备演变成了恐慌,乐园镇中被拷住后的片段刺激着她的大脑。偏执阴鸷的司浔,枉顾伦理的疯癫。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视线仅来得及对上他秀气的喉结和紧收的下颚,就迷失了方向。秦若找寻不到他的眼睛,缺失了判断他动向的最佳武器。

司浔将整只手按在她后背那处裸露,神色莫辨。

秦若呼出的小团潮气喷洒,瘙痒着他的下巴。说话时不经意添加其中的颤音取悦了他,他能想象得到此时此刻她的紧张,却更想亲眼所见。

脑海中描绘出的虚拟形象远不及倒影在视网膜上来的的真实。他纾尊降贵的压下头,对上那双黑白分明带着惊恐的眼眸时,心中愉悦。

秦若大张着眼睛,问话后微启的唇正呵出团团温热照拂过他的脖颈,怎么看都处在由于恐惧而片刻失神的状态。

他爱极了这刻风光,遥想上午站在他桌前不留情面,一去不复返的冷然疏离,他更是喜悦秦若这刻的生鲜呆萌。

内心有什么破土而出,填充进他的四肢百骸。揽住她的感觉就似遗失了部分肢体的残缺终于被填满。

司浔来到她耳边,曼声低语。“干你。”

粗俗的言语,黯哑的嗓音。

她不是为了他这张脸才来靠近他吗?如果彼此亲密能换来她心甘情愿的滞留,他不介意和她发生关系。

被单紧箍着彼此,手指穿过被火烧开的衣洞,按压在她整片蝴蝶骨上轻柔抚摸,与想象中的触感不相上下,丝滑柔顺。

他几乎要溺毙在这该死的滑软之中,指腹流连忘返。

身体相互附着,紧贴。

有别于司浔的陶醉,秦若陷入的是另一种境地。没能在最好的时机做出判断,已是让人懊恼。接连而来的上下其手更是刺激着她,她在心中告诫自己,别怕,秦若。这里的司浔不是监狱中典狱长,他没能力伤害你。反而是你,怎么能被手无缚鸡的弱质少年偷袭成功。

归根结底,还是她的心态出了问题。

她努力克制着油然而生的恐惧,强自镇定。企图甩开监狱长烙印在她心中不可逾越的强大形象。

打倒他,挣脱他。动手吧,秦若。打断他的肋骨,卸了他正在对你非礼的那只手。

她动了,僵直的脊背微有弯曲是为了收回高抬的视线。电光火石,就在司浔享受掌下滑腻触感的同时,她反转了钳住自己下颌的那只手。

旋转,发力。独舞被她演绎成华尔兹,强势的令司浔配合她的舞步,刹那调转两人身位。飘落的被单凌乱覆地,失去了轻扯慢捻的力度它只能徒劳落下。司浔由站改跪单膝着地,沦为秦若手下败将。

身后传来她的几次轻喘,少年目色迷离。抛开她打斗时的行云流水,更让他感兴趣的是秦若的身速。没有人能快到这样的地步,除非……她的异能健在。

才构架出的猜想被重新打乱,他曾经为秦若不得不对乔羽东服软做过假设,替她辩解。心里有个声音小声说,你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因为她的父亲在乔羽东手中,不得已才会离开你。那个声音很小,却牵动着他心底最深刻的柔软。

另一个声音掷地有声,振振有词:不,她本质就不是好女孩。你忘记了那晚公寓中见到的秦若有多狼狈?但凡她还有一点自尊心就不会让乔羽东再次碰她。可她做了什么?班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她在乔羽东的亲昵下,所呈现的有羞涩,有不安独独少了抗拒。

那声音大的惊人,盘亘在他脑海,霸占了他的思维。故此,病房外乔羽东和她的摩擦争吵才令他心烦意乱,延展出更多偏激的想法。

拥抱带来的片刻心安石沉大海。他刚有了软化迹象的那颗心越发冷硬。

是了,她的异能还在。那就说明她是有资本从乔羽东身边脱身,回来自己身边的。但她是如何做的呢?

她选择了离开他,抛弃他。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所以,他躺在这里独自接受因为她而带来的毒打……

恨吗?怨吗?就是因为她,将他的平静搅得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她,让他沾染了这世上最不可碰的情爱。

他怒极,心智却冷然如水。为秦若纠结反复,动摇不定的心渐渐平缓而有力的跳动。

抓住她,然后惩罚她。

迷离的双眼精光乍现,少年垂首不动任着秦若在他手臂上施加重压。

如他对待她的态度,秦若也有样学样,俯身贴耳就着他的耳畔靡靡低语。

“干我?等你有这个本事再说。”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次胜利对于她意味着什么。呼吸都跟着松快起来,她到底是抛开了监狱中典狱长带来的巨大心里包袱,能够将这人与其他人一视同仁。神采飞扬,在制服他的瞬间最高兴的莫过于她。那是长长久久压在她心头的沉重负担,随着这次呼吸终于被逐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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