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鸡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王婆子这会儿看大公鸡的目光已经是恨毒到了极点。
该死该死该死!!!
王婆子这会儿是真的动了杀心,之前还想着抓起来,然后好好的折磨一段时间呢。
但是这会儿,她却是不打算在让它活着了、
只是,她这边想动手,大公鸡那边眼看着有了活路,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输,连忙吼道。
“你不能让她杀了我,只要她吞噬了我,她便可以还阳,到时候被她困住的那些婴灵便会被她炼化吸收!那原本可都是应该是属于你的孩子啊!”
这一生,直接唤醒了老头,他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王婆子没想到老头还真出手了,当下和对方过了几招之后,便恶毒的说道。
“你还真信了那畜生的话?!”
老头笑,依旧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模样,但是说出来的内容却并不客气。
“这种事情,只要抽出你体内的婴魂算一算命格便可以证明了,我想,你应该会配合我的。”
现如今王婆子这种情况,别说是抽魂了,就是稍微动一动,都有可能魂飞魄散,王婆子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做!
王婆子不肯,但是老头为了自己,那定然也是不会放过这王婆子的,双方你来我往的便走了几个回合。
不得不说,论起那些阴毒的法子,这王婆子还真比不上他的花样多。
这老头近战比不上这种状态的王婆,但是各种各样的术法却也是层出不穷,倒也让王婆一时之间无可奈何。
大公鸡看准了机会,便一个闪身到了双喜的身边,血液溅在了对方的身上,她的手腕处,一抹淡淡的黑气便冒了出来,她也能动了。
双喜直接抱住大公鸡,这会儿情况危急,双喜是想带着大公鸡掉头就跑的。
最后还是大公鸡叼住了她的袖子让她上马车。
双喜犹豫了一秒,还是听了它的意见,上了马车,然后掉头,飞奔而去。
王婆子气急,想要去抓住大公鸡他们俩。
但是老头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几下子就给阻拦了下来,这让王婆子更加恨毒了起来。
只是,这王婆子虽然恨,但是却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眼看着这天要亮了,那老头也只是跟她耗着,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她现在的情况特殊,天一亮,她的实力便会暴跌,而且还不能接触到正午的太阳,那是能够要她命的东西。
而且,她体内那些本来就不属于她的魂魄那时候也会闹腾,她根本顾忌其他的事情。
现在眼看着天要亮了,王婆子咬了咬牙,还是掉头跑掉了。
很好,今天的事情她记住了!
至于老头,他也不忙着去追,转身看向马车离开的方向,他手一翻,手上便多出了一个稻草人。
手指在这稻草人的心口摸了摸,那里塞着一个写着生辰八字的纸卷儿。
招招手,一缕黑气凭空出现,然后悄无声息的钻入到了那稻草人的体内。
稻草人在这一瞬间,像是动了动,不过很快,便没了声息。
双喜这会儿坐在车厢里,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不过很快,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了。
眨了眨眼睛,双喜就像是没发现自己之前恍惚了那么一下一般,又开始了手上的活计——给大公鸡包扎。
大公鸡这次伤的很严重,之前战斗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会儿,它就有些奄奄一息了。
双喜给大公鸡涂了它拿出来的药膏,然后对其进行了细致的包扎,直接把大公鸡包成了一个粽子才收手。
马车晃晃悠悠的,双喜看着蔫蔫的大公鸡有些发愁。
之前的事情其实有很多她都没听明白,因此便忍不住多担心,之后那老婆子会不会在找上他们。
还有那个老头,怎么说反水就反水了呢?
双喜想不明白,而大公鸡这会儿也没那个心神给她讲解了,俩只便一晃一晃的赶着路。
只是这一次,他们没有在去那个城镇,而是拐了个弯,走了一条小路,路过一个村子,从那里穿过,驾着马车远去了。
这条路可不好走,是真真正正的‘小路’。
但是好在他们这辆马车做工还是挺不错的,走那杂草重生的路也没什么大问题,再加上有大公鸡的震慑,这一路上倒也走的有惊无险的。
双喜这段时间也研究了一下这画符,不过很可惜的是,她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就算拿了大公鸡的血来画,效果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大公鸡看到了成品之后便直接放弃了让双喜学这些东西的想法,就双喜这天赋,学一辈子最后的结果八成也就是个神棍的命,半点儿实际作用都没有。
至于那书,大公鸡也没收起来,而是直接交给了双喜,让她自己看着处理好了。
双喜看的出来,大公鸡这是在迁怒。
也许是被那王婆子折腾的太狠了,它这会儿也怨上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临近傍晚时分,野兽一只没遇见的他们,倒是遇见了一群劫道的。
只是,这劫道的看起来,却有些不对路子的感觉。
双喜一出来便看见了一堆小豆丁,最高的那个也就只到她胸口的位置。
这还是因为她这副身体本身就不高的缘故。
这里的孩子,有超过十二岁的吗?
“这里是属于我们龙虎寨的,识相的就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对对对,卖到窑子里去,让那些大人祸害你。”
“听说窑子里的姑娘都没什么好下场的。”
“所以你最好快点儿把好东西交出来,还有这马车,交出来之后我们就放你走。”
这些小孩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双喜那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直接撸起了袖子下场了。
双喜这个农村娃,那本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乡下的娃子可不是什么会体谅人的。
在乡下,没有父母教养,村里人便会有不少说闲话的。
像是双喜这样,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那难听的话说的就更多了,而那些孩子听见大人那么说,便也就有学有样的欺负双喜。